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阳身穿银色战甲,手持长剑,如同杀神一般,带领着士兵们势如破竹地杀进了皇宫。
“杀!一个不留!”
叶君阳冷酷地命令道,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是!”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疯狂地冲向那些惊慌失措的御林军。
御林军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在叶君阳的军队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鲜血染红了金碧辉煌的皇宫,惨叫声不绝于耳。
叶君阳一路杀到午门,只见一群御林军正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叶将军饶命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一个御林军统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哼!奉命行事?你们奉的是谁的命?是那个昏庸无道的昏君吗?”
叶君阳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充满了不屑。
“我……”御林军统领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告诉你们,今天,我要替天行道,诛杀昏君,尔等若识时务,就乖乖放下武器,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叶君阳高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御林军耳边炸响。
御林军们面面相觑,他们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叶君阳,你这个乱臣贼子,竟敢谋朝篡位,你不得好死!”
叶君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龙袍,头戴皇冠的中年男子站在午门城楼上,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不是别人,正是南诏皇帝。
“这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自己出来送死?”叶君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地说道。
“叶君阳,你……你放肆!朕是天子,你竟敢如此对朕说话!”
南诏皇帝气急败坏地吼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臣子如此羞辱。
“天子?你也配?!”
叶君阳仰天大笑,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昏庸无道,残害忠良,鱼肉百姓,你有什么资格做这个皇帝?!”
“你……你血口喷人!”南诏皇帝指着叶君阳,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啊!给朕杀了他!杀了这个乱臣贼子!”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怎么?没人听你的话了吗?”叶君阳戏谑地看着南诏皇帝,眼中充满了嘲弄。
“你……”南诏皇帝气得脸色铁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众叛亲离了。
“叶君阳,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南诏皇帝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问道。
“我想怎么样?很简单,我要你退位让贤!”
叶君阳冷冷地说道,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不可能!朕是天子,岂能轻易退位?!”南诏皇帝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
午门前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城楼上那道孤傲的身影上。
南诏皇帝,昔日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如今却像一只困兽,在叶君阳冰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叶君阳身后的士兵们已经按捺不住,手中的刀剑发出渴望鲜血的低鸣。
叶君阳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南诏皇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陛下,你可要想清楚了,”叶君阳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棱,“这天下,这江山,这万千黎民百姓,可都等着你一句话呢。”
“叶君阳,你休想!”
南诏皇帝突然像是回光返照般挺直了腰杆,指着叶君阳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乱臣贼子,弑君篡位,不得好死!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真的能坐稳这江山吗?朕告诉你,在大夏你是,在南诏你更是!你叶君阳就永远是个乱臣贼子!”
叶君阳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来人啊!”
南诏皇帝见叶君阳无动于衷,更加气急败坏,“给朕杀了他!杀了他!谁能杀了叶君阳,朕封他做大将军,赏黄金万两!”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他带来的那些御林军,早已在叶君阳大军压境的威势下丢盔弃甲,更有甚者,已经偷偷调转了枪头,站到了叶君阳的身后。
“怎么?没人听你的了?”叶君阳脸上的冷笑更甚,“看来你这皇帝,当得也不怎么样嘛。”
“你……”南诏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叶君阳,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叶君阳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退位诏书,你是写,还是不写?”
“写?朕写你祖宗!”
南诏皇帝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悲愤:“叶君阳啊叶君阳,你以为你赢了吗?只要朕不写这退位诏书,你就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你永远都名不正言不顺!哈哈哈……”
叶君阳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
“我叶君阳,何时怕过身后之名?”
叶君阳猛地抽出腰间长剑,直指南诏皇帝,“成王败寇,自古如此!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诛杀你这昏君!”
说罢,不等南诏皇帝再开口。
叶君阳手腕一抖,一道寒光闪过,南诏皇帝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那柄透体而出的长剑。
鲜血顺着剑身滴落下来,染红了金銮殿前的汉白玉台阶。
“陛下!”仅剩的几个太监宫女发出一声惊呼,却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诏皇帝轰然倒地,再无声息。
叶君阳缓缓收回长剑,剑身上的鲜血滴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他看也不看地上南诏皇帝的尸体,转身对身后的士兵们高声喝道:“传令下去,南诏皇帝已死,即刻命人拟定退位诏书,我,叶君阳,从今日起,黄袍加身,昭告天下!”
“是!”士兵们齐声应道,声音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