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没意思……
“姐,要不要送她走?”我摇摇头:“这种神思清明的束地魂,咱们无法送下去,我得请白大爷上来才成。”
过了一会儿,白大爷拿着自己的收魂鞭敲了敲女阴魂的头。
白大爷摇摇头:“她少了一样东西在这里,找不到的话,她是下不去冥界的。”
“少了睡眠?”
“一样东西,至于什么东西,我不清楚。”白大爷这话说的。
说了,又好像没有说……
就……
废话!
我清理清理嗓子:白大爷,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她缺的这个东西,身上的零件还是魂魄,或者是别的什么?”
不然我也是实在不知道这女阴魂少的是什么呀。
女阴魂看上去脑怪自非常灵光,不像是三魄少了东西。
眼神虽然血红,但很清澈,有一种清澈的蠢,更加不可能是一个厉鬼。
所以……
她少了什么?
“哎呀,少了什么呀。”
彦璐瑶打着哈欠,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看她打哈欠,我也打哈欠。
“那个……”这时候女鬼说话了:“我觉得在这里,挺好的,不想离开呀。”
“你不离开怎么城呢?”我拧眉:“你是阴魂,阴魂就应该去阴魂该去的地方,你这样一直不离开吓唬来旅店投宿的客人,是不对的,万一吓坏到人了怎么办?”
女鬼不高兴的嘟嘴:“我不吓唬了还不行嘛?我总觉得,我有不能离开的事情要做,可是什么事情,我还想不起来而已。”
“罢了罢了……”白大爷挥挥手:“她这种阴魂,一定生前有什么令她执念深重的东西,你们慢慢研究,我先回冥界了,一堆的事儿等着我呢。”
白大爷转身就走,也没有收眼前女鬼的意思。
如果是个执念鬼,我也不太能收,又是输地魂。
又不能放任她在这里吓唬人,没办法我只能先把这只阴魂收进竹筒里面,用黄符封好。
——*——
第二天。
我和彦璐瑶按照规定的时间,到达学会所在的酒店,在问询小姐的带领下,我们跟着来到会议厅。
开门进去的那一刻,大会厅里面早已坐满了人。
我和彦璐瑶进去之后,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分分看向我们。
“请坐。”问询小姐为我们指引作为后,转身离开。
我坐在主坐,彦璐瑶坐在我身后的位置。
坐在这里的人,应该都是整个国内数一数二的走阴师傅。
我这个十八线开外的小走阴师傅,今天能来还得多谢天升了。
悄悄看了一圈儿,有男有女,也不知道谁是天生。
不过好好像记得,天升躲了皮蛹的学会大师名字,叫什么甯枭雄,非常霸气的名字。
想来这个人应该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吧。
看了一圈儿,虽然作为上面都有名牌摆放,可是我却没有看到那个叫甯枭雄的名字。
只有坐在我对面的一个看上去,年约五十岁的人,非常魁梧还留着络腮胡,一双大手盘着一对儿核桃,却不叫甯枭雄。
发觉我在看他,对方目光凶神恶煞的瞪向我,那个眼睛好像恨不得瞪出来一样,瞪得我一个激灵。
这人的眼神好凶狠,好像那个李逵在世。
“人……都到齐了吧。”此刻,坐在主位上的一位仙风道骨模样,约么六十多岁的老爷子开口。
我顺着对方看过去,他的明白上,赫然写着甯枭雄。
他就是被天升侵占的皮蛹,甯枭雄?
这么大岁数了吗?
而且在这种场合,能够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身份可都不一般呀。
“会长。”坐在我身边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女子,瞥了我一眼:“今年,怎么什么人都能来呀,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够不够格来参加我的会。”
甯枭雄消瘦脸,浮起一丝微笑:“我们都老了,总要有些新鲜的血液参加。”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位彦初芮小朋友可不简单啊,身份特殊,可不是咱们这里的人,可以比的。”
我身旁的女子,伸手推推老花镜,眼中闪过不屑:“乳臭未干的丫头,能有什么是本事,咱们会里的,哪个不是资格老练,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打从老孟头死了,哼……”
在她说话的功夫,我瞥了一眼她的名牌。
张桂书。
名字还挺有书卷气息的。
“老孟?”甯枭雄和蔼的笑了起来:“这位彦初芮,就是老孟头的弟子,亲收弟子。”
闻言,我的目光转而与甯枭雄对视,在他的眼神中,我竟然看到一抹熟悉的意味。
那种阴冷算计的眼神,尤为熟悉。
皮蛹,就像一件衣服,眼睛总会是本尊的。
我看似恭敬的对甯枭雄开口:“晚辈也是突然受邀赶过来的,不知道您老人家是怎么知道我,我是孟庆洪的弟子?”
孟太爷在我身边的事情,只有当初和我敌对的天升一众人知道。
甯枭雄淡淡一笑:“我和老孟是老朋友了,自然是他托梦给我的,不然我怎么会找到你呢。”
“是吗……”
我意有所指的对甯枭雄皮笑肉不笑:“我师父也真是的,不知道给我托个梦。”
甯枭雄定定与我对视,眼神中多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杀意。
就是这个感觉,上一次天升借尸还魂成女人的时候,来杀我的时候,他的眼神就是如此。
终于明白,眼睛是人类的窗户,很多情绪,眼神真的无法遮掩。
甯枭雄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开始主持大会。
这个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来的意义。
面对一群狗眼看人低的老家伙,所有人,都在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用余光来瞥了我。
真是无语的很。
甯枭雄侃侃而谈,说什么学会的各位,走阴的记录,各种吹捧。
“彦璐瑶。”突然,甯枭雄看向我,虽说他是在笑。
可是我怎么感觉他的内里子,怎么这么阴森。
“彦璐瑶,既然你是老孟的弟子,今后他的事情就由你来处理吧。”
“什么事情?”孟太爷根本没有跟我说过,有关这个学会的事情,这次出来的急又没有带上他,回去之后的和他好好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