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鹤鸣看着江南一副小女儿娇憨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故意逗她道。
“那我就是要耍赖,你能把我怎么样?”
江南闻言,不怒反笑,美眸转了转,似勾似嗔地看着虞鹤鸣,唇也在虞鹤鸣的唇上似有若无地触碰着,说着。
“那我就继续睡你,一直睡到你自己离不开我,主动跟在我屁股后面求我嫁给你的时候,我再狠狠地拒绝你。”
虞鹤鸣闻言,眸子里的光明暗不灭,大手按住江南的后脑,薄唇也覆上江南的唇上,舌头攻占着江南的攻防,搅和地江南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让她忘了刚才自己都说了什么,只能一心应付虞鹤鸣的攻势。
最后,等虞鹤鸣的唇离开江南时,江南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情态,虞鹤鸣抚着她的唇,轻声问着。
“你真得准备好嫁给我了?”
江南眨了眨眼睛,说着。
“嫁你不需要准备,我之前只是有些怕跟妈坦白,但今天和舅舅谈完之后,我觉得似乎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
虞鹤鸣闻言,微微勾唇,笑着说着。
“好,那等刘婷的事处理完,我们就去跟妈坦白。”
江南点头,顿了一下,说了句。
“那我们要不要先把证扯了?”
虞鹤鸣勾唇,手指在江南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说着。
“就这么等不及要嫁给我?”
江南握住虞鹤鸣的手指,放在唇边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着。
“因为我等地已经够久了!”
虞鹤鸣没在乎疼,还用手指似有若无地挑逗着江南的小舌头,眉眼之间满是笑意,说着。
“我争取尽快退伍,到时候我提前一天通知你,我们就去扯证。”
江南闻言,明明眼睛还是红着的,鼻头也是红着的,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是如此醉人,以至于让虞鹤鸣移不开眼睛一刻。
就这样,直到江南脸上的笑容一收,恢复了一脸的冷淡,说着。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你能去处理一下你的爪子了吗?”
虞鹤鸣看了看自己已经结痂的爪子,皱眉说着。
“现在护士都睡了,别麻烦他们了,我去找纪潮生,让他给我处理一下吧。”
江南听着纪潮生的名字后,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表情也不禁有些僵硬,她好像忘了什么事情,虽然,她不喜欢纪潮生,也不曾对他视过好,但纪潮生的心思却是很明白,清楚,让江南忽略不了的明显,但如果他知道了她和虞鹤鸣结婚了,那后果。。。但再如果让虞鹤鸣知道了纪潮生喜欢她,那后果。。。
阿西。。。江南只觉得脑壳痛,尽管虞鹤鸣多次说明纪浩民绝对不可能是凶手,可是江南却对纪浩民当年那通电话始终耿耿于怀,就算纪浩民不是直接的凶手,也一定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当年那些充当了角色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江南都不会放过。
这么想着,江南的眸光不禁冷了下来。但因为江南这个思考的全程都是避开虞鹤鸣的视线,窝在他的胸口想的,虞鹤鸣也就没有注意到江南的异样。只当她因为不满他的不好好照顾自己爪子的言辞,生了闷气,便换了个话题说着。
“明天你得去市局报个道,我跟纪潮生说一下你脚的情况,让你能好的差不多了再去。”
江南闻言,回着。
“不用,这几天坐轮椅坐的还是挺方便的,我觉得挺好的,你明早不用特意折腾一趟来接我,我让叶柏川来接我,正好我们一起去市局了。”
虞鹤鸣闻言,眉头一皱,似乎在脑子里思索这个叫“叶柏川”的人是谁,最后搜索到之后,他出口的声音明显有些低沉。
“是上回在餐厅给你剥虾的那个男人。”
虞鹤鸣这话压根就不是疑问句,听得江南有些哭笑不得,赶紧解释道。
“喂喂,你够了啊,他上次就是看你对我不怎么理睬,才八婆地想要刺激你一下,你不用在意他,我跟他同学了这么多年,还真没看见有什么东西和人是能入了他的眼睛的,我就更不可能了,要是他喜欢我,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
虞鹤鸣听着江南的话,脑子里却在回想着当天叶柏川在饭桌上那几次若有似无试探的目光,那目光里可不像是在试探,更像是在挑衅,一个淡漠的人,可不是会露出那种目光的。但这个想法,虞鹤鸣并没有说出来,毕竟,那天只是见了叶柏川的第一面,他的真面目还有的是时间可以去看。
虞鹤鸣把江南抱了起来,送回了病床上,在抽身离开的时候,被江南挎住了脖子,虞鹤鸣对着江南挑了挑眉,江南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轻声说着。
“虞叔,有你真好。”
虞鹤鸣也勾唇,在江南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低沉温柔地覆在江南的耳边说着。
“睡吧,晚安。”
江南闭上眼睛,虞鹤鸣直到听着江南呼吸声变得均匀后,才离开了病房。
虞鹤鸣本要去找纪潮生的,却在收到部队里的一条短信后,回了部队。
第二天的太阳如约而至,晃得江南清醒睁眼的时候,还有一些恍然,不知怎么竟有几分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她拿起一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和日期,眸子不禁睁了睁,伸手抓了抓头发,又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确定这不是梦,才坐在床边发呆。
这似乎是第一次她在江军或是陈渺的忌日没有做噩梦,反而一觉好眠到天亮,等她反应过来后,昨晚她的痛哭发泄,和昨晚她和虞鹤鸣之间的对话在她的脑子里自动播放着,用着那些泪水和感动提醒她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江南醒来的时候,陈守玉和刘婷还在睡着,江南轻手轻脚地下床,却没想到还没等她屁股坐到轮椅上,刘婷那边就已经醒了过来。
“南南,你醒了。”
江南闻言,也不再刻意放轻动作,笑着回头问好,说着。
“恩,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还不错。”
“恩,我今天可能要离开医院,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暂时还说不好,如果你父亲或者你后妈来了,你就尽量地把话都抛给他们,不用说一些实质性的话,我想你后妈昨晚应该把该说的都交代地差不多了,你父亲今天来了之后的表情如果很复杂的话,你就可以直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父亲不肯把那件事告诉你,就等我回来再说,如果说了,就把王海洋挪用公款,以及我们的身份和计划都同你父亲说了就行,不用怕泄露计划,只要能从他手里拿到书面证据就行。我说的还清楚吗?”
刘婷点头。
“清楚,我明白了。”
江南点头。
“恩,不用害怕,有守玉陪着你,虽然没什么实际用处,但就当是身边有个人陪着了。”
本来在一边努力装睡的陈守玉此刻也装不下去了,黑着一张脸,乱着一头头发坐了起来,不高兴地说着。
“你今天干嘛去啊!”
“上班。”
“啥?上班?你啥时候找的工作?”
江南拿过手机,一边开着机,一边说着。
“不上学了当然得上班了,你当我跟你似的呢,无业游民,虚度年华。”
“嘿!我咋就虚度年华了!我写也赚钱啊,我这是在用我的才华,用我的知识赚钱,不费力也不危险,反倒是你,要是进了公安局,成天跟那些凶神恶煞,心理变态的犯罪分子打交道,想想就很恐怖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