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租的房子比凤凰镇的还要小一些,没有灶台,只有一个可以放炉子的地方。风水也不好,后面是厕所,前面没几步就是墙,加上堆叠的柴火,也就剩下两个身位吧。
学校的地方就宽阔多了,蛮古朴的,开学第一天我还蛮幸福,尽管穿的衣服是别人送的,但确实要帅气的多,看到别人交的钱比我少很是羡慕。
一些杂事处理完后,已经是晚上了,我在班级靠后的位置坐下,就在此时,青莲姑娘如沐春风般向我走来了,微风轻拂少女垂下的几缕青丝,泉水般清澈的眼睛,脸颊在我的注视下略显微红,似乎没有更多的人注意到她的出场,以至于我不自觉转过头说着一些平时不愿讲的废话。
心动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有一股力量推着你去做一些事情。可我的情况很复杂,其中一点是对这种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很害怕,至于还怕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不去做难受就在现在,这就是男女之间情感的神奇之处吧。
漂亮的女孩自然会有大胆的男孩子主动靠近,忘记了是哪一天,我站在教室外窗户前,望着远方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青莲也走到了窗户前,起初也是望向窗外,不和何时,把玉颈一侧,平静的看着我。
这一望注定了这个画面一辈子都会刻画在我的脑海里,可每每回忆到这个场景时,我又不确定当时女孩是什么样的心情,要表达什么,我又该说些什么,因为不是看了一眼就把头侧了过去,而是望了好久,是等待?是暗示?还是默默的做了什么决定。
我一直在想着该说点什么,想起一个又否定一个,虽然还是没想好,但时间有些太长了,正当我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时,女孩转身回教室了。
我一时恍惚,迈出步子想要跟上去,被一人拉住:“你小子不知道天哥对她有意思,就你还想着追人家”?我并没有理会他的言语,只是那份本就没有多么坚定的冲动,被这一言一行给止住了。
青莲的容颜有着那个年纪独有的清纯,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这对自认为会遭受别人无端排挤的我来说,有着一股独特的吸引力。
青莲的身材高挑,十分匀称,脸型长圆,尖尖的下巴,皮肤白皙,脸上很干净,有着粉晕,一双媚眼总含情,穿着也很时髦,声音蛮有力量,骨子里有一份坚韧,不是个懦弱的人。
我一日见女孩独自一人坐在位置上,周围的人不知去了哪里,班级内的喧嚣都听不见了。我一步步走向讲台,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没有纠结,没有衡量,自己行云流水一般的去做。
没什么高超的技巧,我拿起了讲台上的粉笔头砸向了青莲,她抬起头笑了笑,也捡起粉笔头扔了回来,一个有窗帘可以挡,一个有桌子可以藏,你来我往玩的蛮开心。
这个时候,又出来一个扫兴的男生,而这个人后来和青莲成了男女朋友关系,“天哥喜欢的女人你也敢动是吧,胆子挺大啊”。我听了眉头一皱便回去了,或许是不想因为这种事沾染上什么麻烦,亦或者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了女孩,感情的事一向复杂,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有一次我走在放学下楼梯的路上,青莲走在前面,用手扶着楼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碰巧,我拍了下女孩的手。
青莲脸色微红站在原地,两只小手有些紧张的放在胸前,期许的看着下来的我,或许是在等一个解释吧,我装傻的看了一眼就走了。
说起山木和女生在一起之前,似乎他俩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因为女生脾气会有很暴躁的时候,什么原因已无从得知,但是伤及无辜倒是真的,因为这件事他俩发生过口头争执,对于漂亮的女孩我一向是包容的,但这份包容怕是女孩并不知道,也不会觉得难得可贵吧。
我曾经通过手机问过女生她的初吻还在不在,长时间没收到回复还有些担忧,立马询问是不是生气了,并为自己的冒失道歉,得到的回复只是那段时间正忙。
看着热吻的两个人,不管在这之前初吻在不在,现在肯定是不在了,我觉得这一行为有伤风化,有些嫌恶青莲。作为一个听话的孩子,我也觉得高中不应该谈恋爱,早晚会分开,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可能做个乖孩子是我为数不多可以得到认可的机会了。
此时女生虽然和山木在一起了,但还不是同桌,我还是在我同座的震惊声中好奇的起身去观望,前桌的二人双眼盯着手机,正互相摸着大腿,彼时青莲穿的是黑丝加短裙。
我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大为震撼,想到这个男生就不怕山木知道嘛,他笑哈哈的转过头来很不以为然,“她摸我的我就摸她的呗”,转过身时略微嫌弃的推开女生的手,“你还要往哪摸”。
有一次青莲和我言语交流后哭了,山木表示很无奈,自己和女生因为我闹了几次矛盾了。我也很愧疚,虽然仔细想来这事也不怨我,估摸着她本来就不开心,想起最近读的一些诗句,加上前几天感悟到的一句,写了首诗送给女生:
出水芙蓉碧玉清,恩仇羞杀四周星。
云卷往事风吹过,拭泪笑看万象生。
青莲许是哭累了,或是心里的不舒服发泄完了,拿起来看了看十分开心,接下来的行为就出乎我的意料,她如获至宝,拿起纸条逢人便讲,随后又回到座位仔细观摩,尤其是对羞杀二字很喜欢。
有同学过来打趣我,我也只是苦笑应对,觉得有些丢人。第二天,青莲真的穿了一个青色的裙子过来,很仙很美,我虽然内心震惊,只是敷衍的夸了几句,并没有过多的表达。
有一次我和青莲不知道怎么聊了起来,女孩说道:“你敢说你之前没有喜欢过我”,我直言自己对有夫之妇不感兴趣,女孩越发的娇艳,有什么东西破裂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青莲发现胳膊肘有个地方,拨动之后会非常的麻,我尝试了几下并没有什么感觉,她要帮着我弄,我嫌弃烦,她偏要弄,僵持了几个来回,我还是不识趣,最后她有些生气,用力拽了下我的胳膊,直到触碰到一团柔软的东西,四周空气有些安静,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山木的反应,也看了我同桌的表情,以为一场大战就要爆发,做好了应敌的准备。我安静的让女孩尝试了几下,确实麻酥酥的,此事就做罢了。
再后来的联系已经是毕业后了,我通过手机说一些有的没的,倒是女孩很大大方方,“你应该直接我说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