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问你确定?
庄梦蝶一听,只淡淡来了句:“我没见过你!”
“对对对!”
牛喊山赶忙点头如捣蒜:“是没见过,没见过!”
“那什么,赶紧给我这肚子治治吧!”
“再多疼几天我可真要忍不住杀人了!”
庄梦蝶一听,让牛喊山在沙发上躺平,跟着拿出碧鳞神针在牛喊山肚子上扎了几下,那肚子就在碧鳞针的固定下,很神奇的出现一个约二尺长的伤口,而且皮翻肉卷的,一看就是让车给撞的。
跟着她又打开药箱,在里面掏出一系列医用工具和药品给那伤口用上,最后所有步骤完成,才给黄鼠狼逢上。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针线刚缝上,庄梦蝶又往上面贴了个什么东西,伤口就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牛喊山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摸着肚子口中直嚷嚷:“哎!”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庄梦蝶说:“你这伤口伤得太久,又没及时处理,所以才导致恶化疼痛不已。”
“我已经替你清理好并上了药,这些天你只要多休息,不要爬出去见阳光,少和生人说话吸人气,十天后就不会有事儿了。”
“好好好!”
牛喊山一听,赶忙对庄梦蝶说:“我保证听神医的话,这些天我哪儿都不去,放心放心。”
庄梦蝶这才淡然开始收拾工具了。
“那什么!”
我眼瞅着现在事情也差不多了,赶忙问黄鼠狼:“之前咱们可说好的,我要是找人替你治好伤口,你就放过牛喊山,你可不能抵赖啊!”
“放心放心!”
黄鼠狼这会儿相当高兴,赶忙冲我挤眉弄眼的:“这不神医都说了我这十天不能见人不能吸人气,我得赶紧回洞府修炼去!”
“我现在就走!”
“那什么!”
黄鼠狼刚要从牛喊山身体里起身,顿时又跟想起什么似的,赶忙告诉我:“小丫头,你可能不太认识我。”
“我们一家子都在西月山修炼,我在家排行老六,你叫我黄老六就行了!”
“你今儿言而有信救了我,我谢谢你,也谢谢这位神医。”
“我现在就先走了,等回头有机会我再重谢,告辞告辞!”
牛喊山说完,从沙发上坐起来冲我们作了个揖,跟着双眼一闭,整个人就跟棉花一样瘫软在地。
“老公!”
牛夫人一见顿时急了,冲上去一把捧起牛喊山的脸,心急如焚:“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
我赶忙摆摆手:“牛先生是因为附体邪物突然离开导致的,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牛夫人又赶忙找了风油精来替牛喊山擦太阳穴。
不一会儿牛喊山还真醒了。
一睁开眼睛就捂着肚子问牛夫人:“老婆,我这肚子咋这么疼啊?”
“好像有人拿针在我肚子上缝了百八十下似的。”
我一听,可不咋地?
刚才庄梦蝶用的缝针方法,是将黄鼠狼的伤口转移到牛喊山身上,让牛喊山替黄鼠狼承受这份儿缝针的痛苦。
现在黄鼠狼虽然走了,但那种神经的刺激性还在。
牛喊山自然会感觉到疼了。
庄梦蝶也一副没打算给牛喊山止痛药的样子,冷冷道:“痛一下也不过分,自己做错的事总要自己承担。”
“做错事?”
牛喊山一听这话,顿时若有所思,又一下想起什么似的:“对了!老婆!”
“我刚才好像做了一梦,梦见我让黄鼠狼给上身了,那黄鼠狼还想要我的命,后来你不知从哪儿出来,手上还拿了一把刀将黄鼠狼给赶跑了!”
“老婆!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不是梦!”
牛夫人赶忙指了指我和庄梦蝶:“这两位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确实让黄鼠狼给上身了,要不是她们两位,再折腾几天你可能就死了!”
牛喊山顿时十分惊讶的看了过来:“她们是谁?”
“你昏了头了?”
牛夫人一听,虎着个脸:“连铖爷女朋友都不认识?”
“铖爷女朋友?”
牛喊山顿时朝我们眯了眯眼睛,做出一副艰难辨认的模样:“她们两谁是啊?”
“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了!”
牛夫人一见牛喊山这副模样,冲着牛喊山又是一顿骂:“连心楼小姐都不认识,你在铖爷身边那么久干什么吃的?”
“不是!”
牛喊山顿时不乐意了:“铖爷的司机又不止我一个,我平时只负责一小部分客人的接送,那我也没接送过心楼小姐啊!“
“我也只是远远见过几次,看不真切啊!”
“心楼小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千万别跟我计较。”
“没事,”
我摆摆手:“这很正常。”
心中却十分纳闷。
几次?
要说我上高铖他们家的次数屈指可数,顶多也就一两次。
这期间我或许还没让牛喊山看见过,那他说的几次是什么意思?
刚想问问,就见牛喊山又捂着肚子直叫痛。
庄梦蝶赶忙上去将一个药丸塞进他嘴里:“你现在身体因为黄鼠狼上身虚耗过度得好好休息,别说话快躺下。”
“要是因为说话导致气息不均,很可能留下后遗症。”
“那以后可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更不能开车了。”
“啊?什么?”
牛喊山顿时吓得大惊失色,赶忙靠在沙发上一个字也不敢说。
我一看那场景,心中顿时觉得十分奇怪。
怎么刚才牛喊山的眼神和那个黄鼠狼的眼神,都对庄梦蝶表现得有一丝丝害怕呢?
我寻思庄梦蝶这小姐姐又美又温柔,怎么也不是魔鬼吧?
咋地他们见了她都那么恐惧呢?
而庄梦蝶的行为看似正常,但一举一动之间,似乎怕他们说出点儿啥来着?
难不成...?
这中间有什么猫腻?
不行。
我得留个心眼儿。
一边这样想,一边眼瞅着牛喊山似乎也没什么事儿了,就跟琉璃商量着回去。
而且刚才高俦那边打电话,说高铖回来了让我们赶紧回去。
我寻思正有点儿事想问他,就跟牛喊山交代了一下,让他在未恢复之前不要到处乱跑,因为他现在体制阳气低,现在又正逢凉月,回头再给撞上好兄弟。
交代完了就赶忙出门上车了。
本以为就这么回去了,谁知又火急火燎一个电话打进来,电话那边人还挺着急:“心楼!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