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闹,陈邪恕跟覃碎薇两人坐在沙发上,电视放着当下的青春偶像剧,陈邪恕看得目不转睛。
“你爱看这个?”覃碎薇一言难尽的问。
陈邪恕反应慢了半拍回头看她:“你说什么?”
覃碎薇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刚才在发呆,并不是看电视。
“好吧,没什么,我看你盯着电视,以为你爱看。”覃碎薇说。
陈邪恕这才把电视上的画面看进去,正看到地下停车场,喝醉了的霸道总裁把自己秘书抵在墙上捏着她下巴问:“昨晚跟你一起吃饭的男人是谁?”这醋味大得。
“不爱看。”陈邪恕严肃的摇头。
覃碎薇笑了笑,莫名的觉得陈邪恕呆呆的,有点可爱。
“为什么没吃神仙肉?”陈邪恕淡淡的问。
“反应不是因为你。”覃碎薇撇嘴。
陈邪恕神色有些莫名:“我没说是因为我。”
覃碎薇瞥了他一眼,懒得说话,直接拿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
那边热热闹闹的摸麻将,这边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的看电视。
他们到深夜才各自离开,覃碎薇看着干净的客厅餐桌跟厨房不由得会心一笑,这几个人倒是贴心,每次都会把她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才走。
送走他们后,覃碎薇也不用收拾什么,直接就可以去洗澡睡觉了。
热气晕染的浴室里,覃碎薇只穿了浴袍,长发用发夹夹住,几缕湿润的贴在脸颊,她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神色微凝,缓慢的小心的把门打开,视线范围内一切正常,她皱眉慢慢走出浴室,转角处措不及防感觉看到了凶杀案现场一样。
“陈邪恕?你怎么还在这?他是谁?”覃碎薇看着眼前熟悉的人问。
陈邪恕轻咳一声,缓缓站直收起拳头,瞥了眼瘫软在他脚底下的人:“他没死,只是昏过去了。”
“你看到他才折回来的?他什么人?让你这么不放心?”覃碎薇有点惊讶的问。
“应该还是造神的人,你一个人住,小心为妙,造神的人下手从来不手软,各种手段层出不穷。”陈邪恕看了眼她现在的打扮,提着地上的男人准备拎出去丢掉。
“你说得也对,我的手跟脚还有点使不上劲,不好动手,没事的话你就住这给我当段时间的保镖怎么样?”覃碎薇冲着陈邪恕的背影问道。
陈邪恕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等陈邪恕处理完那个男人在折返回来的时候,覃碎薇已经换好了睡衣等他。
“你住我隔壁,有事来的快一点,房间里洗漱用品都是新的。”覃碎薇笑道。
陈邪恕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我睡了,你自便?”覃碎薇说。
“好。”陈邪恕还是点头。
覃碎薇垫脚笑嘻嘻调侃的拍了拍他的头:“我们阿恕真乖。”
陈邪恕立刻退后几步,目光幽深的看着她,覃碎薇跑得飞快,进了房间关门,隔绝陈邪恕的视线。
陈邪恕盯着覃碎薇的房门看了几秒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第二天覃碎薇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她洗漱干净穿着小熊睡衣走了出去。
楼下厨房陈邪恕竟然在吃早餐!
覃碎薇走下去,看着锅里热气腾腾的粥还有温着的鸡蛋饼:“你做的?”
“很惊讶?”陈邪恕看了她一眼平静的问。
“说实话,有点。”覃碎薇坐下夹了块鸡蛋饼,陈邪恕帮她舀了一碗粥。
覃碎薇一边吃一边打量他,穿着单薄的黑色羊绒外套,里面是一件高领毛衣,黑色的薄绒裤子,耳垂上的黑色莲花纹路耳钉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极为抢眼。
陈邪恕被旁边的视线打量得有点影响胃口,不由的出声提醒:“吃饭。”
“好的。”覃碎薇连连点头。
快到年节了,外面很热闹,林半山跟周徽屿他们过来的时候看见陈邪恕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在覃碎薇家里,林半山不由的出门确认了一下自己有没有走错地方。
“可以啊老邪!才几天不见你这都登堂入室了?”解千愁啧啧道。
覃无忧双手抱胸,冷酷往覃碎薇跟陈邪恕中间一坐:“解释一下。”
陈邪恕是半点不想开口理他们。
覃碎薇无奈:“陈邪恕发现有造神的人在周围,我就让他留下当保镖了。”
“我也留下。”覃无忧说。
“我我我!我也报名!”解千愁举手。
“房间够多!这个热闹我也凑!”林半山拉着周徽屿道。
“……自便……”覃碎薇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
“哥,过年你不用去陪你母亲跟妹妹吗?”覃碎薇问。
“她们不过年。”覃无忧说。
“哦。”覃碎薇干巴巴的点头。
原本安静的家,现在倒是热闹无比。
有林半山在,热闹永远不会缺席,周徽屿还时不时离开去陪林笑笑,其余的都是孤家寡人,当然覃无忧不是,但他家人不在这边。
林半山跟解千愁两人兴致勃勃的给房子贴窗花挂灯笼。
年夜饭也张罗上了,只有周徽屿不在。
“来来来我们兄弟们提一个!大雨那叛徒不算他!他可比我们美着呢!”林半山说着大家举杯过年……
由于年夜饭那天周徽屿不在,他极力促成大年初一的晚饭。
“解千愁跟无忧他们昨天都醉了?”周徽屿好奇的问。
“那当然!”林半山极为得意,都是自己酒量好!虽然最后他也醉了。
“好像就老邪没喝过酒,嘿嘿!我们……”林半山看着周徽屿坏笑。周徽屿秒懂。
于是今夜的火锅格外的辣,林半山给陈邪恕那边倒了一杯‘白开水’,味道当然跟果汁一样,但是,这个酒精浓度一点都不少!
于是林半山跟周徽屿看着陈邪恕一顿饭喝了不下8大杯酒。
“你给老邪喝的什么?看你这坏兮兮的模样!”解千愁好奇的问。
众人目光落在陈邪恕身上,他依旧平静的坐在那里,吃辣了就默默喝饮料。
“该不会,是酒吧?”解千愁看着那个饮料,咽口水。
“他不能喝酒吗?”周徽屿问。
“那哪儿是不能?那是灾难!”解千愁迅速远离餐桌。
“这么夸张?”覃无忧挑眉看着陈邪恕,他还是那么安静,看起来挺乖的。
解千愁露出一个只可意会的表情,覃无忧正要喝口果汁时,一个杯子朝着他砸过来,要不是他躲得快就得头破血流了。
“哎!!”周徽屿跟林半山眼睁睁看着陈邪恕要掀桌子手急眼快把桌子抬走,覃碎薇也握住他的双手:“别闹大哥!这可是火锅!你掀了我们得打扫多久!”
“离他远点!他这个时候敌我不分!攻击力很高!”解千愁提醒道。
覃碎薇闻言立刻放开陈邪恕的手,去抢救餐具,怕一会打起来不够他们造的。
覃无忧不信邪凑上去,陈邪恕果然动手迅猛。
“嘶!可以啊!以后打架遇到硬茬子让他干瓶酒在上!”覃无忧跟陈邪恕过了两招,手臂剧痛,退到了解千愁旁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