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吗？”刘正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接着便和宋倾蒋明宇一样开始怀疑何帆了。
“反应不错，不过不是。”蒋明宇夸了一下刘正，不过还是告诉了他真相。
刘正接着看向宋倾。
宋倾无奈的看了一眼刘正，小学生确实有点难带啊。
“何帆进入医院至少有五年的时间。”因为五年前那场案子，宋倾便已经调查了何帆的背景，所以能够做出这个推断。
“这五年已经超过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最大极限，而杀人案是从最近才开始发生的，所以何帆在这几年当中，一定有他的发泄途径。”
刘正点了点头。
蒋明宇接过宋倾的话说道：“发泄途径一旦形成习惯就很难改变，就算是现在杀人能够让他获得快感，但是发泄途径也是戒不了的。”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调查一下他有规律去某个地方，这样就能够知道他通过什么发泄心情了，可是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宋倾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看着刘正，这小子学的挺快，还知道她们想做什么了，只不过还不知道原因。
“人在发泄的时候，肯定会暴露一些平时隐忍的问题，比如说比较暴力，说话和平时像变了一些人一样。通过这些，可能会发现一些同案子有关的问题。”
“有大致范围吗？应该从什么地方查起来？”刘正问。
宋倾想了想说道：“健身房，拳击馆，极限运动这种比较刺激的地方。”
“还有马拉松。”蒋明宇补充了一个，因为刚刚他已经捕捉到了一个信息。
在何帆下车的时候，随着一条腿伸出来，西装裤比较有垂感，会贴在大腿上，这样便勾勒出了大腿的线条。
他看的出，何帆的大腿肌肉十分发达。
得到信息后，刘正马上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好我是江东市局调查组的刘正，现在需要行政技术支队的通知帮忙调查一下何帆最近几年都会参加哪些项目。”
“比如在健身房，拳击馆这种有没有会员卡，或者经常去，还有极限运动和马拉松。”
宋倾对刘正这次的表现很满意，行动力足够。
“叮铃铃”
门口的铃声响了起来，蒋明宇便说道：“可以送餐。”
三人的谈话也就此结束。
这时候服务员便一起进来，把三人点的餐一一放在了桌子上。
“祝您用餐愉快。”说罢，服务员又全部离场。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本来这些应该一道菜一道菜来上的，只是这次情况特殊，只能让他们一起上来。”蒋明宇解释道。
宋倾笑着说：“没这么多讲究。”然后看着一桌子精致到让人无法下手的菜肴不仅心中感叹。
这里应该不便宜吧，总有种吃金子的感觉，不知道蒋明宇究竟有多富。
刘正不客气，早餐他确实打了，可是还没吃就被章一帆通知宋倾找他，所以急匆匆的就过来了，现在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夹了一个前菜后，刘正心中感叹，果然这家餐厅名不虚传啊。
宋倾也开始动筷子，毕竟都花钱了，不能浪费啊。
蒋明宇看了宋倾开始吃，便也拿起了筷子。
这是鸡汤吗？怎么比平时的好喝这么多！
“这个鸡汤是用火泉熬制的，味道比较清新淡雅，配料就是野山鸡，黑金鲍，猪大骨，还有党参红枣等比较名贵的药材熬制的，对身体好。”
听到蒋明宇说的，宋倾有点喝金子的感觉，在她想来，鸡汤不就是用鸡炖的吗？
果然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不知道这碗喝下去会不会补的流鼻血。
还有一个问题：“火泉是什么？”
蒋明宇笑着说道：“就是把新鲜的竹子架在火上烤，这样从竹子的切口处便会流出来来，里面包含了竹子的精华。”
宋倾笑了笑表示知道了，不过心中却说了一句，真是闲的。
“我们这三小碗就是一整只鸡吗？”因为宋倾只喝了一口便发现鸡汤没有了，而这桌只上了三碗。
加上这里的格调，宋倾觉得应该不会和其他桌子分享一只鸡，所以才这么问。
“一碗就是一只鸡，所以比较营养。”蒋明宇解释。
宋倾不想再问了，她怕自己吃不下饭，这一碗一只也太奢侈了，还有说的黑金鲍还有那只野山鸡不要告诉她都丢了，简直就是浪费。
接着宋倾便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窗外，至于食物，她觉得只有不看它们精致的摆盘才能吃得下。
因为怕耽误时间，所以三人吃饭也比较快，并且这家餐厅的食物一份只给了几小口，所以三人并没有浪费。
窗外的两人相对来说吃的便比较悠闲。
服务员也是在他们一道菜吃完再放另一个。
餐桌上，琳娜也是一只再说话，何帆从头到尾都是面带微笑，时不时的点头。
宋倾看着都累，如果是自己估计早就不搭理何帆了，虽然她不太明白谈恋爱的腻歪，就对朋友来说，这么交流就挺累。
加上宋倾真的不喜欢何帆的笑容，所以看着格外的刺眼。
忽然何帆朝着上面看去，宋倾下意识的后退：“这个窗户确定看不到上面？”宋倾下意识的问道。
“没错。”蒋明宇回答。
“我刚刚好像同何帆对视了。”宋倾心有余悸。
“看到了，他很敏锐。”蒋明宇评价。
对于何帆这种情况倒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超能力。有些人就是能感受到别人注意自己的视线。
感觉到何帆收回了视线，宋倾的心才跟着落了下来。
然后宋倾便看到两个人起身准备离开了。
“他们吃完了？”刘正问道，因为刘正看到两人都的甜品还没有上餐桌。
“没有，应该是察觉到我们跟着他了。”蒋明宇迅速做出判断。
“不能跟的太紧，不然还是抓不到什么把柄。”宋倾皱眉。
刘正现在一脸纠结，如果何帆真的是凶手，那是不是也太可怕了，这样隔着竹帘都能感觉到有人再看他。
“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到了。”蒋明宇皱眉，如果察觉到了，估计就抓不到什么证据了。
宋倾开始穿外套，拿东西：“先跟上再说吧。”好不容易等到何帆出来，宋倾不想放过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