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怎么气喘吁吁的样子?”
叶飞做贼心虚的声音,让沈幼薇听着本能的察觉到不太对劲。
“我、我刚才在运动啊。”
叶飞大.大咧咧的声音又传过来。
白芷墨的脸一下就更加红了。
沈幼薇倒是也没有多想。
毕竟之前叶飞就有运动锻炼的习惯,只不过今天会选择在下午这个时间点运动,倒叫沈幼薇觉得有些稀奇。
“看样子你应该没事,那你就继续运动吧。”
说着,沈幼薇就打算挂断电话。
但话还没说清楚,叶飞哪里肯就这样挂断,赶忙拦住。
“到底怎么了,你给我打电话来,总不会是就为了问我干嘛的吧?”
电话另一头的沈幼薇抿了抿嘴唇,然后说道。
“的确没什么,我就是听说你慌慌张张地突然跑到了省城,还以为你是发生啥事情了。”
叶飞愕然,随即问道:“你听谁说的?”
“魁首楚无道。”
沈幼薇淡定地回答道。
起初在得知叶飞竟然还认识魁首,甚至魁首对叶飞的态度还是那般恭敬的时候,沈幼薇简直不要太惊讶。
叶飞怔了怔,随即又想明白了。
的确,楚无道那家伙毕竟没跟着自己来省城。
他突然看到沈幼薇的时候,肯定会很惊讶。
不过看样子,楚无道应该是没告诉沈幼薇多余的事情。
“你不用多想,我来省城这边就是办一点工作上的事,过两天就回去了。”
“行,你没事就好。”
沈幼薇嘟囔着,紧接着就听着叶飞那边的声音。
“你...算了,你在那边有住的地方吗?”
“有啊,我随便找了个酒店。”
叶飞面不改色。
“好吧,你要是住不惯酒店的话,可以去我爸爸的家族那边,他们也在省城,让家族那边照顾你会更方便。”
“那就不必了,多麻烦啊,我又不是小孩,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了。”
听到叶飞这话,沈幼薇索性也就收起了自己的关心,挂断了电话。
等电话挂断后,白芷墨再也绷不住了。
刚刚真是要把她紧张死了,生怕发出点动静叫沈幼薇听到。
而叶飞对此非但不以为意,反而还戏弄起这小妞子来。
“刺激吗?”
“你、你坏死了!”
白芷墨又羞又气地娇嗲道。
“嘿嘿,继续刚才中断的!”
叶飞邪魅一笑,吓的白芷墨小心脏砰砰乱跳!
而叶飞在这边一日七次郞,另一边的斐家,可就不安宁了!
在林家的惨案过后。
斐映秋甚至都顾不上她丈夫和儿子的尸身,连夜逃回了斐家。
在好不容易回到斐家后,斐映秋才稍微松口气。
然后便找来了家族内可以为她撑腰的人。
大声哭诉着林家的遭遇。
而斐家众人在听说后,也是颇为震惊。
“你说的可是真的?连半步战尊强者,都不是他的对手?”
斐家的当代家主斐文听完后,满脸的惊讶之色。
斐文今年已有八十来岁,但是依旧年轻如昔,鹤发童颜,眼眸里流露出的精气神简直要比年轻人还硬朗。
他看着面前一脸惊恐模样的女儿又继续问道。
“等等,你刚刚说,杀死林家满门的那个人,多大?”
斐映秋每每回想起叶飞,都会脸色煞白。
显然叶飞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她声音颤抖地说道。
“他的年龄也就不到三十岁,看起来二十五二十六这样吧......”
斐映秋的话,叫在场的所有斐家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对于斐家这种实力强得超乎世人想象的隐世家族而言。
战尊实际上也无法算得上是压箱底的牌面。
但是要说三十岁之前就达到了战尊甚至之上的水平。
斐文知道,那个人绝对是头一个!
“三十岁不到就达到战尊之上,这...可谓是天纵奇才了,前途不可估量!”
斐文低声喃喃自语道。
不过紧接着他也知道,自己这话并不是应该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说的。
“所以这件事你想如何解决?”斐文随即又问道。
斐文刚说完这番话,立马就遭到了在场其他斐家人的打断。
“家主,此事还不能这么早就做决定吧。”
“那个人虽说杀死了林家满门,而林家作为我斐家的联姻家族,我斐家不能对其家族发生的惨案袖手旁观。”
“但是那人既然能够年纪轻轻就达到战尊境界,单凭其自己绝对是无法办到的,在他的背后搞不好还有怎样强大的势力。”
“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先调查清楚,再做决定!”
一名斐家的人率先站出来反对道。
“不错,如果不弄清楚事情原委的话。”
“一旦事态扩大起来,恐怕我们恐怕也要被牵连其中啊!”
另一位斐家的子弟附和着说道。
听着众人一句又一句,斐文不禁皱起眉头。
其实众人所说的,斐文自然也考虑到了。
而且甚至斐文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想法。
那就是叶飞的背后,是某个实力甚至远胜于他们斐家的隐世家族。
毕竟就培养出来一个岁数不过三十就拥有战尊境界的高手。
这一点,他们斐家可做不到!
就在斐文不禁仔细思索着的时候,却听到斐映秋忽然愤恨地说道。
“管他的背后是谁,难道我斐家还对付不了他吗?”
斐映秋说完这话,在场的斐家人却纷纷转过头,刻意回避话题。
在弄清楚叶飞的背后究竟有哪股势力之前,谁也不愿意打包票说能对付叶飞。
斐映秋自然也看得出来这一点。
她咬紧牙关,怒声道:“不然,那我就去找牧阳曦,求他出面帮我和林家报仇雪恨!”
听到斐映秋的话,在场众人都不由得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你找他做什么?”
在场的斐家人中立马就有人出声反对道。
“牧阳曦可是我大夏的天骄之一,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请动的?”
但斐映秋却丝毫不在意,只是冷声说道:“那又如何,牧阳曦本就是我外甥女的表哥,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亲戚,现在林家有难,难道他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