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飞是一名青年中将,长得和读者一样帅。
特长是指挥步兵作战。
相对应的还有擅长指挥装甲部队的将军,指挥二炮和核武器的将军,指挥海军部队的将军,指挥特种部队的将军等等。
并不是说这些将军指挥不了其他部队,而是指挥本专业部队作战的时候有额外的属性加成。
他们作为英雄单位与别的召唤战士不同,别的召唤战士和政委有充分的主观能动性。
也就是说,在合理的范围内,他们会自作主张。
比如赵刚,他就能按照自己的能力,弹性的完成工作部署。
而费飞将军,他完全服从赵颂的命令,绝对不会违逆赵颂的意志。
相比于其他人,少了点人味儿。
不过他指挥一个军执行作战任务的能力是有的,而且他还有其他人不具有的能力。
赵颂可以利用心灵感应远程命令费飞,即使没有无线电也不会耽误执行任务。
他可以建造除了政工建筑以外的军事建筑,并且升级到师级。
还可以使用任何现有的建筑召唤单位,他召唤的步兵单位作战能力天生比别人的高一阶。
也可以给属下授衔提升军阶,从而提高该单位的作战能力。
作为精英步兵将军,他建造的兵营可以召唤侦察兵这种兵王,用来执行特殊任务。
未来科技达到一定程度还可以召唤黑客,用来瘫痪对手的网络或者偷取对手的资金。
不过在明末,这个兵种似乎用不上了。
“你打你的原子弹,我打我的手榴弹,费飞向您报告,指挥官同志。”
费飞的开场白很有轻步兵的特色。
“费飞将军,宣化府周围以及北部草原的一个军就交给你来指挥,整训,集结,随时等候我的命令。”赵颂对这个花了一百万资金召唤出来的英雄单位命令道。
“是,指挥官。”他的回话方式也和别人不太一样。
“召唤两架直升机,四架强五,待会我可能用得上。”
有了费飞,他又省掉了不少琐事,天色将晚,赵颂决定进宣化府休息。
改放军通行证有十个级别。
赵颂的车队是最高的特级通行证,守门的连长看了一眼就吓得一激灵,连忙敬礼放行了。
宣府城里面很空旷,赵刚收到求援之后给他们增派了一个营,现在大部分兵力都分散到各地防守。
毕竟西面的万全,怀安都还在大明手里,谁知道他们的县太爷会不会脑袋抽风,派衙役过来骚扰。
南面的山区里面也有几个大绺子,张家口的行商是他们的老客户了。
现在张家口的大小商人死的死,跑的跑,这几个绺子两个多月没开张了,憋不住就要下山抢劫。
所以宣府依然只有一个连的兵力,全部部署在东面,明军将近十五万人在三十公里外的怀来屯着。
各地的勤王大军依然在源源不断的往这里汇聚,不知道啥时候就会鼓足勇气发起总攻。
只有一个连肯定守不住十几万大军,所以,阿济格的鞑军也在协防。
鞑子们不善于守城,他们部署在城外两翼的山谷里,白甲兵斥候日夜遮蔽战场。
只等明军攻城的时候一起杀出,冲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范特派员住在宣府巡抚官衙之内,平时就在巡抚签押房里上班。
民政方面的大小事情,都要向他汇报,这厮的工作能力是有的,工作热情也不缺。
本来就是个想当官想疯了的家伙,现在居然起居八座的代理起巡抚来了,那还不跟打了鸡血似的?
只是他这个代理巡抚没有兵权,兵权都在改放军营长手里。
“范特派员,河东那块地都是咱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你们可不能说没收就没收了啊。”一个戴着学士头巾的中年人站在堂下苦苦哀求道。
范文程用眼皮夹了他一下,从鼻子里哼出声音:“祖辈传下来的?李举人,据我所知,你的那些地都是别人投献给你的吧,这些年吃税差吃了不少了,你这种行为就叫剥削,是趴在人民身上吸血的蛀虫,是要被彻底打倒滴。”
李举人一撂袍子,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范特派员,咱们都是做学问的,算下来也算是同门中人,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他从袖子里摸出五十两银子,笑眯眯膝行上前,摆在范文程的桌子上:“那些泥腿子能给你多少?您只要抬抬手,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数。”
范文程看着桌子上的银锭,鼻子里哼了一声:“李举人,你胆子不小哇,说吧,你后面还有多少人?他们让你来探探我的口风是吧。”
他捏起那枚银子左瞧右瞧:“先送五十两看看我的态度,如果我不收,罪过不算重,如果我收了,后面还有几千上万两银子送过来给我对吗。”
范文程笑眯眯的看着李举人:“然后让我把地都还给你身后的那些大地主,甚至我们新开垦好的地,你们看着也眼馋得很呢是不是?”
李举人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面皮抽了抽,不知道范特派员到底是什么意思:“特派员,您,您说笑了。”
范文程啪的拍了一声惊堂木:“大胆狗贼,本官难道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贪你这点散碎银子?你把本特派员当什么了?”
他喝道:“左右,给我把他打入大牢,大刑伺候,把他背后的同伙都给我挖出来。”
两边走出来四个膀大腰圆的戈什哈,冷着满是横肉的脸,架小鸡似的把一路哀嚎的李举人架了出去。
“等等,这锭银子收入府库,记录备案,写明了本特派员拒收贿赂,上交纹银五十两,巡抚档案里也要记上。”
范文程交代完这些,才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提笔开始抄写赵颂语录。
“啪啪啪啪!”门外响起几声鼓掌声:“范特派员两袖清风,好大的清官啊!”
范特派员眯着眼睛往外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门外跨了进来。
他的瞳孔顿时放大了,张着嘴愣了片刻,这才嗷一声连滚带爬的从巡抚官椅上滚了下来。
扑到赵颂脚前拜倒:“臣范文程不知党首亲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