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道君居然知道女娇要来,还特意给她倒了杯茶。
不过这也不足为怪,毕竟太上道君是三清之一,圣人级别,世间万事肯定是在其掌握之中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女娇也不拘谨,她走到太上道君身边,然后微微躬身道“道君既然知道我会来,那一定也知道我来这的目的。”
“哈哈,自然知道,你是想为你新婚相公寻得一把可以治水的兵器对吧?”
太上道君提到“新婚相公”四个字时,女娇脸上一红,随即点头笑道“果然什么都逃不过道君的眼睛,道君既然知道小狐狸我的请求,还请帮我实现心愿。”
“呵呵,小狐狸,我虽然知道你的目的、但是帮不帮忙还得看你。”
太上道君站起身来,他朝着竹林远处走去。
女娇愣了下,紧忙追了上去。
跟着道具一路前行,我发现这竹林真的很大,走了好久都没到头。
还好现在我是在女娇的身体里面,不用自己双腿走路,不然肯定累死。
渐渐的,女娇已经跟着太上道君来到竹林最深处,而这里居然有一片湛碧绿的湖泊。
湖泊水面如镜,不时有五彩的飞鸟从水面掠过。
女娇不解太上道君带她来这里做什么?还有刚才道君那句“帮不帮忙要看你自己”这话始终让女娇想不明白。
太上道君看了眼女娇,笑着道“小狐狸,当年你爷爷也就是天狐族老族长和我交情颇深,他虽是异兽却已经到了准圣级别,只差临门一脚便可破碎虚空,成为圣人,只可惜他太过糊涂,被人挑唆的加入了天帝争位的战争中,因此丧命不说还连累了整个天狐族。”
太上道君说的这事女娇自然清楚,虽然那时她还小,但也是亲眼见证了天狐族的灭亡。
如同太上道君所言,当初两位古神争夺天帝之位,而天狐族本应置身事外,可女娇爷爷天狐族长却选择帮助其中一位古神,结果他们战队的那方大败,作为同党天狐族全族被新天帝以谋逆罪剿灭。
而女娇之所以能活下来,一是因为她当时年纪小,对天帝构不成威胁,二是有位能人出面保下了她。
那位不仅救了女娇还在她成年之前一直看护着她教授她法术和本事,可谓如同老师和父亲的存在。
不过女娇并不知道那位能人是谁,因为对方始终被一团光所笼罩,看不清面容。
但现在看到太上道君后,女娇确定了当初那个救下自己的能人就是太上道君。
因为只有像三清这样身份的大人物才能让天帝让步,同时太上道君叫女娇“小狐狸”的口吻也和当初那能人相似。
意识到这一点,女娇立马对着太上道君喊道“师父,是您吗?”
她这句话说完,便见太上道君捋了下长长胡须,笑着道“小狐狸,你现在才发现为师身份吗?”
道君笑的和蔼,女娇立马眼中流出泪来,当初师父离开的时候女娇可是哭了三天三夜,她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师父了,没想到今日会以这种形式重逢。
见女娇泪水流下,太上道君笑着让他擦干泪水,他说当初救下女娇并教授她本事也是因为和其爷爷的交情,所以女娇并需要过多感激,至于今日女娇来寻治水兵器一事。
说着,太上道君微微抬手,嘴里念了个“起”字。
瞬间静谧的湖面中心泛起波澜,随后一个古铜色的巨大炉鼎从水下慢慢浮了起来。
“师父,这是?”
那鼎虽然看上去陈旧有些破烂,但其散发的气息却是无比强大,女娇本能的察觉出这应该是一个先天至宝。
“此鼎乃创世之初天祖留下的四件圣器之一,名造物鼎。”
“我之前炼制的兵器全是由此鼎中打造出来的。”
听到太上道君这话,女娇立马又打量向造物鼎然后对着太上道君说道“师父,你答应打造治水的兵器了吗?”
“你来求我,我怎会不答应,只是这造物鼎打造兵器也需要原料,之前锻造的兵器要么是用龙筋凤骨或是天外神石来打造的,可治水的兵器要扛住波涛更要抵抗公共的极阴之力,所以必须用更为特殊的材料来打造。”
“师父,你说应该用什么材料,只要是世上有的,徒儿都会尽量去弄来。”
女娇心急的开口,太上道君听了立马摇了摇头道“哎,我的小狐狸现在为了夫君真是什么事都会去做了。”
太上道君的话带着一丝吃醋意味,女娇听后脸刷的一红随后嗔怪的喊了句:“师父!”
“好了,好了,为师不打趣你了,小狐狸其实这锻造治水兵器的原料就在你身上,你是天狐族,每一条狐尾都凝聚着天地间最纯净的力量,同时你身居九色神力,狐尾在神力滋养下已经变得足够强大,所以只需一根狐尾辫能制出最为强大的神兵。”
太上道君原来是要用女娇的狐尾,可狐尾凝聚的是女娇的修为,且断尾对于狐族来说是比抽筋剥骨还要疼痛难忍的,所以在提出这个事,太上道君便让女娇考虑清楚,是否真的愿意为了帮助大禹而断尾。
“我愿意,只要能帮他完成治水心愿,别说一条尾巴,就算九条尾巴全部斩断我也心甘情愿。”
听到女娇这么回答,太上道君重重的的叹了口气,随后他变出一把匕首来,说着匕首上涂抹了特殊的药物,用它来断尾可以减轻疼痛。
女娇姐过来后,她抚摸了下光滑的匕首表面,身后九条尾巴也顿时显现出来。
我这是第二次看到女娇的九条尾巴,不得不说她的尾巴真的很美,每一条都散发着不同的光彩,好似彩虹一样。
女娇咬了下牙,她将一条尾巴抱在胸前,随后二话不说直接用匕首斩断尾巴根处。
伴随着狐尾断裂,赤红色的鲜血流出,而女娇也因为剧烈的疼痛叫出了声来,她满头凉汗,整个人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断掉的狐尾被她紧紧抓在手中,而此时的我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在女娇断尾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感,那简直比剥皮抽筋还要疼。
明明我是意识体,为何会同样感受到女娇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