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任猛地推开了他,希崴了一下脚,后背撞在了后面的柜台上,后背疼得他已经直不起来了,他蹲在地上,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您也不用这样对我吧!”
希抬头有些生气地控诉他,沈任淡淡地看了一下,停止了想要去扶他的想法,沈任看了一眼门口的应词,指了一下地上的希,“拉他起来。”
怎么了?应词小心翼翼地扶希起来,希已经疼得泪流满面了,希紧紧抓着应词的胳膊,“疼疼疼……”应词不敢动了,他求助般的看向沈任。
沈任叹了一口气,大步走出去了,应词有些手足无措地看了一眼希。
“扶我出去吧。”希拖着腿忍着疼痛走出去,沈任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应词去给他拿了药箱,他的后背已经青紫一片了,脚踝也肿了。
希擦了擦眼泪,“你看见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应词摇了摇头,他是听见了响动才进去的,应词又看了一眼,沈任已经不在客厅了。
希的眼角还挂着泪珠,但却弯了嘴角,“你的雄主想要背叛你,我躲闪不及才撞上的。”
应词擦药的动作僵了一下,声音闷闷地说道:“我相信雄主。”
“哦?那他人呢?”希淡淡地笑了一下,后背的疼痛又让他皱了眉。
应词将药箱一起递给了他,他也不想管希了,就是啊,他为什么要管希,何况还是一个想要跟他抢雄主的人。应词跑上楼,沈任已经进浴室了,应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雄主,我可以进来吗?”
沈任直接打开了门,“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礼貌了?”
应词打量着沈任,“雄主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动他,他自己撞到的。”沈任淡淡地解释道,只是刚才撞倒了菜,泼在了他身上。
应词点了点头,“那接下来怎么办?”
“送他出去。”沈任平静地说道,“现在就送他离开。”
应词点了点头,沈任扭头看了一眼没有动的应词,低声笑了一下,“乖出去吧,晚上给你。”
“给……”应词刚要问是什么意思,然后立即就反应过来了,然后落荒而逃般地出了浴室,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呀!
应词下了楼,希还以为是斯德来了,立马停止了哀嚎,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可是看见是应词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难看,“斯德呢?”
“他是我雄主,你找他做什么?”应词轻声问他。
“他带我回来的,他应该对我负责。”希义正言辞地说道,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踝,“我这样是被他弄的!”
应词点了点头,“我送你出去吧。”
“什么?”希怀疑他听错了,今天真是吃力不讨好,他好不容易才找过来,可是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雄主的意思。”应词淡淡地说道,“你自己离开了,现在又回来了,我没有理由收留你。”
希愣住了,然后他发现应词说的都是真的,立马委屈上了,“可是我都成这样了,我也没有地方去,也不能工作,我怎么活,你们要逼死我吗?”
应词愣了一下,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拒绝希留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第二次了,他愣愣地看着希,听着他的抱怨。
“你们怎么这么无情,这么大的别墅,也容不下我吗?”希又哭了起来。
“我们确实不喜欢有外人。”沈任从楼上下来了,希止住了他的控诉声,只剩下了委屈的哭声,“你还是早点儿走吧。”
希扬起头,泪珠还挂在眼尾,破碎又凄美,“一晚也不可以吗?”
沈任摇了摇头,“请你自行离开,不然我就联系二殿下了。”
希比垂下了头,有些抱怨地开口,“我这样怎么离开?”
沈任看向应词,应词立刻会意,“雄主我送他出去吧。”沈任实在不想跟希有什么牵扯了,就点头同意了。
希故意将重量都压在应词身上,还一步三回头地看沈任,希望能够唤起他的怜惜之情,可是完全没用,沈任压根就不看他。
“你们非要逼我走!”希忍不住怨恨起来。
应词愣了一下,给了他一顿晚饭钱,“你去吃饭吧。”
希有些生气,“你迟早也会被赶出家门的。”
应词松开扶着希的手,希差点儿摔了,他生气地看了一眼应词。
“我就不送你了。”应词转身离开。
希眼睁睁看着应词离去,他疼得在路边蹲了下来,他们都不是好人。
应词到家的时候,沈任已经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又开始准备饭菜了,沈任看见他回来了,心情顿时轻松了很多,“以后你一个人在家,不想麻烦,就别开门。”
“雄主,有一天你也会这样赶我出去吗?”应词小声问道。
沈任笑了一下,“不会,应该是你这样将我赶出去。”
“我才不舍得了。”应词小声说道。
“我也不舍得。”沈任轻声说道,“好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晚上不是还准备做别的吗?”
应词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我没说要做别的。”
“那就不做了,好好休息一下。”沈任淡淡地笑了一下。
应词又愣住了,做也不是不可以,他刚才的意思也不是不做,应词小声地叫他,“雄主,要做的。”
“那好,先去吃饭,吃饱。”沈任笑了一下。
吃完饭应词就帮着沈任收拾了碗筷,沈任笑了一下,“这么急?”应词不好意思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沈任突然将他抱了起来,将他手里的筷子抽出去,丢到了洗手池了,暧昧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那明天再收拾。”
“雄主。”应词忍不住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贴近他的颈窝,才发现沈任的体温比平时高了很多,应词反应过来了,沈任进入发情期了,应词想起来上次长达几天的发情期,顿时退缩。
上次算是他们之间度过的第一个完整的发情期,以前的时候斯德只会和他做几次,然后就会用药物控制再出门,至于斯德出门做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至于他的发情期,斯德就更不会管他了。
“可能你又要请假休息几天了。”沈任有些无奈地开口,都忍耐好久了,发情期就不会再吃食物了,大部分时候都是营养剂,所以沈任才晚上坚持做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