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私人感情然乱因果轮回,他……
我缓缓依靠在枕头上,缓缓闭上眼,心中自责,我竟然让他背负上这样的孽。
“姐,你咋了?”彦璐瑶伸手推推我。
我叹气摇头,睁开双眼叹息着:“是我不对,我没有能够好好保护自己和你,又让酆律卜……”
“哎呀!”彦璐瑶大手一挥,一脸无所谓的开口:“他是你丈夫,就是你的天,你受委屈了他为你出手不是很正常嘛?”
“可是。”我拧眉摇头:“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样,他是冥界最高执法者,为了死人感情扰乱人界事情,不可以的。”
酆律卜平时对我的教诲,我深深记得。
即便他在冥界的权利再高,也不能够干涉再人间的事情。
阴魂一日不到冥界都轮不到他来管教,而且即便处理阴魂,也要根据这个人再生时的丰功业绩来算。
有的人,可能做了几世的好人,做了很多好事,积攒下来的阴的足够他挥霍几辈子做坏人。
所以这一世做的孽,结合从前过往,也许去了冥界也不会受到什么重的责罚。
相反有的人,作恶多端,罪孽深重。
也许他即便再投胎,好事做尽,也会不得善终,苦了一辈子。
这都是有因果循环了。
但……
酆律卜这样在人界直接毁了人家的阴魂,他这就是在破坏魂环因果,为自己做下业障。
“哎……”我再次叹气。
今后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才成,不能拖酆律卜的后腿。
——*——
深夜,我躺在床上,因为身上的伤无法睡眠,疼的我翻来覆去。
后脖颈更是疼得我神经紧绷。
索性趴着睡好了。
可是!
不管我趴着还是什么,后脖颈这个疼呀。
忽然,一阵清凉的触感落在我的后脖颈上,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舒爽感觉,使得我后脖颈的伤没有那么疼了。
我不禁感叹一声:“好舒服。”
“舒服就好。”
熟悉的声音使我的眼睛悠然瞠大。
赶忙回头看过去,酆律卜的俊彦就这么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回来拉。”我抿唇笑着,看到酆律卜我的心情马上好了起来。
酆律卜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后脖颈,眼神柔情:“这个伤,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好,现在肉皮还处于张开的状态,等到愈合你才能够自由行动。”
他伸手去解开我后脖颈的纱布:“伤口太深,直入脊柱,疼痛还需要两天后才能缓解,接下来是无比的痒,过了痒的时候,你也就好得拆不多了。”
还会痒……
疼也就算了,痒的话真的很难忍受。
“都是那朵邪花,拿我当肥料,看我抓到它的。”我不弄死它我不姓彦。
“鹩鬼。”酆律卜轻轻抚摸我的伤口,非常的镇痛。
他轻声开口:“那邪花,是冥界邪花,鹩鬼,曾经是地罗煞得意手下,就是有鹩鬼的帮助地罗煞才会逃出升天,你今后遇到鹩鬼能跑就跑,你不是它的对手。”
什么叫我能跑就跑,那东西这么厉害吗?
不过酆律卜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
这花我曾经在问米传记中见到过,鹩鬼,八百魅鬼的怨气集合出来的产物。
形似玫瑰,花蕊暗红,有毒,冥界独留一株,彼岸花之下唯有鹩鬼独大。
怪不得当时见到那朵邪花的时候,我觉得很眼熟。
原来在书上见到过,只不过见到实物一时间没有认出来而已。
“地罗煞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我会派人去找其他与冥界结下契约的灵媒去查。”
酆律卜说完,他的大手伸到我的面前,掌心上是一颗好似莲子一样的东西,泛着淡淡青白雾气:“吃下去,可以帮你清楚鹩鬼的毒。”
我没有丝毫犹豫的拿起酆律卜手上的东西,放进嘴里的一瞬间。
整个舌头被苦到麻,我赶紧咽下去,那个苦的味道好像小时候吃的扑热息痛在嘴巴里面化开了一样。
简直苦出天际,我拧眉摇头:“哇!”
赶紧起身要去厨房接水喝,却被酆律卜一把按回到床上。
他面色严肃的对我说:“不可以喝水,吃下这粒东西,一直到明天早晨天亮之前,你连东西都不可以吃。”
“啊?”我哭得一张连皱巴巴的,五官都要聚集到一起了。
现在我的表情一定跟五官紧急集合开会一样的难看。
“好了,休息吧。”他的手始终放在我的后脖颈伤口处。
自从他的手放上来,我真的没有感觉到多疼。
我侧身躺着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对着身后的酆律卜开口:“谢谢你,这么帮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许是那颗东西的原因,困意袭来。
眼皮开始打架。
“彦初芮……”身后的酆律卜突然轻柔的唤了我一声。
“我不要你的感激,知道吗?”
“嗯,好……”我困得胡乱,应声一声。
后面他说些什么,我没有再听……
——*——
这一夜,我再血海的噩梦中不断的挣扎。
花蕊侵入骨髓的痛,以及地罗煞青面獠牙额面孔。
全部出现在我的梦中。
在我睁开双眼,外面已经大亮。
身边的唯一已经空空如也,拿起手机一看,九点三十。
这个时间,酆律卜早就回冥界了。
避免扯到伤口,我缓缓的起身下床,穿上拖鞋。
打开门,客厅里彦璐瑶正在悠哉悠哉的躺着刷手机,电视也打开着,放着非常经典的老电视剧。
“起来拉?”彦璐瑶抬眸瞥了我一眼:“厨房里,有姨奶给你准备的饭菜,自己去吃吧。”
然后她哼着笑曲儿,一副心情非常好的架势。
我走到沙发前,坐在她身边:“你今天心情这么好?”
瞧她哼歌,摇头尾巴晃的架势,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她今天的心情那是相当的好。
“当然了!”
彦璐瑶起身,从休闲裤的兜里掏出一个东西。
‘啪叽’一下放在茶几上:“你看,这是啥!”
我定睛一看,明晃晃的一亮大G车钥匙摆在茶几上头。
“这哪来的?”
我刚问出口,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冷意。
“丫头,过来。”白大爷站在神龛前头,一双三白眼死定定的看着我,喊我的语气阴森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