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前台退我的钱,前台不情不愿的将房费和押金给我。
等我拉着行李,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前台居然阴阳怪气的在我背后说“真是个傻姑娘,我装一下可怜你就信了,今晚真是大发呀!”
我本来是一个不喜欢惹事儿的人,但是现在的我,还就真的不用怕这些普通角色。
我拉着行李,又重新走进了酒店,准备把之前没有做好的事情,再做一遍。
我再次一巴掌拍在桌上,桌子顿时四分五裂碎了一地,上面的电脑也掉在了地上,屏幕都摔碎了。
“小贱人,你别得意,孩子打多了是会倒霉的,我问你,现在是不是每天都觉得无精打采,尤其是自己的两个肩膀,就好像扛了几百斤的沙袋一样,每天早上起床都会觉得身体比昨日还要疲累疼痛。”
“你……怎么做到的……你说的……不……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台小姐被我惊了三次,第一次她以为桌子坏了,被我一拍裂了一道缝,第二次则完全呆住,因为我把大理石的桌子给拍的稀碎,至于第三次嘛!定然是她那不可与人多言的混乱私生活,说到底,她才是真正的傻姑娘。
“想知道吗?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赚来的这些小费,就用来赔桌子吧!”
我得意的冲着前台一笑,拉着行李作势就要走。
这前台也是发了狠,立即拿出对讲机开始大呼小叫“快来人,来了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她毁掉了酒店的桌子,还偷了客人的钱,必须要将她抓住。”
我一听这女人倒打一耙,瞬间就气笑了。
其实我一进酒店,就发现了这个前台有很大的问题,正常女人都是干干净净的,她则不同,脖子和肩膀上,最少站了七八个小娃娃,这些娃娃全都是恶鬼,雪白的皮肤,猩红的眼睛,还有那比鲨鱼锋利的嘴巴,让我不得不多看几眼。
自从我觉醒了一部分力量之后,我就能看到鬼怪。
偌大的城市里,有很多人的身后都贴着一只恶鬼,身上没有恶鬼的,要么是孩子,要么是真正的好人,有了安平村的经理,对于恶鬼我则丝毫不畏惧,敢惹我,小心你们的脑袋。
加上我是腾蛇转世,似乎对鬼怪一类天生无感,压根就感受不到恐惧,所以在见到前台小姐脖子上的鬼后,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但是此刻,我有必要告诉她,什么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环抱着双手,好笑的看着前台。
不一会儿功夫,就从电梯里冲下来了几个彪形大汉。
一共四个,人一上来,就将我围住。
这些大汉全都穿着黑色的背心,一抬胳膊,一股汗臭味扑鼻而来,我后退了一步,透过这些大汉,看向前台。
“也许我能帮你呢!你确定要这样做。”
“没关系,把你抓起来,就由不得你了,你们还磨蹭什么,上呀!”
得了命令,四个大汉伸手就要来抓我,我放开行李,准备让这些人反过去教训她,妈的,连我都敢耍,我要但凡仁慈一点,跟你老妈姓得了。
我闭上眼睛,直接开始吟唱,梵音入耳,不仅仅是我,我甚至能感到这股力量犹如波纹一般,在整个大厅荡漾。
再度睁开眼,我则轻轻跃下地面,不知不觉,人都飘到了半空中,再往上一点,估计要撞上天花板了。
前台小姐彻底傻了眼,惊叫了一声,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人怎么可能飘起来呢!”
前台被吓得脸色苍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四个大汉则目光清澈的看着我,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
我伸手指向那个前台“那个小贱人骂我是傻姑娘,还冤枉我偷东西,你们说怎么办?”
四人看我的目光带着无限尊重,看前台的目光却多了十倍的阴狠。
四人齐齐走向前台,弯下腰,那是一人送了前台一巴掌,打的那女人满嘴都是血,牙都掉了好几颗。
“妈的,这位小姐如此好的人,怎么可能是傻的,你还冤枉人家偷东西,我看你是脑袋秀逗了。”
其中一个大汉开口,另外三个大汉则展开了各种辱骂方式,可谓是不堪入耳。
终于,前台绷不住了,对着我的方向不停地磕头。
“徐小姐,我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冷笑了一声“天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先打着,别打脸挺惨的,打身体的其他地方,最好是看不出来伤痕,但又很疼的地方。”
“徐小姐真是个好人,此等贱人就交由我四人,定叫她有苦难言,无力回天。”
于是,大厅里就上演了一幕大人大小孩的画面。
四个男人纷纷抽出腰间的皮带,开始往前台的屁股上招呼,每打一下,前台就惨叫一声。
一边打,我一边问“这女人很牛逼吗?我怎么感觉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前台。”
“嗨,就是我们老板养的一小三,应该说是众多小三中的一个,偏偏她还是最不得宠的那一个。”
其中一个大汉冲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白牙。
打了大概十分钟,前台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我便让众人停下来。
“好了,教训到此为止,等你们老板回来了,就告诉你们老板,说这女人跟别人不清不楚,还被你们在酒店抓了现行。”
“放心徐小姐,您可是大好人,我们必然听从你的教诲。”
四人纷纷点头。
我满意的笑了笑,眼睛瞥向了大厅里的摄像头“这些东西也要处理掉。”
“没问题,毁掉视频资源就好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我也该走了,再待下去,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然而,就在我准备拉行李的时候,准备上电梯的两个男人,却朝着我大步流星的跑了过来。
原来这两个人,压根就没走,而是把整场戏尽收眼底。
“这位徐小姐真乃天人之姿,想不到还能在这小城市遇到此等高人,要是不介意,可以找个地方细谈吗?”
跟我说话的是一道油里油气的声音,同时也是跟着墨镜男身边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