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他看到人家姑娘长期一个人住在乡下老房子里,父母亲人都不在身边,也长期不回去看看她,基本上就是放养形式,于是心生歹念,想将这姑娘弄出去卖了。
而他胆子大到什么程度呢?
前脚这么想,后脚居然就这么干了。
不过骗是骗不出去的。
因为那姑娘警惕性非常强,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时都在楼上呆着而且从来不开门,一到晚上天黑的时候更是连头也不露,更别提跟人说话了。
他要想把那姑娘卖了,就只能通过绑架。
于是他先在网上找好买主,等那买主付钱后,还让那买主到自己家假装做客,站在自己家地坝暗暗观察对面那姑娘。
等买主点头后,他就找了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翻进人家院子,用迷香将人给迷晕了,绑出来送到买主家去了。
后来那姑娘虽然不知道下场怎么样,但用脚趾头想想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都是白得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造的孽。
那血糊鬼要杀白有时,让邹庆吉给拦住了,血糊鬼就给邹庆吉讲了这些事儿。
邹庆吉和她据理力争,说白有是白有,白得是白得,他们虽然是亲兄弟,但根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啊!
白得犯的罪现在跑路了,凭什么让白有替他承担责任啊?
血糊鬼却不管不顾,说白有既然是白得的哥哥,那他就得替他弟弟赎罪。
这不一直缠着白有不放,邹庆吉为了不让血糊鬼把自己这个表弟害死才一直跟着他,没想到反而让白有以为,是邹庆吉想害他。
我一听,事情到这儿可以说水落石出。
赶忙冲空中问邹庆吉:“那你能不能帮忙把血糊鬼叫出来,让我跟她说说。”
邹庆吉说:“她就在你们边上,刚才我们说的话她都一五一十听在耳朵里,不过她依旧和以前一样说不听,认为白有既然和白得是亲兄弟,那他白有就该为白得的行为负责!”
“今儿要不是看在你这个先生到来的面子上,她恐怕早爆发了!”
“她已经发了誓,要在七月十五之前杀了白有,为她自己报仇,让白有过上这个中元节!”
“他妈的神经病啊!”
话音刚落,白有就忍不住咒骂出声:“又不是我害她的,你说她这事儿从哪方面跟我扯得上一点儿关系?”
“我要是真做了什么错事那还好,该怎么罚怎么罚,可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算在我头上,我不服气!”
我也替白有觉得憋屈。
这就跟你哥哥向人银行借了钱,结果钱没还上你哥哥就死了,最后人银行找你还钱似的。
真是莫名其妙。
就赶忙对邹庆吉说:“你帮我留留那血糊鬼,别让她出去,我一会儿有话跟她说。”
与此同时赶忙凝气上眼,往四周扫了一眼。
经过一棵金钱松时定睛一看,还真发现个红彤彤的身影站在松树后面。
仔细一瞧,是个穿着破破烂烂裙子的女人。
那裙子上满是血污,红色都是被血染出来的,下身也在不停淌血。
女人脸色惨白,整体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一看就是难产而死的。
此时女人一双怨毒的三白眼,正恶狠狠盯着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赶忙行气上出纳官,感觉气足才勉强开口:“婵娟姑娘,那什么,可以聊一聊吗?”
女鬼一眼看向我,疾言厉色道:“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你无非就是想劝我放过白有,可我已经表过态了,他弟弟是那样,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是一家人,我杀他有什么错!?”
我一听顿时懵逼了:“可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们虽然是一家人,可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啊!”
“白得心狠手辣,白有却心地善良。”
“而且白得和白有根本不对付,早早就将白有扫地出门,可以说是仇人也不为过,他是无辜的呀!”
“你要找人报仇也应该找白得,找人白有干什么?”
“那我不管!”
女鬼一副我认定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白有是那个畜生的哥哥,身上流着和白得相同的血。”
“那个畜生的气息我记得清清楚楚,我闻到这相同的血味儿就浑身不舒服,非杀了他不可。”
我一听恍然大悟:“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找不到白得两口子,所以才将怨气发泄到白有身上?”
那女鬼顿时不说话了,一副被我戳中心事的样子。
跟着又幽幽开口:“我能怎么办?”
“他们用了特殊道法将自己给藏起来,不止我,还有好几个被他们害死的姐妹都找不到他们。”
“我这心里愤恨难当,当然先找白有报复了!”
“这样!”
我一听女鬼的心事让我给说中了,赶忙摆摆手:“我是这样想的。”
“这件事从头到尾和人白有有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们悲剧的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都是白得和他老婆!”
“如果我能让你们找到白得和他老婆报仇,你们是不是就可以放过白有了?”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嘛,你们非要害白有的话那就太不讲理了。”
女鬼顿时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真能帮我找到白得?”
“他们两口子都让高人用术法将魂魄气息给藏起来了,我根本看不见,你有什么方法可以破?”
“这个简单,”
我赶忙告诉女鬼:“只要知道他们的生辰八字,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藏起来,我都能将他那方法刚破了!”
“毕竟白有跟他是亲兄弟,这么多年总不能不知道他生辰八字吧?”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不知道,我也有办法可以去地府查。”
“这样他们还跑得了嘛?”
“白有,你可知道白得两口子的生辰八字?”
“知道知道!”
白有赶忙告诉我:“他们两口子每年过生日都大操大办,让我洗碗抹桌子,把我累得跟孙子似的,我还能不知道他们的生日?”
说完给我报出两串数字。
我赶忙将那两个八字记在黄纸上,又将那张黄纸裁剪成两个小人样,在上面画了朱砂符咒放出去。
不一会儿我看小人儿在空中无火自燃了,顿时大喜过望。
告诉女鬼法破了。
女鬼顿时一抬眸,鼻子动了动:“我闻到空中他们那丝恶臭的血腥味儿了!”
说完就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消失不见了。
不用说,指定找白得两口子报仇去了。
一听女鬼走了,白有顿时松了口气,对我千恩万谢的。
我却摆摆手,说你最该谢的不是我,而是你表哥。
要不是你表哥这些天跟在你身边保护你,恐怕你早让邪物给害死了,哪儿还能等到我来救你?
白有一听:“可不咋地?”
又双手合十冲空中一阵作揖:“表哥,弟弟谢谢你!”
“你先在弟弟家呆几天别走,我给你准备点儿牲畜祭品,也算弟弟一番心意啊!”
“不用了!”
空中邹庆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以前借给我两千块钱,我现在帮了你,咱们算是两清了。”
“以后你要是心里真有我这个表哥,以后逢年过节,记得上我坟头儿烧点儿纸就可以了。”
“一定一定!”
邹庆吉顿时点头如捣蒜:“表哥对我恩重如山,那我不能忘!”
“表哥,您一路走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