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里,一片哀嚎的哭声。
小龙哭了。
小龙奶奶哭了。
年轻女人也哭了。
就连我和霍瓷还有孙艳艳,此刻眼睛里也噙满了泪水。
读者群里的观众,更是发出一条接一条的弹幕,表示对梁成沉痛的哀悼。
【繁华:好想哭有木有?之前我还骂这个男人来着,但这一刻,突然觉得他好有担当!】
【夷陵扛把子你羡哥:是啊,不偏向于自己老妈,也不偏向自己老婆,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命去维护自己生命里的这2个女人。他对这个家,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紫色忧郁:只是可怜了孩子,才这么小,他以后可怎么办?】
【云浅月:所以这件事教育我们,一定要妥善的处理好婆媳矛盾,不然真的会造成一个家庭的破灭啊!】
【某某同学:啥也不说了,静静的为这个有担当的男人默哀吧!希望他能早些投胎,下辈子继续做一个好人!】
……
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无比沉重。
但好在,梁成断气后没多久,警察就赶到了,给小龙奶奶戴上了手铐,压送到了警察局。
作为相关人员,我和霍瓷还有孙艳艳,也被带到了警察局录口供。
不过,在去警察局之前,我还是和那个年轻女人好好谈了一下。
最后,她同意让我把她交给组织,由组织将她送到冥界受罚。
至于那个叫小龙的小男孩,因为家里大人都不在了,所以警察只得将其暂时送到了他姑姑那里。
虽然我有点担心,但剩下的事情,我已经帮不上忙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做个正直的好人,为小男孩树立一个正确的榜样。
在警察局录完口供出来,已经是半夜12点。
折腾了这么一宿,我实在是累得慌,便琢磨着先休息一晚上,等到明天再把装有那个年轻女人灵魂的瓶子交给组织。
于是,我便和霍瓷她们一起回了学校宿舍。
洗完澡,躺到床上,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瓶子,确定没有任何疏漏之后,才沉沉的睡去。
可没想到,半夜,我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冰凉。
我心下猛的一窒,然后立刻醒转过来,下意识伸手要去摸枕头底下的桃木钉。
哪知,却被人一把按住了手,根本动弹不得。
“谁?”我问。
“夫人,为什么我每次出现,你都想要谋杀亲夫?”
是冷离澈的声音。
我的心,很快就放了下来。
不过,也仅仅是那么一个瞬间。
因为没一会儿,我就想起了今天白天,在组织里发生的一切。
当时,我看到了一个长得跟冷离澈非常像的神秘人。
直到现在,我都还不清楚,那个神秘人到底是不是冷离澈。
我本打算等过几天,再亲自问问他。
结果,现在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不问白不问!
想到这里,我狠狠瞪了冷离澈一下,开口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我跟你说的那个神秘组织?”
“嗯,记得,怎么了?”
“我在那里,发现了一个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他还差点把我从19楼扔下去!老实交代,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原来,你是想问这个!”他忽地笑了。
“不然呢?你以为我要问什么?”
“我以为,你会问我今天有没有想你!”他不害臊的说。
我白了他一眼,嘟囔道:“冷先生,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冷离澈闻声,微微俯身,轻轻咬住我的耳垂,低喃道:“可是夫人,我今天真得很想你。”
说着,他的手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喂,我说你能不能安分一点儿?这寝室里还有其他人呢!这要是让霍瓷她们看到,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我挣扎道。
冷离澈微微一笑,一脸的得意。
“夫人,你放心,就算我们今天把这个床弄塌了,她们都不会听到或者看到半点动静。”
我知道,他肯定又悄悄给她们施了什么法术。
“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行!你都还没明媒正娶我,我不想这么随便就跟你发生关系!”我拒绝道。
“那如果我霸王硬上弓呢?”冷离澈威胁道。
“那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反正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的态度依旧坚决。
这下,冷离澈彻底郁闷了,趴在旁边,整张俊脸上都写着不爽:“夫人,你当真就这么狠心?”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其实,我也可以不这么狠心。但前提是,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我,那个神秘组织里,跟你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你!你要是有一句谎话,那我就罚你下辈子也不能上我的床!”
听到这话,冷离澈越发无语了。
“夫人,你真的这么想知道?”
我点点头:“废话!你是我夫君,然后我上司长着一张跟我夫君几乎一样的脸,你说我能不瘆得慌么?”
冷离澈扶额:“早就说了,让你不要去那个组织工作,你非要去。现在看来,有些事是真的瞒不住了!”
这话一出,我心里愈发打鼓了。
“该不会,你真的就是那个神秘人吧?”
冷离澈松开我,从床上坐起身来,沉声应道:“当然不是,但……关系也很近。”
“很近?近到什么地步?”既然问了,那我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冷离澈看了我好一会儿,问:“夫人,你确定想搞清楚这件事?”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搞清楚这件事,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我的态度无比坚决。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冷离澈无奈:“既然夫人你执意要知道,那我就亲自带你去见一见那人,了却你这个心愿!”
“嗯,不过我得把这个带上,好交给他。”
说着,我便将装有小男孩妈妈灵魂的那个瓶子抱在怀里。
很快,冷离澈便用手轻轻覆盖在我的眼睛上。
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向我袭来,我感觉有点不太适应。
但这种状态,也仅仅只持续了几秒钟。
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寝室了。
周围的天空,有些灰蒙蒙的,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就像完全没有日夜的区分一样。
而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
其气派非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能够住的。
我有些好奇,转头看向冷离澈,问道:“这是哪儿?”
“你想见的那个人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