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邪,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也没有合适的武器?”解千愁追上去揶揄道。
陈邪恕没理他,任由解千愁碎碎叨叨的一个人唱独角戏。
“哎,他不理我了。”陈邪恕委委屈屈的退回到覃碎薇身边。
“他不理你你找他啊,找我干嘛。”覃碎薇白了他一眼。
“明明我们认识比你久啊,你怎么能后来居上呢!”解千愁嫉妒道。
“友谊是不一样的,大雨不也经常重色轻友!习惯就好!”林半山悄咪咪的在解千愁耳边道。
覃无忧看了看陈邪恕,又看了看覃碎薇,心里暗暗叹气,要去说吧,人家两个都没往这方面去说。要不说吧,他又真怕这两个在一起啊。
“无忧啊,不是哥说你,你真要当这棒打鸳鸯的人吗?”解千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覃无忧身边,揽着他的肩膀悄声道。
“手拿开。”覃无忧冷冷瞥了他一眼。
解千愁嘿嘿笑着收回手。
“八字还没一撇,什么棒打鸳鸯。”覃无忧冷冷道。
“这东西啊,等有一撇就晚啦。”解千愁笑容依旧。
覃无忧:“说得你很了解一样。”
解千愁:“还行吧!”
陈邪恕走在最前面,随后摘下一颗枯了的茶叶树果子头也不回往后一丢。
解千愁一边跟覃无忧斗嘴说话,一边接住‘暗器’,抬头一看,对上了陈邪恕那双眼睛。
解千愁讪笑了一下,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这个时节爬山委实不是一件易事,山顶白雪皑皑,爬山的路上也寒冷异常,好在覃碎薇身上挂着定温珠,连保暖大衣都没穿都不觉得冷。
“这个天上山还是有好处啊!什么虫啊蛇的都没了!”周徽屿擦了擦脸上的露珠笑道。
“也就这好了!”林半山喘得不行,穿得太厚了,负重感觉都多了!
晚上他们好不容易找来了可以点燃的柴火,冷飕飕的将就了一夜……
“看看看!有木屋!”天色昏暗,林半山兴奋的指着远处山坳处的木屋,木屋被不少绿色植被覆盖,冬天来临绿色植被变成了枯枝叶。
木屋不止一栋,周围散落了好几座木屋,不过看起来年久失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垮。
解千愁:“去看看,说不定今晚能有遮风避雨的地方。”
覃无忧指着地图:“我看位置差不多了,可以以木屋为中心去搜索一下你说的羽化登仙的洞窟。”
解千愁点头,他们一行人找了一个看起来最大最好的木屋,踩着嘎子作响的木楼梯登台,趁着天没彻底黑下去他们随便打扫了一下木屋,屋子上攀爬的植被都被清理了,破了的屋顶也稍微修缮好,漏风的地方取了木板钉住。
“今晚总算能热乎一顿了!”林半山霸占了厨房兴奋的搓手。
吃了饭时间还早,林半山拉人打会牌消磨时间,覃碎薇不太玩儿,陈邪恕也不玩,他们四个还弄了个贴胡子的惩罚,谁输了贴满十根纸条就点火烧了。
覃碎薇走出来,陈邪恕一个人坐在栏杆上望着远处黑色的山谷:“不冷吗?”
陈邪恕没说话,只是露出手腕上的一串手串,手串一半是红色的珠子,另外一半是木质的。
覃碎薇了然,这个是火焰珠,产于火山里的,年份越久佩戴起来越不怕冷,哪怕冰天雪地不穿衣服都没问题,跟定温珠的功能大差不差。
“刀是你自己锻造的吗?听解千愁说还用了蓝色矿石?我……”
“不用了。不缺钱。”陈邪恕偏头看了她一眼拒绝道。
“这次是我们请你一起来的,理应给你准备你需要的一切。”陈邪恕说。
“行。”覃碎薇点头,这么想心里就好过多了,毕竟那个蓝色矿石拍下来好几百万,她手里还真没有那么多钱。
“这次是为了取最后一个镇印,青龙镇印。整个山峦图就凑齐了。”陈邪恕继续说。
“那你之后要去做什么?取山峦图里面记载的什么东西?”覃碎薇问。
陈邪恕微微摇头:“来的不止我们,还有五神工会的人,造神的人。他们都想要山峦图。很可能我们取到东西后就会被截胡。”
“如果他们人多又带着热武器,东西很可能会被带走。”覃碎薇皱眉,他们铁了心要抢东西,自己这几个人很难保住。
“他们都不能去。”陈邪恕回头看了眼房间最里面打牌的四个。
覃碎薇眼眸微动:“你想……”
陈邪恕轻笑了一下,没在说话。
接下来这几天,林半山跟周徽屿两人去找阴阳花,陈邪恕他们四个去找所谓的羽化登仙的洞窟。
“回来啦,怎么样?有收获吗?”林半山煮了碗饭等陈邪恕他们四个回来。
解千愁叹气摇头。
“别灰心,我们转的地方不一样,我们也留意一下。”周徽屿说。
晚上,他们休息的时候,整个木屋已经被人围住了。
“好像不太好跑路!”林半山看着周围的一圈枪口道。
“搜!”一个中年男人挥挥手,很快一伙人进去把他们身上都搜了一遍,包括他们的行李,什么都没有发现,只能无奈的出来朝着男人摇头。
陈邪恕几个都被绳子绑着捆在堂屋里,造神的跟五神工会的人竟然合作了起来。
何鸠也在队伍里,他扶着覃碎薇让她坐在椅子上。
“嘿嘿,你小子对她感兴趣?”造神的领头中年男人笑了起来,这六个人的资料早就送到了他手里,他眸光看向覃碎薇,饶有兴趣。
“你就是那个陈家灭门抱出来的女婴?六十年,却二十多岁?”中年男人稀奇道。
五神工会的陈竹闻言皱眉猛的看过去。
“加入造神怎么样?”男人问覃碎薇。
“覃姐姐。”何鸠走过去,挡在覃碎薇面前,微微笑着看着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匕首出鞘猛的戳中一只细小的白色蜘蛛:“你小子找死!”
“够了!这不是你的一言堂!”陈竹一直跟着的陈家长辈站起来。
“这女娃说起来跟我们陈家也有无限关系,你这就要人未免太过于霸道!”
“她可是我们造神养大的!”中年男人冷笑。
覃碎薇:“…………”对于这个发展有点迷惑。
没忍住回头看了眼陈邪恕,实在不知道他们心里打什么主意。
“行了,还没找到东西就开始吵,有这个功夫不如先去问问他们手里的东西!”陈家长辈也冷着脸说。
山峦图记载的东西极为神秘珍贵,知道山峦图的人在近代已经所剩无几了。
造神的人要抢,五神工会的人也要抢。
“他们比我们找来那么久,说不定都拿到了青龙镇印。”陈竹目光险恶的看着陈邪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