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去霍霍别的女孩子,我只能心狠手辣一回了。
我用斩神刃打晕了他,随后找到李道然,李道然得知这件事儿后,撸起袖子就要把这个家伙给打死,我连忙制止他,问他“你们茅山有那么多秘法,就没有那种,让男人不举的咒术之类的?”
问到这里,李道然眼眸倏然一亮。
“你要这么说的话,还真有一样东西。”
随后李道然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张符咒,搁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只觉得那符咒异香诡异,有一种古代的脂粉气息。
“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独家原创,叫做阴咒。用它对付修行之人,可让低于我修为的人,当一个月的娘娘腔,在这个期间,不会对女人有任何兴趣,行为举止则会无限接近女人,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效果多达十年,要是那人身体不好,可能就是一辈子了。”
听完李道然的解释,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好自己不是男人,要是惹到了李道然,保不齐就要娘起来了。
我让李道然赶紧用了这张符,刚好这个男人比较适合。
李道然将符咒燃起,对着男人的脑袋晃悠了三圈,最后,黄符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男人的脑袋里。
男人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我有些担心“不会有事儿吧!”
“正常现象,马上就好。”
大概过了十分钟,男人哎呦一声从昏迷中惊醒。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十分扭捏的检查了一下身体。
当他察觉到自己再也支棱不起来的时候,当即就是一声惨叫。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我,还有刚刚掐完法诀的李道然。
“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要告诉所有人。”
男人跑了出去,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翘起的兰花指,以及尖锐的声音。
我们跟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他那股子浑然天成的迷惑样给逗笑了。
“这男人没毛病吧,昨天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怎么今天就成娘娘腔了。”
“是啊,难不成来到了陌生的地方,彻底解放天性了。”
“你们能不能不要歧视通讯录,我们虽然被人诟病,但这不是我们的错,这是天生的。”
这时,一个有些娘的青年走了出来。
他走到黄毛跟前,本想替黄毛辩解几句,却不想,下一秒就黄毛,狠狠的一脚踢翻。
“去尼玛的,老子不是通讯类,老子纯爷们。”
然而,这个声音,却让人想到了东厂的公公。
这下,人群中的笑声更多了,就连我也不厚道的笑了。
“当通讯录都不配好吗?我们不歧视通讯类,但是歧视太监。”
有一个健壮的男人,指着黄毛的鼻子直接开骂。
黄毛将这一切的不幸,全部加注在了我的身上。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安安静静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怕就怕这种不哭不闹的人,保不齐会有什么天大的阴谋。
当然我也不怕,一个普通人还能翻天不成。
等众人吃完早饭,李道然便开始寻求众人的意见,是跟随我们一起进岛呢,还是留在原地。
不过留在原地有一个悲观的现实,就是我们可能不会再来这里,留在这里的人,可能会一辈子留在这里。
这句话,就跟走不走,不走就留在这里,是一个意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留下来那岂不是傻子。
果然,如我预料的一般,这些人紧紧跟随在我和李道然的身后,那是寸步不离。
走在我左边的是宋甜甜和那个带着战友骨灰的男人,认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属实有点可惜。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秦放。”
两个字,斩钉截铁,干脆利落。
这让我想到了赘婿一类的“你说你叫秦放,我下意识就想到秦风,这个名字好听,一听就是大男主,哈哈哈。”
秦放没有因我拿他的名字开玩笑而生气,只是淡淡一笑“徐小姐开心就好,自从我秦某人见证了徐小姐的本事后,再也不是什么无神论者了,只是偶尔觉得,自己学习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却是一个笑话,多少有点惋惜。”
“是啊,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初中高中再到大学,我们所接触到的,都是所谓的科学,然而,这不过是胜利者的理论,这个世界上,普通人多过修行者,修行者大都不愿意接触普通人,久而久之,这个世界便成为了普通人掌控的世界,他们宣扬的,自然也是他们那一套理论。”
秦放很赞同我的说法,就在我俩聊的正投缘的时候,李道然不知道发什么疯,一掌拍碎了一棵大树,这一举动吓坏了不少普通人。
我也好奇,问李道然怎么了,他则指着树梢上的巨大马蜂窝说“这一堆马蜂我怕有毒,老远就听到他们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把它们打死,免得后患无穷。”
我朝着李道然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表示还是他有先见之明。
然而,秦放却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看了一眼李道然,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之后,秦放离我的距离就远了,反而跟宋甜甜走到了一起,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整的我都嫉妒了。
反观李道然,我实在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道士的生活也就那样,朴实无华。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人群之中有人嚷嚷着要休息,我和李道然并非普通人,体力比他们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因而也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停下来休息,饿了的人开始四处找吃的。
李道然一再叮嘱不要跑远,这些人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可是腿跟脚却完全是另外一种做法。
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是他们的自由。
闲下来,我开始四处张望,打量这片林子。
此地蕨类植物颇多,一片叶子,都有一栋楼那么高,有时候,还会遇到手掌大笑的长腿蚊,一拍一大包血,被它咬一口,保准起水泡。
我和李道然还好,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