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画的脑袋被热气熏到有点发晕，迷迷糊糊间甚至闻到了焦糖的气息。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扯开话题：“我好像……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是香水，哥哥，”牧止澜没忍住，凑过去，先轻轻用唇蹭了一下洛白画的鼻尖，“怕你记不住我的味道，专门在新款香水中调配的，哥哥喜欢吗？”
离得近了，洛白画的心怦怦直跳，占据了耳畔，让他差点要听不清别的声响。
但牧止澜的声音低醇又悦耳，他还是在凌乱的心跳中分辨出了对方问的话。
半晌，洛白画轻颤着尾音回答：“太甜了，我闻起来有点头晕。”
“那以后我换个比例重新调一款，”牧止澜手上的动作稍稍加重了些，指腹蹭过洛白画的后颈，又问了一次，“闻起来甜不代表尝起来甜，哥哥不尝尝怎么知道到底怎么样？”
洛白画不说话了。
脸红到能明显看出来。
却没有再用力打或者踹。
这在alpha眼里，就是默认。
牧止澜垂下眼睫，抑制住凶戾的冲动，偏头轻轻覆了过去。
这次，没有因为信息素不适应而产生的无力，也没有因为浑身烫而造成的眩晕。
洛白画无比清醒地感受到了唇间落下的触感，温柔又湿热。
他的后颈被摁住，一点也躲不开，只能仰着脖颈接受亲吻。
没过几秒，唇齿便被撬开。
年少的alpha似乎没有太多耐心，动作逐渐急躁了起来，不容抗拒地亲进去。
洛白画被亲到有点坐不稳，抬手揽住牧止澜的肩颈。
这一丝依赖放在牧止澜那里，又是超级大的奖励。
牧止澜亲的更过分了，另一只手顺着浴袍抚上洛白画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氧气很快消耗殆尽，几声抑制不住的呜咽从洛白画唇间溢出来，伴随着暧昧的轻响。
洛白画拼命把牧止澜推开一点：“够了，不亲——”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字眼就被淹没在唇齿相依中。
时间流逝变得模糊不清。
洛白画喘不过来气，水汽聚集在眼中，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亲吻而落下。
牧止澜察觉到了，用指尖晕开洛白画眼尾的水痕，终于松开一点距离：“哥哥怎么哭了？亲的不舒服？”
他没得到语言的回答。
而是被洛白画使劲在头上扇了一巴掌。
小仙草满面绯红，从洗手台下来时差点站不稳，看牧止澜的眼神凶到极点，却又因为眼尾绯红而没有一点威慑力。
“哥哥，”牧止澜舌尖轻轻舔掉唇边的湿润，“别这么看我，我忍不住。”
他的视线和洛白画的目光相触，没过多久就又向下，落到了洛白画被亲到红润的唇上。
alpha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回味，又像是想要再继续。
洛白画脸更烫了，又抬起手给了牧止澜的脑袋一捶：“谁让你这样亲了！”
他没忍住，抬眼看了一眼墙边的表。
从牧止澜吹完头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亲的时间，至少在十分钟以上。
洛白画用指尖碰了一下唇，感受到肿胀的难受感。
他心跳得愈加重，一把推开牧止澜，同手同脚地走出浴室：“我没答应你之前，再亲一下，你就是狗！”
洛白画实在是被亲晕也气晕了，没察觉出话里有什么不对，说完就躲得远远的，拿走自己的制服去换衣服。
牧止澜脑袋上刚被奖励了两下，还亲了很久，心情颇好地站在原地，笑出了声。
“可我本来就是狗啊，”牧止澜说，“是只属于老婆的蓝湾小狗。”
alpha的声音很轻，没有让洛白画听见。
“本来就是狗的话，怎么亲都不过分吧。”
看起来是骂，其实是纵容。
老婆对他真好。
爽！^ ^
*
这天早上，因为不可控的亲热太多，洛白画和牧止澜成功迟到了。
洛白画是协助教员，就算是迟到，教官也没怎么责罚，只是让他在一旁整理接下来新生集训的日程。
牧止澜却没那么幸运，因为迟到了十分钟，被罚做100个俯卧撑。
还不能是在集训期间做，而是得在休息时间做。
教官不愿意在休息时间数俯卧撑，转眼看到协助教员，索性把数牧止澜做俯卧撑的任务交给了洛白画。
于是休息时间内，全体alpha就看到牧止澜像开屏的孔雀一样，拿着跑到场外买的冰镇饮料，跑到洛白画面前。
“哥哥，”牧止澜凑的很近，嗓音缱绻，“你嘴唇还肿吗？喝点凉的可以消肿。”
洛白画低头写日程，一副不想理的样子。
“我错了哥哥，”牧止澜又道，“以后绝对不亲的这么过分了。”
洛白画耳尖动了一下，还是没抬头。
“总不能让我以后都不亲你吧，”牧止澜垂着眼睛，乖巧许多，“我做不到，哥哥你能忍住吗？”
洛白画手上的笔停了下来。
半晌，他接过牧止澜递过来的饮料。
牧止澜头上瞬间冒出来灰毛耳朵，高兴到扭在一起。
饮料也是带着焦糖气息的，冰凉中带着甜意。
洛白画喝了两口，趁教官走出场地，把牧止澜拽到身边：“别做了，过会儿累死在我面前我可不负责。”
牧止澜满脑子都是洛白画在心疼他，餍足到要爆炸了，又开始烧，“没关系，这种惩罚累不死，要是连一百个俯卧撑都做不完，我以后怎么让哥哥舒服。”
他们在的角落不算隐蔽，这话差点被别人听到。
洛白画指尖一紧，差点把饮料瓶攥碎，耳朵又热了起来。
也不心疼了，凶巴巴地盯着牧止澜做了一百个俯卧撑。
暧昧的相处会让人察觉不到时间变快，洛白画就这样白天被烧，晚上被亲。
集训的时间过去一大半时，久久未动的剧情线突然产生了推进。
一天早上，系统999敲锣打鼓：【宿主，渣攻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