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锁骨链,我姨奶给我的成人礼物!”我低头看了一眼,想把锁骨链藏起来。
不是我不相信陈淑萍,而是她本身就是懂点本事的,天魂珠这名字就很奇怪,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不想被人盯着。
“我能摸一下吗?”陈淑萍跃跃欲试。
我迟疑了一下拒绝:“要不然还是算了,姨奶再三交代不让别人碰,这就是个普通的锁骨链!”
“我觉得也是,你姨奶看着虽然不普通,但天魂珠这玩意肯定不会有,我奶说天魂珠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咣当
我的心掉在地上。
内心深处满满的震惊和错愕。
陈淑萍竟然一眼就看出来是天魂珠。
我摸着天魂珠缓了好一会,故作平静的问她:“天魂珠是什么?很厉害吗?”
陈淑萍看着房顶:“我也是听我奶说的,说他们那个圈子流传的,天魂珠是先人留下来的三大宝贝,天魂珠能抵任何一样法器!”
“拥有天魂珠的人能去阴间,也能来阳间,反正那东西传的可邪乎了,我奶也是听她师父的说的,从来没见过!”
这么厉害吗?
老子还指望着你靠这玩意找到老子的棺材,你可好好学!
我忽然想起来老祖宗说过的话,是不是老祖宗早就知道天魂珠的存在,所以他自己躲到阴间逍遥自在了,让我给他找棺材板?
“我就是随口一说,毕竟都是传言你也就随便一听就行了,要是天魂珠真的出来了,那还不炸了锅!”
“天魂珠是法器还是什么?”我追问。
陈淑萍打着哈欠:“应该是法器吧,我奶都是听她师父说的,她没见过我更没见过!”
“那法器是不是会认主?”
“普通的不用,但厉害一点有灵识的会认主,具体认主的办法我也不知道,你要想知道等高考完,回头我问问我奶!”
她话音还没落地,人就睡着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如果真的如陈淑萍说的那样,我戴的这枚天魂珠应该就是她说的天魂珠,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枚天魂珠。
可姨奶又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姨奶给人看事,她懂得那点本事是那个年代老人基本上都会懂一点的东西。
越来越多的疑问在我心里蔓延开来。
以至于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我好像再次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细腻的手一遍遍的抚摸我的脸,好像很舍不得的样子。
我看不到他的脸,也只是感觉到他的手而已。
我们两个好像他在暗处我在明处,他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而我却对他什么也做不了。
“如苑,快起床七点了,再晚就来不及了!”我刚要问摸我的人是谁,陈淑萍急吼吼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
随即我就感觉到腿上被人踢了一脚。
我一下子醒了。
“赶紧的已经七点了,我可不想成为全镇唯一迟到的高考生!”她说着穿好衣服下了地。
我一听七点了也赶紧爬起来。
洗漱后我们两个随便的吃了两口饭,拿上东西就往外跑。
一路跑一路吐槽。
好在我们赶在开门前顺利的到了。
高考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人生的转折点,两天的高考对我们来说是对过去这么多年的总结,更是未来人生的新起点。
我和陈淑萍顺顺利利的结束了两天。
从学校出来的一刹那,我们都觉得压在我们身上这么多年的石头一下子挪开,好像太阳都比以前可爱了。
“巫如苑!”
陈淑萍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刚要和我说话,就听到有人叫我。
熟悉的声音让我皱眉。
“沈逾白!”陈淑萍在我耳边惊讶的叫着:“沈逾白什么时候成了狗皮膏药了,他和赵飞燕还真是天生一对!”
“走吧!”我拉着陈淑萍就想赶紧离开。
“巫如苑,你耳朵聋了啊,没听到沈逾白叫你!”陈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挡住我们的路。
陈淑萍指着她骂:“你是沈逾白养的一条狗啊,人家沈逾白都没说什么,你在这放什么屁,赶紧的滚开!”
“陈淑萍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以为你会点本事我就怕你,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让沈逾白教训你,沈逾白可比你厉害多了!”
陈茹身材娇.小,站在我和陈淑萍面前比我俩矮半截,说话却是趾高气昂。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沈逾白是她什么人,能给她撑腰似的。
陈淑萍嗤了一声:“哎哟哟,我好怕怕啊!听你这么说,沈逾白今天要是不给你撑腰,不教训我,他就不是沈逾白了!”
“行啊,沈逾白就在后面,你现在就去给他说我欺负你了,看他给不给你撑腰!”
“行了,和她这种杀人凶手说什么,让她蹦跶几天,薛玲玲指不定什么时候找她算账,咱们还是赶紧走!”
我嫌弃打的扫了陈茹一眼,拉着陈淑萍就要走。
“我给你的镯子呢?”沈逾白俊逸邪肆的脸突然挡住我的视野,他狠狠地捏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