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钟总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苏华和钟总还在等着我们,那个昏迷的保安经理,早就被钟总派人送去医院了,因为把他送到楼道里,我们就给钟总打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没吃饭,又跑上跑下的,所以,我早就饿了,苏华和钟总知道我们解决了问题,也很是开心,苏华就高兴的说:“今天我请客,咱们出去吃饭,晚上为了等两位师傅,我和钟总也没吃饭,这会正好大家正好都饿了,一去吃吧,大家想吃什么?”
其实,我的内心是很想吃烧烤的,那是超级无敌巨想吃的,可是毕竟人家又是钟总,又是苏总的,怎么可能跟我去撸串呢,我也就没知声,张尧耸了耸肩说道:“我不挑食,你们吃啥,我就跟着吃啥呗,你们做决定吧。”
没有想到啊,那个钟总看起来就好像特别高端大气的人,竟然直接说了一句:“这么晚了,吃别的也没意思,不如咱们吃串去吧……”
这话说的,我就很奈斯有没有,太特么得劲儿了,苏华没啥意见,直接各自开车去了一家还算不错的烧烤店,一进屋,就有股烤肉的味道飘了过来,艾玛,就是这个味儿,没错,干就完了。
推杯换盏之际,我把处理事情的大概,都告诉了钟总,也包括他们那个风水的问题,反正我是说了,怎么办,解决还是不解决,就看他自己的了,这个我可没招儿。
这顿饭吃的那是相当愉快了,张尧陪着钟总和苏华喝了酒,而我除了撸串就是撸串,自己一个人干了70多串,连牛肉带脆骨,那家伙给我造的,沟满壕平的,我回去还得当司机呢,所以,我喝的是珍珍。
吃完饭就后半夜了,我看了一下手机,都特么一点多了,钟总给他家司机打的电话,他家司机来接的他,苏华不能开车了,所以,他就不要脸的对我说道:
“小雪师傅,我今天喝大了,开不了车了,这样吧,反正在你们那我有房间,我跟你们回去再住一宿吧。”
我说不行他同意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喝的东晃西晃的,说好的他买单也没去结账,还是人家钟总花的钱,这个苏华,我都感觉他是故意喝多想逃单的。
我这开车技术跟张尧比,那是差的太远了,慢慢悠悠的不说,还不会倒车,要不是怕查酒驾,我真是不想开,一坐上去还特么有点紧张,大爷的,是不是女司机都有这个通病啊?
我家尧雪小筑离市区挺远的,从这个烧烤店回家,要路过一个小树林,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雾气大的很,搞的我视线都模糊了。
张尧揉了揉脑袋,从后排座位问我:“小雪儿,还有多远到家啊?我想嘘嘘,要不,你停路边一下子,我去放点水,在一会憋不住了,膀胱都特么快炸了。”
“懒人屎尿多。”
我无奈的把车靠边停了下来,嘴里也没有闲着,看我们停车了,那苏华也要下车,我赶忙拦着他说道:“哎呀,苏哥苏哥,你别下了,咱们还没到家呢,张尧去上厕所了,等会再走啊。”
苏华一听这话,也醉么哈的说道:“那我也去上个厕所。”随后,我也就没拦着了,都去吧,苏华下车后又嘀嘀咕咕的说道;
“这特么什么地方啊?雾气这么大,啥也看不着啊?张老弟?你在哪尿呢?喂……”
苏华喊的都快有回音了,也没听到张尧知声,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刚把车门子打开,一股子阴冷袭来,鸡皮嘎达瞬间就起了一层,没用我召唤,青璇姐姐也从发簪之上飞身而出。
“小雪,这不对劲儿,这雾……很不对劲儿啊……”
在车上的时候,我还能听到苏华喊张尧的声音,可是我一下车,这四周就安静的不像话了,根本就没有了苏华的影子,我突然有点担心的大声喊道;
“苏华!张尧!你们在哪呢?喂?能不能回个话啊?”
青璇姐姐拉了我一下说道:“小雪别动啊,让齐云峰去找找看,我觉得这里很诡异,完全不像是咱们回家的那条路,这雾很不同寻常。”
齐云峰出来之后,直接咋呼一声:“哎呀我去了,这哪啊青璇?弟马咋跑这嘎达了呢?这都看不着人了,让我出来嘎哈啊?”
青璇姐姐揪了一下齐云峰的耳朵,瞪着眼睛说道:“你说找你出来干哈?有事呗!没事找你有病啊?去,出去找找张尧和苏华那俩小子,他俩撒个尿特么人丢了。”
“哎……呀呀……松手,松手,疼疼疼,马上就去,保证麻溜撒冷的。”
我猴哥捂着耳朵可怜巴巴的就走了,雾气大,看不到他身影了,他才敢嘟囔一句;
“泼妇,臭长虫,就知道欺负我,这辈子你也嫁不出去,哼……”
青璇姐姐怕我有危险,否则我猴哥这回指定是不能好受了,虽然现在是没收拾他,我敢打赌啊,等此地事儿了,我猴哥必定是难逃,我青璇姐姐的一顿暴揍……
“苏华!张尧!苏华!张尧,你俩能不能坑个声?不能坑声,放个屁也中啊……”
我又大声了的喊了一会他俩的名字,可是始终都没有回音,简直是有点崩溃了,我不敢走动,怕他俩回来再去找我就操蛋了。
我赶紧靠在车的旁边,这的雾气特别重,重到我就站在车的旁边不一会,头发都变得潮湿了。
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他们回来的身影,就连出去找人的齐云峰都搭那了,这不扯呢吗?什么情况啊,这是?满脑袋疑问,满脑袋的担心。
“不行了,不能等了,青璇姐姐咱俩也去找找吧,这么等,也不是办法啊,万一他们都出事了咋办啊?”
青璇姐姐犹豫了一下,就从自己的额头正中,扣下来一块鳞片,一下子就把自己疼的惊呼出声,一滴殷红的血液,顺着青璇姐姐的额头滴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妖异美丽,又让我心疼不已。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疼不疼啊?”我焦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