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被推进来了病房,我和妈妈就在这守着了,爸爸还得回家里去,因为我家里是农村的,养了很多牲畜,离不开人。
我见这样,就把张尧给叫了过来,让他送我爸爸回家,顺便也在这帮帮忙,跑上跑下的也需要个人。
晚上吃完晚饭,我就让妈妈休息了,奶奶换药的事我来看着就好了,毕竟妈妈已经辛苦了一整天了,就在我喊护士给奶奶换完一瓶药之后,张尧回来了,我让他帮我看一会,我就去洗手间了。
在去洗手间的路上,路过了值班医生的办公室,那门虚掩着,我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个给我奶奶做手术的时候,对我爸爸讲话很过分的那个医生,我也懒得理他,径直的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阴风吹了过来,弄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回头看了一眼,是一只身穿病号服的老太太鬼魂,一脸凶巴巴的飘了过来,脸色清灰,直奔着那个值班大夫的办公室而去。
我看这个架势,我也没有搭理,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吹着口哨就去了洗手间,这个大夫一看面相就是一个奸诈之辈,所以他的事我可不想管,爱咋咋地,看那个老太太的道行,显然一天两天的,是不可能要了他的性命的,暂时啊,顶多打个灾儿,让他做个噩梦生个病啥的。
我从洗手间里回来,特意在门缝又看了看那个大夫,只见他靠在自己的办公椅子上,眉头紧蹙,看样子在梦境中没遇到啥好事啊,我轻笑了一声就回了病房。
张尧看到我回来,就小声的对我说道:“小雪儿,你也休息一会,我来看着奶奶换药的事。”为什么要小声的说呢,因为我妈妈和奶奶都在睡着呢。
我刚想说话,这时候,外面突然出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那声音穿透力老强了,把睡着的妈妈都吵醒了,不一会的功夫,所有病房都出现了开门的声音。
我和张尧也不例外,都打开门去外面看了看,发出尖叫声的是一个护士,此刻她在那个医生办公室的门口坐着,身下有一滩黄色的污渍,脸色煞白,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什么,显然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得不轻。
陆陆续续的,有胆大的人跑过去看了一眼,也是一脸恐惧加尖叫的跑开,我更加狐疑了,低头沉思了一下,嘴里不由嘀咕一声道:“难道是……”
张尧听到了我的嘀咕,所以他就下意识的问我:“怎么了小雪儿?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也不太确定,刚刚我看到一个老太太阴魂,去了那个值班的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阴魂做的呢。”我二二思思的说道。
那边的人此刻已经越聚越多,也有胆子大的人看过之后马上报了警,我和张尧没有过去看,我妈妈胆子小,j更是没敢过去,所以,我就等着官方的人来在问问吧,现在,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我的想法很保守,但是总是会事与愿违,就在这时,一声尸吼夹杂一道阴煞之气从那个办公室里传出,瞬间就把围观最近的一个人给一拳爆头了。
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等刚刚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看清那个值班大夫已经变成了一具行尸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的手上还滴答着那个被爆头人的脑浆。
这时候尖叫声,哭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跑了,我也赶紧让青璇姐姐和小忠哥哥出来,保护我的妈妈和我奶奶,我也赶忙手捏指决与张尧冲了过去。
当我俩跑到那办公室附近的时候,真真是被那个场景给恶心到了,只见那个尸变了的值班医生,正蹲在地上吃那个,被他爆头那人的脑浆和尸块呢,害得我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就差一吐为快了。
由于来这里来的匆忙,我根本就没有带任何的法器,就连符箓也就有几张五行符,也不知道对尸有没有作用,张尧还好,时刻随身携带着法器,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我们两个的脚步声临近,那个变成行尸的值班医生,一下就抬起了头冷冷的看着我俩,他刚刚死去,模样除了有点清灰苍白以外,就是嘴角挂着的那些血迹和脑浆了。
我看到这个值班医生尸变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暗暗心惊,这绝对不不可能是那个老太太鬼魂能弄出来的,可是,这人到底是怎么尸变的呢,那个老太太鬼魂又到底去了哪里……
正当我沉思之际,他也看到了我俩,只见他张开满是血污的嘴,口水和血液流了一地,然而他嘴里含糊不清,且兴奋的说了一句:“脑,新鲜的脑,我要吃新鲜的脑……”
被这个家伙给弄的,我有点蒙圈,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呢,感觉我好像是在哪嘎达听说过似的,没等我想明白呢,那个家伙,就炸吧炸吧的朝着我和张尧攻击而来。
那姿势慢慢悠悠,但是感觉他力气很大,那模样有点像外国电影里的丧尸似的,我直接朝着他就扔出一张符箓,嘴里念咒:“阴阳敕令,风神飞廉借法,斩妖!”
一道风系灵,符带着罡风之威像那个行尸打去,随后只听砰的一声,那行尸便撞到了对面的电梯门之上,我和张尧刚想乘胜追击,可是此时电梯好巧不巧的,就叮的一声,打开了,看到这戏剧的一幕,我真的是风中凌乱了……
正好那个行尸爬起来,看到电梯里的几个民警,嘴里又兴奋的喊道:“脑,新鲜的脑。”卧了个大草,不带这么玩的好吗?
那几个民警此刻有点蒙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一个,身穿医用白大褂脸上挂着血迹的男,人看着他们几个流口水,其中一位年龄比较小的警察,掏出了手枪,对着这个行尸大声喊道:“后退,快点的,我让你后退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