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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休息(1 / 1)


宋紫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突发性昏厥,小时候是一年最多昏两次,一次三五天。越长大,越严重,几乎一个月一次,一次就是十天。要不是有营养剂可以打,她恐怕都会自己饿死自己。

他们试了很多办法,在他父亲的手札上记载了一种药,可以缓解宋紫星的昏厥情况。最近一年,情况确实缓解,只发生过一次昏厥,时长三天。

他们需要长白山的人参精,继续制作延缓的药丸。

要彻底治好这个情况,在父亲的手札上也有,是一种名为情葛的一种药。

但是这个药不是土生土长,而是石生石长。能不能找到全凭运气。

但是陈家传来的消息,百年前陈家族长在昆仑神海中见到过情葛。

所以覃无忧来碰碰运气,宋紫星是自己非要来,覃无忧没拦住,只能让她跟着了,总好过叛逆的妹妹自己一个人偷偷去。

不是没想过陈家可能是骗他,目的就是让覃碎薇也因为他的缘故卷入其中,但是就像薇薇说的,身处其中,难以脱身,只能迎难而上,瓦解这一切。

覃无忧动了动火堆,翻动着旁边的湿木。

解千愁会昏迷,完全是为了自己,雪崩来临的刹那!他扑向自己,背包的带子紧紧的扣在一处,这样他们被冲散的可能性比较小,原本他的后脑勺会狠狠砸到岩石上,是解千愁调换了两人的位置代替他受了伤。

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人磕傻了。覃无忧想着,看了眼旁边睡着的解千愁,蓝发在一众人堆里,格外显眼。

…………

第二天,大家伙该醒来的都醒了,只剩宋紫星跟解千愁两人还在昏迷中。

周徽屿分别给他们看了看,宋紫星看不出来,就跟睡着了一样。解千愁估计还得躺躺,脑震荡是免不了了,给他在详细的处理了一下后脑勺的伤口,破损的地方周徽屿给他把头发剃了,然后包扎上。

反正今天周徽屿是忙碌的,伤员不少。

他们跟覃碎薇、陈邪恕两相互交换了一下经历。

傍晚的时候,解千愁终于是醒了,他痛苦的摸着后脑勺:“无忧,我的头发没剃吧?”解千愁抓着覃无忧的手臂问。

覃无忧沉默了,解千愁看着他,目光震惊:“你,你剃了我的头发!!!”

“他。”覃无忧果断把周徽屿出卖了。

周徽屿有点摸不着头脑:“你脑袋受伤了,很大一个口子,不剃头发怎么包扎?反正还会长回来,实在不行回去我给你配点生发的药水,很快的。”周徽屿安抚病人。

“…………”解千愁垂头,忧郁而悲伤。

周徽屿都没理解,一点头发而已,又不是光头,至于吗?况且也不影响他的颜值。

最后还是覃无忧干咳一声,找了一条黑色的布条给他:“要不然你把伤口遮起来。”

解千愁拿着布条当抹额捆在头上,把白色的包扎的绷带遮住,拿着小镜子左右照:“无忧啊,你可要对我负责啊,我现在是一个虚弱的病人了,而且头都秃了!对我的心灵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解千愁痛苦的说。

“你就干脆说要加钱呗。”覃碎薇闻言嗤笑。

解千愁咧嘴看向覃碎薇:“不错,不愧是一起过了几个任务的小伙伴!还是岁岁你了解我!”

覃无忧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回去给你加。”

“覃老板大气!”解千愁连连点头,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戴着黑色抹额的他更添一抹少年气。

“这昆仑神海果然不一般,我们还没到地方就都受了伤!”林半山呲溜着泡面说。

他们得在这等宋紫星醒来,也顺便让大家养伤,再有就是去探昆仑神海的正确入口。

树林中有一面宽广的湖泊,湖泊浅蓝,如同明镜一样透亮而美丽。

大家就换到湖边不远处扎营了,很多装备都丢失了,但是他们动手能力极强,用周围的树木枝叶搭成了一个简易的避风港。雪崩淹没的物资能找的反正是都找回来修修补补继续用了。

“老邪,你听过昆仑神海的入口在哪吗?”解千愁问。

陈邪恕摇头:“昆仑神海百年开启一次,每次的入口都不一样。”

解千愁遗憾的叹口气,只能继续用笨办法去找了。

…………

晚上睡觉的时候,覃碎薇又做梦了。

她‘看见’一队很古老的队伍,他们簇拥着一个女子往这里走,女子走进这面湖,他们一起行走在湖面上,直到湖中心。然后他们就这样缓缓沉入了水底,她看见女子前方的路,昏暗而难走,旁边是什么?高大的影子,她看不清是什么,好像在迷雾里,女子一路行走至大祭台,队伍跟女子进行了告别,他们的路不一样。

女子在祭台上,他们在祭台上方的一层,他们割开自己的手腕,全部倒在了地上。

鲜血滴答滴答的流下来,祭台周围的池子里铺满了鲜红的血液,血液最后开出了花。

祭台上的女子至此在没有起来过。

覃碎薇的视觉拉高,她看见祭台竟然是被一尊高大的女娲像捧在手心里的,上面那层殉葬层就这样凭空浮动在祭台上方,等待最后一滴鲜血凝聚流干,上层的殉葬坑缓缓移动下浮,然后落在女娲神像的脚底,那里已经有一地的白骨了,新鲜的尸体放入其中,很快也会变成枯骨。

女娲神像的那双眼睛,散发着微弱的红蓝二色的光,它们正慈悲的注视着手心上祭台上的女子…………

“覃小姐!”守夜的熊柜营惊讶的叫了一声,站起来就想去阻止无声无息往前走的覃碎薇。

一道人影比他更快,上前拦住覃碎薇,发现她的眼睛是闭着的,陈邪恕干脆利落的敲晕她,然后把她抱了回来。

“怎么了?”覃无忧爬起来问。他发现覃碎薇的鞋子沾了水湿透了,连忙给她脱下来放在火边去烤。

“覃小姐她睡得好好的,忽然就自己起来了,我以为她想去方便,就没有看她,但是她走向湖边就不对劲了,我就喊她,但是她没有给我反应。”熊柜营皱眉说。

“岁岁什么时候有梦游这个毛病了?”解千愁打着哈欠问。

“没有吧?她没有梦游。”周徽屿作为半个私人医生,他觉得自己还算了解情况。

“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她明天醒了问问吧。”陈邪恕说。

…………

第二天,覃碎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绑了一根绳,对面是陈邪恕的手腕。

“?”覃碎薇有些茫然,什么时候绑上的?她怎么不知道?

“你醒了?”陈邪恕睁开眼睛,这时候还很早,大多数人都没起来,只有守夜的人打着哈欠。

陈邪恕解开绳子,两人起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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