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注射下去后,许健很快便不再挣扎,眼神也逐渐从惊恐变的迷离,随后,我从包里拿出胶带,把这个家伙的嘴紧紧封上。
接着便开车将五花大绑,被堵着嘴的许健送回了家,这家伙早就离婚了,为了干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离婚后,他独自居住在一处偏僻的老式居民楼里。
掏出许健身上的钥匙打开房门,我把他直接丢在卧室床上,然后好戏开始了。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皮鞭,开始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向这个混蛋身上抽打下去,他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一点也无法动弹,只能不断的发出呜呜声。
我敢保证,此刻,他脑海中看到的画面肯定极其精彩,加上我这身行头的暗示,他现在很可能觉得,自己正身处十八层地狱接受万般酷刑,眼神中除了痛苦就是无尽的绝望。而这,也正是我想要的!
这个混蛋,别说坐牢,一枪崩了都便宜他,必须让他知道什么叫肉体和灵魂全都坠入无间地狱的滋味,因为这就是,他曾经带给那20个无辜孩子的感觉!
伴随着脑海中,那些孩子惨叫无助的画面,我不停挥舞着手里的皮鞭,抽的一下比一下狠,下手的速度也一次比一次快,许健终于因为疼痛和惊恐晕了过去。
见状,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了十来分钟,便起身去洗手间接了盆凉水,将许健浇醒。
许健睁开眼,在一刹那的迷茫后,他开始疼的呜呜乱叫起来,但很快,他便再次看到了,像死神一样的我,正站在床边,紧紧盯着他。
一瞬间,许健好像想起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眼睛瞬间睁大,刻骨铭心的恐惧,让他根本不敢看我,只是嘴里不住发出惊恐的呜咽声。
我并没理会他,举起手里的鞭子,再次狠狠向他身上抽去,就这样,不知被疼晕浇醒了几次后,我在许健身上,再也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到处是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在他又一次晕过去后,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抬手看了看时间,凌晨4点48分,时间刚刚好。
此时许健的样子,让我十分满意,于是我再次一盆凉水下去,将他浇醒,此时的许健已经只剩了半口气,虚弱的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勉强睁开眼睛,却依旧惊恐的看着我。
我慢慢放下手里的鞭子,再次用变声器发出的机械音,冷冰冰的开口对他说:
“2023年11月26日下午5点,受刑人许健,接受血手猎人万鞭惩罚已经结束,接下来,受刑人将陷入沉睡,等待死神的降临!”
说完,我便再次拿出针筒,快速向许健脖子上扎去,这针药,是为了让他彻底睡死过去,直到下午5点左右醒来,准备迎接闫洪涛等人的到来。
许健昏睡过去后,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画,用许健的左手,沾上他自己身上的血,在画的后面,摁上了一个血红色的掌印,然后,我将画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便干脆利落的关上灯,关上门,留下狼藉一片的现场,没有做任何收拾,转身走出了许健家,直接开车回了档案馆宿舍,换身衣服,准备打卡上班。
我一边喝着手里的啤酒,一边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35分,算算时间,许健应该已经醒了,可他早就被我绑成了粽子,再加上那满身伤,估计动动都费劲,更别说逃跑了,他只能躺在床上,在无限惊恐中,等着闫洪涛等人的到来。
随后,我拿起手机,再次给陈淼打去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到了餐吧,问他今晚还能不能过来,不出所料,陈淼告诉我,行动已经开始了,今晚很可能要通宵,实在来不了,只能等下次了,我说没事儿,工作要紧,我们下次再约。
这通电话,让我确定,闫洪涛他们的行动已经开始了,时间上,虽然跟我预料的有些出入,但问题不大。
接下来,警方会从许健口中得知,从昨天午夜12点到今天下午5点,血手猎人一直在折磨鞭打他,疼昏了,就用凉水浇醒接着打。
一个人在昏睡中,是无法意识到时间流逝快慢的,再加上身体的剧烈疼痛,和精神的极度恐惧,都会在迷幻药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
他脑子中,原本的时间概念,在疼痛、恐惧和药物的多重作用下,早已完全模糊混乱,他最终只会牢牢记住我告诉他的处刑时间,这对他来说,也将是唯一正确的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里,我许默就有了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晚上一直在宿舍睡觉,早上上班时,有人看到我从宿舍离开,而我的打卡记录,还有系统录入档案的时间都可以证明,我一整天都在档案馆上班,更何况中午我还跟师傅一起吃了午饭。
所以档案馆电脑技术员许墨,在案发时间,一直在按部就班,一如既往的上班、吃饭、回宿舍睡觉,而血手猎人正在狠狠用鞭子惩罚一个罪该万死的恋童癖杀人犯许健。
至此,许墨和血手猎人,已经被证明,在同一段时间,出现在完全不同的两个地方,过着完全不同,毫无交集的两种生活。
而那个只剩了半条命的许健,就是我送给闫洪涛他们的礼物,留在他身边的那幅画,也将清楚告知他们,我这次没有杀死许健的原因。
昨晚,着实把我累的不轻,一晚解决了三个变态,一夜没睡不说,今天又上了一天班,于是我匆匆结束了今天的晚餐,决定立刻回宿舍,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