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呢,是给你母妃的酬劳。银子呢,是给你的辛苦费。
既然咱搭台子唱戏,总得给配合咱演戏的人一些好处吧。
你们家除了你,还有别人呢。你完了,给你家的其他人也分点好处,或者送他们点礼物,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还有,给辛苦张罗的下人们也赏点钱,下次,你再张罗事儿,他们跑的比谁都积极。
咱争取多卖点钱。忘说了,我打算和大佛寺那边,算上你,弄个休闲娱乐的养生之地出来。
这个工程量有点大,需要大笔的银子出来,咱争取把银子都给提前赚回来。
官家那边也有可能会参与,具体怎么样,看官家的意思,算是暂定。”
“我怎么不知道?”小郡王诧异的问道,自己不记得小黑炭跟自己说过这事儿啊。
难不成,自己记差了?
“我这不刚告诉你了吗?我也是昨天才有这想法的,今天去找了黎老大人。
咱这生意,铁定挣钱,你信我的。
我之前不是说过嘛,以后不论干什么生意,都会把你带上,让你也赚点零钱花嘛。所以,从一开始,自然就把你算在内了。”
怎么能少得了这条粗大腿的参与呢!
“小黑炭,你也太够意思了。哥哥我谢谢你,有好事儿都记得我。
听你的,那哥哥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小郡王开心的问。
小黑炭也太仗义了,说带自己赚点零花钱,可这零花钱,貌似有点多啊。
完全超出自己的预期和想象了。
“咱酒楼开业的时候,有一批稀罕的鲜花会到,酒楼放一些,剩下的我赞助给你,放你们府里的宴会上。
引导着大家做做诗,想办法把价格给炒上去,炒的越高越好。
品质跟上次拿给你们的一样,都是非常好的花儿,得把它们也变成钱。
忘记问你了?手表有人问吗?他们的心里预期价位是多少?”
“有啊,好多人问呢?最低的出到1万两,最高的出到1万8千两了。”
“这价格可以啊,你记得再多展示展示,手表这块,我还是给你10抽1,全权交给你负责。
完了我把手表给你送过去。怎么样?咱先出售8块或者10块?”
这价格远远超过,沈如意的心理预期了。
沈如意原想着,一块卖个1000、2000两,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可她忘了,古代都是靠沙漏计时的。
沙漏计时和看手表,直接是两个层次,两个截然不同的境界。
而能精确到秒上的手表,就显得格外的珍贵。
这玩意,当初买的太值当了。
“8块、10块的,会不会太少了,问的人特别多。别说别人了,我父王母妃他们都想要一块呢。”
“你母妃和父王这边,我单独送你两块。要不,我也送官家和小王爷各一块吧。”
该拍的马屁还是要拍呢,自己送出去几块表,多在官家和王爷王妃那,刷刷好感,总没坏处。
“拿出去卖的,自然是物以稀为贵,越少越值钱。
那咱就先出10块,等后期建房子没钱了,再拿几块出来卖。”
“这怎么好意思呢,总收你的东西,还这么贵重。”
“如果实在不好意思的话,你到时候送我几头牛、羊和马吧。
最好有母牛母羊,我打算搞搞养殖,这个目前是我比较需要的。”
这就是时代差啊。
在现代,一头健壮的好牛都可以买回沈如意囤的所有手表。
而现在一块表,却可以换回无数头牛。这买卖划算啊。
以后有机会了,应该往边塞走一趟啊,去换点草原上的牛马羊回来,肯定能赚大发。
“这个没问题,小黑炭。你也太厉害了,能搞到这么多新鲜的东西。”
“那当然了,没两把刷子,谁敢整这么大的活儿。
小郡王,你完了,派人把大佛寺那块的零散田地,全部收到你的手里。哪怕把价格抬高一点也行。
至于老百姓的后期生活问题,咱那块需要雇佣大量的人干活,到时候再雇佣他们也行。或者跟老百姓直接来个,以地易地。
大佛寺周边的地,将来肯定会非常值钱的。所以,还是留在咱自己人手里更踏实一些。”
“好的,我知道了。”
“等把镜子、手表、花儿卖出去,咱建造园林的钱就来了一部分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小黑炭,咱话本这块也挣了不少钱了,哪天咱算着分一下钱。”
“嗯,可以,等酒楼开业后,咱闲下来再说。
你之前准备的说书人呢,在酒楼开业的时候,给说说书,带动带动气氛?”
“可以啊,咱排的戏也可以上演。就是咱酒楼内的场地有点小,多少有点演不开。
要不咱放到酒楼门口这演绎?”小郡王提议道,越想越合适。
“元宵节,是官家与民同乐的日子,别人家挂彩灯,猜灯谜,咱们酒楼,直接安排戏曲,岂不是更热闹,绝对有人气。”
“好主意,明天就开始搭台子吧,当然,把正路得给人留出来。
怎么热闹怎么来。需要请舞狮子的过来热闹热闹吗?”
沈如意一想,确实可以,酒楼门口的位置宽敞,完全足够搭个台子。
“平常开业需要请,咱酒楼用不着啊,后天到处都是舞狮子的。
等它们路过的时候,请进来在咱酒楼多表演一会儿就可以,多打赏一些银子,算是讨个好彩头。”
“嗯,那就好,这块你比我熟,听你的。
说书的,那就从后天开始,派几个厉害的,先在咱酒楼练练手?”
“可以啊。”
沈如意想起了梅苑的事儿了,掏出了银票,数了10万两出来。
觉得可能有点少,把沈淮住的五进大院的房契,给添了进去,递给小郡王。
“小郡王,这是10万银票,加一座五进大院的房契。
你拿着去问问官家,看同意把梅苑卖给咱吗?你数一下金额,看对不对。”
“好。”小郡王接过银票,数了起来,金额没错,不多不少。
又看了看地契,“这不是沈淮家的地契吗?”
“对啊,就他家的,现在是我的。你问问官家,看同意不?同意就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