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都没有人管他了,伊克锡忙的也不回住宅了,希一个人躺在这里十分惬意,就是一待一整天也会有点儿无聊。
希决定自己出门去看看,要不是雄虫有法律保护,而且伊克锡不愿意再帮他善后了,他真的很想把斯德也绑过来,然后慢慢折磨他,驯服他,让他只对自己好,想到这些美好的事情,希就忍不住笑出声。
他好好打扮了一番,才出门,他去了斯德住处,可惜他不在家里,也是只是斯德单纯地不愿意给他开门。
算了,他还是换个地方玩儿吧,伊克锡给了他一点儿钱,他可以花出去了。
希慢悠悠地晃出去,又去街边买了一杯喝的,一扭头就看见了斯德,希差点儿笑出声,真是天道好轮回啊,没想到斯德这么快就落魄成这个样子了,可是笑完之后,他又觉得有些不甘,斯德就因为找一个雌性就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可能他几辈子也遇不上这样的雄性了。
沈任抬头,眼里布满了血丝,他拿上了咖啡就转身离开了,他要回去看看应词回来了没有。
怎么可能突然就没有人了?他那天再怎么忙,都应该去接他的。
希有些怨恨斯德对一个雌性这么好,却不肯帮助他,还把他给了伊克锡,希恨他们!
他没有急忙追上斯德,而是慢悠悠地跟在斯德后面,其实沈任也知道他在后面跟着,但是他实在没有精力回应他,也不太想理他,一直到门口的时候,沈任才回头看了他一眼。
眼看沈任就要关上门了,希抬头笑了一下,“你不想知道关于他的线索吗?”
沈任停住了。
希走到门口,“不让我进去吗?”
沈任犹豫了一下,给他让开了位置。
“我那天见过他。”希坐下来,抬头笑了一下,“麻烦给我倒杯水。”
沈任耐着性子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希有些兴奋,居然这么简单就能指挥斯德了,有点儿成就感了,可是不够,还远远不够。
“那天在什么地方?”沈任轻声问道。
“军部。”希笑了一下,“我没想到你这么深情,真是……”
沈任打断了他的话,“时间了?”
“下班的时候啊。”希笑了一下。
这个确实,沈任知道应词是下班的时候才离开军部,所以希没有骗他,“他一个人吗?”
希皱眉,故作费力地思考了一下,“还有一个雄性吧。”
沈任平静地看着他,等待他提供后续线索。
“你不生气吗?”希好奇地问道,“他这样的人,你就应该把他赶出去,然后另娶别人,给他一点儿教训。”
沈任往沙发后面靠了靠,“你没什么事就可以走了。”
希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看了一眼沈任,他好像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希满意地笑了一下,又慢慢地合上了门,悠哉悠哉地走了回来,他真的睡着了。
真是可怜啊,应该有好几晚没有睡觉了吧。
一时半会儿不会醒了吧。
希慢悠悠地转上楼,将应词所有值钱的东西摸了个干净。拿好东西之后,他又回到了沙发边,希盯着那张脸微微出神,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了?
他笑了一下,缓缓低头。
沈任却突然醒了过来,猛地推开了他,“你怎么还在我家?”他还以为应词回来了,可是却对上了一张完全不一样的脸,沈任疲惫地揉了一下眉心,然后看了一眼时间,还好他也才睡了十分钟,不耽误找应词。
兰达用钥匙打开了门,就看到了希,他不满地冲了过来,对着沈任就是一通指责,“我嫂嫂才刚不见,你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带别人回家!哥你也太过分了吧!你怎么能这样?”
“对呀,我就是你的新嫂嫂。”希得意地笑了一下。
“闭嘴。”沈任烦躁地说道,“你没事就出去!”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喽。”希开心地离开了。
兰达瞪大了眼睛,“哥你都干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干,我只是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他没走。”沈任淡淡地解释道。
兰达看着他疲惫的样子,也相信了,他这段时间确实很辛苦地在找人,“那哥你休息会儿吧。”
沈任摇了摇头,“有消息吗?”
“父亲已经请人帮忙了,这两天空中通航消息会有反馈。”兰达轻声说道,但是有些地方可能因为技术不够完善,可能不会有任何消息。
沈任点了点头,准备往外走,兰达看着他的身形晃了一下,连忙上去扶住了他,眼里都是担忧,“哥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不然还怎么找人啊。”
沈任咬着牙没有说话,他不想让应词等待太久,应词那么胆怯的一个小可怜可能会坚持等他那么久吗?
应词已经好久没吃过东西了,连最廉价的营养剂也没有沾到,只有一点点水维持着他的生命。
伊克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走进了进来,他围着笼子转了很久,可是里面的应词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伊克锡摇了摇头,他有些不太满意,看着应词要死过去的样子,伊克锡终于舍得给他注射了一支营养剂。
他将应词从笼子里拖了出来,应词本来是靠着笼子的,现在没有一点儿支撑了,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啧,真可怜。”伊克锡讥笑了一声,他踢了一脚应词,看着应词缓慢地抱住了头,忍不住发出笑声,“以前斯德也是这样对你又打又踹的吗?”
应词的眼泪流下来。
伊克锡笑了一下,他最爱戳人伤痛了,“以前斯德把你关到笼子里面吗?”应词不肯说话,只是咬紧牙关避免难受的声音倾泻出来,伊克锡盯着他,突然提高了音调,“斯德对你一点儿都不好,他将你关在笼子里面,逼着你学狗叫。”
那次还有很多斯德朋友在,很多人,应词狠狠地低着头,不敢抬头,也许那次伊克锡也在。
“看我对你多好,只有我们两个人。”伊克锡笑了一下,“谁也不知道你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