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文看着这个吉普车过去喃喃自语道,他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个时代,这些还存有的法术到底是什么样的。
雍和宫的名气在后世也是非常大的,有些年号称整个京城许愿最灵的,在网上有很多人调侃你只管许愿不要管他如何实现,反正就是能达成你的愿望。
有许愿发财的,被车撞了赔了好多钱发财的,有许愿事业变好的,天天加班事业确实变好一些的。
但是至于这些喇嘛到底有没有法术,这个就真不知道了,所有人对他的印象就是一座寺院,一座许愿很灵,香火很旺的寺院。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从刚才疾驰的车上看到的喇嘛,肯定跟后世在寺庙里烧香时看到的喇嘛不一样。
吉普车开的很快,没一会儿功夫,李弘文就在纸鹤的视角当中看到了这辆吉普车。
吉普车停下以后没有等通讯员去给开门,两个喇嘛非常自觉的从后座下来,并对通讯员非常客气的行了一个佛礼,然后就在通讯员的带领下进到了杨家的院子当中。
“首长,这位是雍和宫甘丹赤巴以及措钦翁则。”
“两位大喇嘛好!”
杨伟平在通讯员介绍完以后,叫着跟两位不穿僧服的喇嘛握了握手。
“首长好!”
“事情通讯员已经跟你们提过了吧?”
没有兜圈子杨伟平直接就把话题引到了杨援朝的伤上面,并且带着两个人就往杨援朝的房间走去。
“来的时候,这位同志已经跟我们提过了。”
与杨伟平差半间的距离,甘丹赤巴回道。
“这位是黄大师,就是他发现了援朝身上有着法术痕迹,但是他没有办法能够追溯到施法的人或者是具体的施法信息,所以我才在黄大师的推荐下,让通讯员去请了二位过来,就是希望二位能够帮我找到是谁对家援朝下这样的黑手。”
说话间杨伟平把旁边一直跟着没有说话的黄大师介绍给了两位喇嘛,黄大师顺势跟两位喇嘛打了招呼,两位也都点头回应,但是心里对于这位黄大师可一点都不喜欢,因为这种事情他们是非常不愿意牵扯进来的。
这种事情不管幕后黑手是谁,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其实希望能够独立于这些纷争之外的,现在这个时代,对于他们这些修行者来说并不友好,所以他们一般情况下都会尽可能的避免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
他们跟黄大师这种游兵散勇不同,他们虽然说不能接待香客,但是过的还算自在,如果参与到这种事情当中,那可能就会让一些人不喜,导致他们这目前的待遇会有变化。
但是杨伟平已经找上门来了,他们又不能拒绝,因为拒绝了可能导致的后果更不好,所以硬着头皮他们就跟着过来了。
“赤巴,措钦翁则这两个喇嘛身份可不一般!”
李弘文在听到通讯员介绍两个喇嘛名字后,就询问起了凝阳子,而凝阳子听完这两个喇叭名字后替李弘文科普起来。
“赤巴,就是掌管全寺一切宗教活动或事务的负责人,在全寺主要札仓(学院)堪布中推荐具有渊博佛学知识、德高望重的高僧来担任。
措钦翁则,这一僧职可以说是寺院里的教务长,主要负责管理各大寺院大经堂内举行的各类宗教活动。比如,从经常性的诵经等宗教活动到举办大型宗教仪轨,均由"措钦翁则"来领导。由于措钦翁则时常在大经堂内领诵经文,故又俗称"领诵师"、"举腔师"等。”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一个是雍和宫的一把手,一个算得上是二把手或者是三把手呗?”
“可以这么理解,战斗力最高的应该是这个措钦翁则。”
谈话间杨伟平带着两位喇嘛和黄大师来到了杨援朝的房间。
杨援朝知道这两位就是父亲请过来帮自己的,所以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两位大喇嘛好!”
“不用起来,躺着就好!”
甘丹赤巴一脸慈祥的伸手拦住了杨援朝起身的动作。
“失礼了,身体不便,还请两位大喇嘛海涵!”
杨援朝借着甘丹赤巴的手顺势躺了下来,不过还是双手抱拳,对两人道了个歉。
“没关系,我们能理解,你躺着就好,能说说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身体有什么样的症状或者是有什么一些异常现象么?”
甘丹赤巴笑着表示并不介意。
“症状,当时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身体内的筋脉就像是被人不断的扭曲打结,特别的痛苦,是那种没法形容的,当时我甚至一度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像是要死了一样,甚至说那一刻我觉得死都比那种痛苦要来的好的多。”
杨援朝回忆着当时的那种痛苦,说实话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他都忍不住在心里打颤。
而在杨援朝说话的时候,甘丹赤巴伸手握住了杨援朝的手腕寸关。
“ 体内筋脉确实是被人为的动过手脚,这个手法不是普通人会的,是修道之人才会的,所以医生查不出来是正常的,但是具体这一脉的手法是哪家的我并不知晓,首长可以再找一些道家的人问问,这个手法偏道家一些,他们或许能知道。”
既然来了甘丹赤巴也不可能说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手一摸他查出杨援朝体内确实被人动过手脚以后就没有隐瞒的说了出来。
但是有一个事情他说谎了,那就是他其实能辨认出这一脉手法是谁家的。
为什么说谎,很简单,他觉得这个事情就自己一家牵扯进来不太好,既然自己被牵进来了,那就想法让更多的修行势力牵扯进来,这样就算是幕后之人以后想要追责,也不会只找自己一家,用道家的话说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黄大师,刚才说援朝脑袋部位有被人施过法的一些法术残留,不知道大喇嘛能不能帮忙把这个施法的人找出来,或者说能不能知道这一门手法是哪家的?”
杨伟平在一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