不远处,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缓缓驶来,她的心跳瞬间加速。
车停在了垃圾桶旁,一个身影从车内走出,环顾四周后,小心翼翼地走向麻袋。
琰烨的声音在耳机中低沉响起:“稳住,元元,我们要耐心等待。”
她紧紧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紧张与恐惧。
身影慢慢弯下腰,伸手去触碰麻袋。
突然,琰烨和张强迅速从隐蔽处冲出,将那人按倒在地。
面包车里的人正想逃逸,却被埋伏在四周的警力迅速制服。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车里并没有古天的身影!
“人呢?那个孩子呢?”唐元元的声音几乎是在嘶吼,她的目光在被抓住的4个嫌疑人每一个人身上扫过。
“什么孩子?我们不知道。”
嫌疑人纷纷摇头,眼神中透露出迷惑。
“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铐起来,带回去审!”
琰烨的命令果断而有力,警员们迅速执行,将嫌疑人一个个押上警车。
大家的心中充满了失望和焦虑,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古天仍然下落不明。
回到警局,审讯室的灯光昏暗,四名嫌疑人被分别隔离审问。琰烨亲自上阵,他要从这些人的口中撬出真相,找到古天的下落。
“你们到底把孩子藏在哪里了?”琰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如同利剑,直视着对面的嫌疑人。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接到了一个任务,让我们去取那个麻袋,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嫌疑人显得有些紧张,但语气坚定。
琰烨知道,他们可能只是被雇佣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暗处。他决定改变策略,开始询问关于他们是如何被雇佣的细节。
“你们是怎么被联系上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方式或者标记?”琰烨追问。
嫌疑人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我们是通过一个网络平台接的任务,有一个特定的账号发给我们指令,我们按照要求完成任务后,会收到一笔转账。”
琰烨迅速记下这个线索,他知道网络平台的匿名性很强,但只要有线索,就有希望。他立即安排技术人员追踪这个账号,同时调取监控录像,试图找到更多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警局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琰烨紧盯着屏幕,分析着技术人员传来的数据,一个接一个的线索逐渐浮出水面。他注意到账号的活动规律,似乎与某个特定区域有关。
“集中排查这个区域,一定要找到那个账号的持有者。”他命令道。警员们立刻行动起来,希望这次能有所突破,找到古天的下落。
终于,技术部门传来了好消息,他们追踪到了那个神秘账号的IP地址,并且在监控录像中发现了一些可疑人物的踪迹。琰烨立刻组织警力,根据这些线索展开新一轮的搜查。
经过比对,此人竟然是周米米—一个看似普通却隐藏着诸多秘密的女子。
琰烨的双眼紧紧锁定着周米米的资料,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迅速布置人手,决定亲自带队前往周米米的住处进行深入调查。
夜色中,警车无声地穿行在街道上,红蓝相间的警灯在黑暗中闪烁,犹如希望的灯塔。
当看到琰烨他们的再次到来,周米米彻底慌了手脚。
“我交代,我交代我的一切,我绝对不再有任何的隐瞒,我发誓!”
周米米颤抖着声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古天在哪里?”琰烨直接打断了她的忏悔!
“我不知道古天在哪里!真的不知道!”
“周米米,你最好说实话。”琰烨的声音冷硬,目光如冰,紧盯着周米米那因恐惧而苍白的脸,“你如果继续隐瞒,只会加重你的罪行。”
周米米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琰烨不是在吓唬她。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按照和古月商量好的计划,联系了一些人来,和他们商量好了怎么进行行动,但我们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古天就已经被人绑架走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我得知古天已经被人绑架走了的这个消息之后,我也怀疑是不是他们私下改时间,提前动手了,或者越过我们,他们私下动手了。我找他们核实,但没有人肯承认。”
“我也很害怕,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事情的发展超乎了我们的计划。”琰烨听得出周米米话语中的恐惧和迷茫,他知道她可能并非主谋。
“就在昨天晚上,我突然又接到了我联系的那伙人的电话,他们说古天的妈妈主动联系他们,说只要孩子安全,愿意缴纳赎金。他们就想白嫖一笔大钱。假装自己就是绑架古天的绑匪,让古天妈妈把钱拿到一个地方去,然后他们就去取那笔钱。”
琰烨紧锁眉头,心中对古天的安危愈发担忧。
同时琰烨他们也不断地梳理着这起案件的各种线索。
也就在他们再次观看这看了无数遍的监控录像时,琰烨突然注意到了其中的一个细节——就在古天横穿马路过后,大概五分钟,他看到对面有一丝光线闪了一下。
根据经验来看,这应该是某家店铺的卷闸门被拉了下来,在它的底部露出了一层的光线。
可是由于视频的效果太模糊,在与白天的监控画面对比后,他们发现居然就是跆拳道楼下那家美术培训班的卷闸门当时被拉了下来。
而且,在古天穿过马路后的将近六个小时中,这道卷闸门下始终露出一丝的亮光。
更加让琰烨觉得可疑的是,就在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这道卷闸门居然再次被拉开。
而且还从中走出来了一个人影,似乎是抱着一大袋什么东西放到了小车的后备厢里,之后开车离开。
按照常理来说,他9点过后,关了店门的话,当时应该就离开了培训班回去休息才对,可是凌晨,他却又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也太反常了!”
“这个美术培训班又不住人,怎么会有人半夜在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