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姥姥在宴会开始前突然不舒服,爸爸妈妈送他们去医院了。
慕泽的目光在宴会大厅搜寻自己的舅舅,这场宴会是舅舅一手操办的,对,舅舅,舅舅一定能解释清楚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舅舅呢?怎么不见了舅舅。
此时的慕泽心里越发地慌张起来,舅舅什么时候走的呢,怎么没和自己说一声呢?他是不是去看姥姥了呢?
眼前的混乱与疑惑让慕泽无法承受,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他急忙穿梭于人群之中,试图寻找舅舅的身影,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早已没有了舅舅的身影。
“琰队,我能联系我的父母吗?”
“不能,在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们在场的都是嫌疑人。”
“这场宴会是我舅舅一手操办的,我想找到我舅舅,一切都会清楚的,能让我联系我舅舅吗?”
“慕少,你的舅舅电话已经关机了,我们的人也在找他。”琰烨的话像一把尖刀刺入慕泽的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舅舅的失踪,让他不得不直面这残酷的现实。
“你的父母,我们的人已经带走调查。还有,你的姥姥已经没事了,现在在房间里休息。”
慕泽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回答:“琰队,我会全力协助调查,但我也相信,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我会配合你们的调查,我也很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慕泽的声音坚定而决绝。
琰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对于慕泽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接受这样的现实并不容易。
“麻烦你提供一下今晚宴会的名单!”
慕泽这才仔细环视了被扣下的,在场的宾客们,怎么只剩下这些人了?全是他认识的,都是他的朋友和同学,刚才那些爸爸妈妈舅舅请来的那一批人都不见了。琰烨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慕泽明白,此刻的自己不能慌乱,他根本全场没有宾客的名单,只有他请的这批人的名单,他开始逐一报出在场宾客的名字。
琰烨调来了大批警力,分别给这些宾客做了笔录。
宾客的笔录中,有人提到了宴会前的一些异常情况,这个人是慕泽的朋友,杨子欢。
“我看到一位很漂亮的女士,她本来是和我喝酒的。突然接了个电话后,跟我说抱歉,然后就走到一名男子面前,两人说了些什么,之后,好些人,就开始路陆续地离开了。”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位姐姐,反正年龄肯定比我大。”
这个时候,一位女警员过来,在琰烨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后,琰烨紧接着问:“她有什么比较突出的特征?就是给你留下印象比较深刻的。”杨子欢皱着眉头回忆道:“她耳朵上有一颗红宝石耳钉,非常显眼,头发是深咖啡色的波浪卷。”
琰烨点了点头,示意记下了这些信息。
慕泽提供的这些宾客名单,很快闻讯完毕,是一群和慕泽差不多的公子哥大小姐们,和案件并不相关。
做完笔录,按完指纹,琰烨便让他们回去了。
“你舅舅请来的人,你一个都不认识吗?他请了多少个人?你舅舅平时是和你们家人一起居住在这里吗?”
慕泽微微摇头,神色中透露出一丝迷茫:“我一直在国外读书,对家里的生意人脉这些完全不知道。我才回国不到一个月,他请的人我确实不认识。我舅舅他并不常和我们住在一起,只是偶尔会过来。”他垂下眼帘,似乎在努力回忆昨晚的细节,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线索。琰烨注意到慕泽的神情并不像是在说谎。
“你家里的监控设备是什么时候坏的?”
“监控设备?”
“对!”
“我完全不知道啊!”慕泽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真的对监控设备一无所知。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智障,一个白痴,一个25岁的巨婴,一问三不知。
也就是在此时他对纨绔子弟有了深刻的认识,大概就是自己这样的吧!
琰烨紧锁眉头,意识到这起事件可能比预想的要复杂。他转身对身边的警员低声吩咐了几句。
之后琰烨又朝慕泽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在场的宾客中比较特殊的人?或者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舅舅的一些事情?”琰烨继续追问,希望能从慕泽这里得到更多线索。慕泽沉思片刻,努力回想,然后提到了一个名字:“我记得我舅舅的助理,叫赵兴,上次我回国我舅舅就是派他去接我的。他说他跟我舅舅干了十几年了,他应该知道得更多。这是他的联系电话。”
琰烨迅速记下赵兴的联系方式,这可能是突破当前线索瓶颈的关键人物。
”很好,这个信息很有帮助。”琰烨点头,立即安排人手去联系赵兴。
“对了——”慕泽想了想说道,在场的还有一位女士,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身高在165这样,黑色披肩长发,她耳朵戴着深耳道微型耳机,外加蓝牙耳机。”
“请详细说!”
“因为我发现她取下一只白色的蓝牙耳机用手机接电话,接完电话,在她还没有戴上那只白色蓝牙耳机的时候,我不巧看到她的耳朵里,还塞着个黑色的微型耳机。我认识那种耳机,一般是你们警察或特工之类的人才会使用的,在军训的时候,我们教官科普过。”
这为案件提供了重要的新的线索。
慕泽在一旁默默观察,他注意到琰烨琰祺在听到某个细节时,眉头紧锁。
尽管心中满是疑惑。他注意到,那些突然消失的人,都是与舅舅关系密切的商业伙伴。这一切,似乎暗示着舅舅的失踪并不简单。他紧握双拳。
一夜之间,他的爸爸,妈妈,舅舅等亲人纷纷消失在他身边了。
现在他的亲人只剩下,早已脱离这个家族独立出去,远在国外的哥哥,还有那年过八旬的姥姥和他相依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