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陈奶奶闻言,很是可惜的‘唉~~’了一声:“要是个男孩儿多好,这个头,长得也帅,可惜了。”
听到陈奶奶的话,彦璐瑶的眼神都亮了。
她刚要开口,被我一击眼刀给瞪了回去,只能扁唧唧的去了一边儿呆着。
“晨晨姐,您稍等下。”我挺着肚子,去了孟太爷灵位的房间。
对着孟太爷的灵位,恭敬的开口:“师父,有事儿求您指点。”
“啥事?”孟太爷兴冲冲的从排位里面出来:“啥事儿,说,有师傅在啥都是小事儿。”
瞧孟太爷那个高兴的样子,好像巴不得有事儿,我都不禁咧嘴笑了对他打趣儿:“师父,您就这么盼着有事儿呀?”
“当然了。”孟太爷一脸的理所当然点头:“我可是你的师父呀,你没事儿怎么能体现我的厉害呢,是不是,所以你得经常有事儿。”
“哈哈哈哈哈……”
这是被这个老小孩儿逗死了。
“咦?”孟太爷的神色忽然一顿:“你带什么回来了,味道这么臭。”
“啊?”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孟太爷指的是什么。
便说:“我刚才从外头带回来一个娃娃,那东西不干净,还有个婴灵。”
“婴灵娃娃?”孟太爷拧眉,脸色一沉:“真缺德,带我去看看。”
我带孟太爷来到客厅,一眼看到小斧头围着我封锁婴灵的小花瓶,直打转转。
小斧头看到我,猩红的眼珠子一亮,是肉眼可见的闪着精光:“主人,主人,这个东西给我吃吧。”
“啊?”我吃惊的瞪目:“你要吃啥?”
“就这个……”小斧头对着花瓶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就是这个东西,给我吃,这玩意的戾气可是大补呀。”
小斧头说话的功夫,好像哈喇子一样的东西顺着他云团一样的雾气脑袋,滴落在地。
这得多馋?还流口水了。
可是我又不知道能不能让他吃,只能对小斧头哄着:“你等晚上,我问问大帝的,他说能吃,今后我抓的那些需要人道毁灭的厉鬼,我都给你,好吧?”
“好呀!!!”小斧头高兴的大脑袋在客厅疯狂的飘起来。
嘴巴里面还发出傻呵呵‘嘿嘿~~’声。
给这家伙高兴的。
我也跟着抿唇笑了。
“你们这是和谁说话呢?”陈奶奶看我眼睛直往天花板看,她也跟着往天花板上看,以为上头有什么。
“没什么。”我笑着,带孟太爷来到晨晨姐的面前。
“哎呀!”孟太爷飘到晨晨的面前,上下的打量起来:“这丫头,命真大,都被人吸这么多命气了,还能活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孟太爷前前后后的对晨晨姐又打量一番:“娃娃呢?”
我连忙去把晨晨的娃娃拿过来,送到孟太爷的眼前看。
陈奶奶看我对着空气说话,不禁又好气的问我:“小芮呀,你和谁说话呢?”
闻言,我刚要开口。
一旁的彦璐瑶再次开腔儿:“和我家的仙儿说话呢,您老就坐着等着吧。”
“啊……”陈奶奶一脸放心的坐在那里,笑呵呵的看我的和孟太爷说话。
孟太爷非常嫌弃的往后躲了下:“这玩意,谁这么缺德,把这东西送人呀,多大的仇,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咋了师父?”我不解。
“这玩意可损的很。”孟太爷指着娃娃:“这东西,可是出了名的损呀,他们会把施害者还有被害者的生辰八字用一块死人皮保住。”
“然后,缝在这个娃娃里面,在送给受害者之前一定要叫出受害者的大名儿,还要受害者说出来,她喜欢这个娃娃,那么这个东西就会跟着受害者回家了。”
“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可是得用施害者的子孙魂来害人,抽了自己的子孙魂,这家伙以后不能有子嗣了,换去害人一条命。”
“这个术,又阴又毒,缺德死了。”孟太爷连连叹气:“还好你进去去帮忙把阴魂收了,这玩意害了一个人就会回到主人那里,坑的人肯定不计其数,说话声音越老,说明他害得人越多。”
闻言,我赶紧点头:“对对对,您说的对,这个婴灵声音听上去好像一个老人家。”
“那就是了。”孟太爷摇摇头:“不知道坑了多少人的命,才会有这样的道行,不过这事儿也不会你收了婴灵能解决的,婴灵是收了这女娃子的命暂时是保住了,不过下来的日子,她还是会被诅咒害死,你得带她找到害她的人,才能解开。”
这么麻烦吗?
和孟太爷讨论一番之后,我把事情的经过和陈奶奶的说了。
需要找到送晨晨姐娃娃的人才成。
陈奶奶一听,马上急了:“这个小志,怎么这么缺德?他怎么能这还害我家晨晨呢?我每次回去都还给他们家送吃了,这家人太缺德了。”
气愤归气氛。
我们商量过后,最后还是得和晨晨姐,回老家解决才成。
因为路途太远了,最终觉得坐明天一早的火车回晨晨姐老家。
——*——
夜里。
我窝在酆律卜的怀中。
对他问:“小斧头说,想吃了我今天收回来的厉鬼,可以吗?”
毕竟鬼吃鬼这种事情,不大好。
我好想记得,鬼食鬼多原由,很多很多的话,我没有记得清楚。
不过有一条我记得清楚,那就是‘不可食善类,耐孽生,食鬼者也需善行。’
“当然可以。”酆律卜轻轻的搂住我:“小斧头现在是你的手下,你是人界守门人,有处理厉鬼的权利,那些罪孽深重的厉鬼,今后你都可以喂给小斧头,这样的话,对小斧头的修行很有帮助,有它保护你我也放心些。”
“真的呀。”我马上笑了。
真是太好了。
今后,我就不用费劲儿的送那些厉鬼人道毁灭,直接丢给小斧头干饭就行了。
“对了,我要出门一趟,可能需要几天,这几天你就不用回来了,我也不在家。”我伸手在他的心口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