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嗓子吓我一跳。
“丫头!”孟太爷看向我:“跟我一起喊,用最足的中气喊,拉窗帘!”
“哦……”
我听孟太爷的话,喊了一嗓子,然后拉上窗帘。
一瞬间,房间里面的朱砂和符纸,以及金漆画的符,全部亮了起来。
“我靠~~~这都是什么?”彦璐瑶大惊。
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好似血迹一样的东西,暗暗红红,成喷溅形状,茶几上,沙发上,卧室里,到处都是。
沙发中间,一铺幽幽暗色的荧光体,非常显眼。
荧光体中间,还有丝丝红褐色的滴落状物。
“师父,这些喷溅到处都是的,是什么东西?”
“元,人元!”
孟太爷指着那字额喷溅状的液状物:“这些都是人元,这一摊暗色的是人元被吸化之后的残留,人在哪里死的,这个东西就会在哪里出现,还有这个……”
“上面这些个红色的东西,是掠夺人元的大妖所留下的,就是……”
孟太爷抬起两只手,一手比划一个一另外一只手攥拳成零状态,一根手指头放在拳头:“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周立被色所害了吧。”
好么~~~~我这宝贝师父,你直接说打牌不就行了么,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儿。
我着实精神了。
麻二直点头:“我明白师祖。”
彦璐瑶白了一眼孟太爷:“您老直接说,他们两个打扑克就不就行了,还比划出来,啧~~~~您老人家没跟人打过扑克,知道的还不少。”
闻言,孟太爷一愣,随即气急:“你说呀,死丫头,你说啥,你咋知道的。”
接着孟太爷直勾勾的看向我,眼神如果能杀人,我将会被万箭穿心。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健步过去,伸手挎在孟太爷胳膊上:“师父~~~~”
我撒娇装怂:“师父,您看看,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成不成,原谅我的一时八卦,我该打……”
毕竟是人家八九十年的隐私,被我说出去了,孟太爷肯定会生气。
我伸手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认错态度良好的双手揪住自己耳儿:“师父~~~~”
孟太爷伸手狠狠弹我一个脑瓜崩子:“死孩子,哼……看在你平时够孝顺,饶你一次。”
“你们!!!!”孟太爷一瞪眼:“这件事儿,再有第四个人知道……我……”
“第五个人!”彦璐瑶突然开口打断孟太爷的话:“这事儿,韵儿也知道,你别看她天天窝在房间,平时有什么八卦她第一个知道……”
顿时,孟太爷的脸色又凉一分。
所有人不敢吱声,我暗戳戳的掐了一把彦璐瑶,这个熊孩子,嘴巴怎么这么快……
完了,这下没有两瓶好酒,摆平不了了。
——*——
晚上我和彦璐瑶,到了郝女士家。
郝女士的丈夫,带着孩子去回了郝女士的婆婆家。
“郝女士,你晚上正常休息就好。”
郝女士听到我的话,有些踌躇的点头:“难道不需要,别的吗?”
我遥遥头:“不需要。”
郝女士转身吃了两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转身上床盖上被子。
彦璐瑶坐在站在一旁:“郝女士,你晚上睡觉,还需要吃药?”
“嗯。”郝女士点头:“我的睡眠不好,所以需要吃药才成。”
“哦~~~~”彦璐瑶好似明白的点头:“你赶紧睡吧,我和我姐去你衣柜里面躲着。”
郝女士有些打怵,看着彦璐瑶:“你是个男生,在我房间好吗?”
男生?
我差点儿笑出声,马上对郝女士解释:“她不是男生,是我妹妹,女生……只是长的比较大鹏展翅看起来像个男生而已。”
“啊?”郝女士一怔,不好意思的对彦璐瑶笑笑:“不好意思。”
“没事儿。”彦璐瑶摆摆手:“你赶紧睡吧,我和我姐躲在你的衣柜里面,任何事情,你放心。”
——*——
吃过药的郝女士,躺在床上刷刷手机,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还好她的衣柜比较大,我和彦璐瑶躲起来,也比较宽敞。
“姐,你说这两个东西,什么时候会过来呀?”彦璐瑶刷着静音的手机,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
我摇头:“我哪知道,反正十二点到三点,应该是会来的。”
十二点是阴气最重的时候。
正常来说十二点的时候,阴魂就会出现。
所以很多走夜路的人,过了十二点需要注意,千万不要随便回头灭阳火。
免得惹到东西。
如果只是给你托梦要钱还好说。
我拿出手机,一看,这才九点多钟。
郝女士怪不得皮肤这么好,原来睡得也早。
看来睡美容觉是非常有必要的,是真的美容呀。
彦璐瑶无聊的坐在衣柜里面:“姐,咱俩看看电影吧,我戴耳机了。”
她从口袋里面拿出蓝牙耳机。
我竖起大拇指:“好孩子,还知道拿蓝牙耳机,找个电影看看吧。”
反正我在衣柜贴里,一张占了朱砂的黄符,有阴魂到的话,朱砂就会变黑。
彦璐瑶可能怕我们两个睡着,人家选了一步丧尸电影。
我看得是,越来越起劲儿,一点也不知道困。
忽然,手上的黄符骤然变黑。
我伸手推了下彦璐瑶:“看。”
彦璐瑶麻利收起手机和耳机,然后透过衣柜留着我的缝儿,看出去。
我们两个凑在一起,用衣服当着,这一看不要紧,两只阴魂漂浮在姚女士的头顶。
两只阴魂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色衣服,女的则是一身的红色衣服。
哎呀~~~~
红衣?这可不好整,红衣可是厉鬼的标致。
而且能够随意的穿梭人的梦中,何人苟合,看来不好弄。
“姐……”彦璐瑶指着外面的阴魂,那个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办?
正当我想办法的时候,竟然看到两只阴魂不见了。
我再看过去,一黑一红两道身影竟然飘进了,姚女士税前吃的那个小药瓶里面。
紧接着,手上的黄符再次变成原来的朱砂颜色。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