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同意,我就让白老爷好好超度你们,以后逢年过节都给你们烧纸送钱!”
“等几十年后,白少煊的寿命到了,他去了下面,你们母子还能见面!”
“娘,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想让我们放过那个贱女人!”
白静娴发疯的冲我冲过来,还妄想扣掉我的眼珠子,伤了我。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我身上的气团弹回去。
她的手被灼伤。
白静娴疼的哇哇叫唤。
杭瑾书心疼的,捧着她的手不停地哈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事?”杭瑾书质问我。
我说:“我是通灵师!”
杭瑾书和白静娴同时震惊的看向我。
我又道:“看来你们也知道,既然你们都知道,就该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只要你们同意,你们有什么心愿,只要我能做到的尽量帮你们完成!”
杭瑾书吞了吞口水,抓着白静娴破了洞的手说:“我女儿的手能恢复吗?”
一道白色的气团从我的指尖弹出去。
稳稳的落在白静娴手破的地方。
很快。
破的地方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起来。
白夫人激动地说:“我……我想见少煊一面?可以吗?”
“这个我可以帮你,但是白少煊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我就安排你们见面!”
“姑娘,你不骗我们?”
我说:“我为什么要骗你们!”
白静娴看我的眼神是愤怒和不甘的。
杭瑾书毕竟是做娘的,死了这么多年就想见儿子一面。
我答应后,她身上的怨气就淡了很多。
白静娴又道:“我现在就要见我爹,我要让我爹知道那个贱人做的一切事情!”
“我要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要让她下地狱!”
“没问题,你说的我也可以安排!”
我闭上眼掐指一算:“三日后是个好日子,我给白老爷说清楚,三日后我安排你们见面!”
杭瑾书和白静娴都同意。
她们也答应这两天不闹了,省的自己作恶太多,回头到了阎王爷那被惩罚。
我要离开的时候,杭瑾书给我说京城出了个妖。
还是个狐妖。
这个狐妖手里有一样神器,缠神索。
关于缠神索的传说我大概听说过一些,据说这个绳索十分强大,连神仙都害怕。
其索一出,神明无所遁形。
我又问杭瑾书,她是怎么知道的。
杭瑾书说林婉婷当初找来的是很厉害的术士,她们根本出不来。
现在能出来是因为那个狐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到处乱跑,只要被她发现被困的幽魂都会放出来。
杭瑾书的话让我冒了一身冷汗。
如果她所说不假,岂不是说京城早已经暗流涌动,甚至要变天了。
难道这就是燕绥之不让我管家欧阳家事情的真实原因。
狐妖不怕。
怕的是缠神索。
燕绥之必定是怕了。
难道狐妖出现在欧阳家?
我心中有种种猜测。
恨不得现在立刻去找燕绥之问清楚。
白静娴看出我的心思,让我当着她们的面把白老爷找来。
我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白老爷来了之后,我让白静娴上了我的身。
白静娴一五一十的说了林婉婷做的那些事。
白老爷一开始还不相信,后来白静娴说的每件事都对的上,白老爷相信了。
我离开后,白府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等我知道的时候,听说林婉婷死了,她生的那两个女儿被白老爷定下了亲事。
听说夫家都是京城外的。
至于昭儿,因为年纪小,杭瑾书和白静娴到底还是可怜他,白老爷也因为他是儿子,没有把他赶出去。
昭儿两个魂归位,虽然醒了,但是身体一直不好。
白老爷重新安排了人,照顾他的起居。
听说这孩子能看见杭瑾书和白静娴,没事的时候,三个人经常在一起聊白少煊。
对了。
白少煊离开的时候说很快就会回来,结果出去后一直没回来。
连个信也没有。
而我,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欧阳家。
我第一时间去神阙阁找燕绥之,安叔说燕绥之又要事离开京城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安叔还交给我两样东西。
崆峒印和炼妖壶。
这是燕绥之的宝贝。
只有安叔知道。
安叔交给我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又说了一切。
京城真的出现妖了。
“小姐,你照顾好自己!”安叔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把这些东西收起来,想了想对安叔说:“让他小心一些,我还没有和他吵够呢!”
“他要是去下面了,我正好就能嫁给白少煊了!”
安叔笑了。
安叔懂我的意思。
不管燕绥之从前对我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他有事。
如果有一天燕绥之有事,那一定是我伤了他,而不是别人。
我回到府里后就把自己关起来修炼。
为什么。
因为燕绥之给我的东西竟然还没有认主,我不小心把血滴在上面,崆峒印和炼妖壶就和我有了意识。
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两样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我必须在发现那只妖之前,熟练的运用它们。
外人都只知道这是神器,不知道神器也是有自己灵识的。
它们受我控制,我也影响它们。
一旦我入魔,它们也会入魔。
到时候,燕绥之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是万万没想到我越是担心什么,什么就来。
燕绥之更是后悔的不得了。
他说:“楚执柔,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绝对不会把它们给你!”
“宁愿它们不见天日!”
我说:“燕绥之,这时尚没有后悔药,给我的东西,想要拿回去是那么容易的吗?”
“妖?”
我笑的妖.媚:“你说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燕绥之,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几百年了,这一天终于让我等到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等你吗?”
“因为我要你死!”
我说的不紧不慢,轻飘飘的。
就像是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燕绥之问我:“为什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只是多了一丝伤感。
我皱眉还认真想了一下:“让我想想,好像是因为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