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老宅,就能到听从院子里传来张桂花的哭声和叫嚷声,以及围观群众讨论的嘈杂声。
魏青叶一听到张桂花的声音,顿时就觉得奇怪了。
立马传音问魏霜叶。
“姐姐,你不是说施了定身术吗?
还点了哑穴来着,怎么现在还能听见奶奶的声音?”
“定身术现在还有效啊!她现在依旧是动不了的。
咱们修仙者的定身术,普通人是解不开的,只有同时修仙者,才能解开。
但是点穴嘛……
只要是会武功,或者是医者,应该都会解。
这个不足为奇!”
围观的众人见魏丽丽带着魏霜叶和魏青叶姐妹两回来了,都伸着脖子往她们后面望。
估摸着都在等着,想看魏和平夫妻二人来了没。
哪知道,等她们三个进了院子,都没等到魏和平夫妻二人,更别说魏家其他人了。
一进院子,魏青叶这才发现,魏霜叶所言非虚。
那张桂花此时确实还是僵硬地站在院子里,甚至手上拿着的那边火钳,都还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
只不过,那张嘴……
“朱秀儿!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报官抓老娘!
你这个不孝的死女人!老娘可是你男人的亲娘!
你竟然还敢不孝!还要拉老娘去吃牢饭!
哼!不过就是打了魏双梅那个死丫头吗?
左右不过是个赔钱玩意儿罢了!老娘就是打了又怎样?
就算是打死了,都由不着报官!
更何况,那死丫头如今不是好好地喘着气儿吗?
哪像个死人?你不过就是仗着你娘家有人在县衙做事罢了!
竟然就想要狗仗人势了?
你真当那县太爷是个傻的?这般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可会管?”
朱秀儿此时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张桂花,听着她的那些不像是人说的话,一阵冷哼。
但是,却又毫不理会。
直到朱秀儿的三哥朱权大喝一声,那张桂花这才闭了嘴。
“张桂花!你可知你这是在犯罪?
按着我大熹国的律法,无故殴打孩童,制其重伤都是要吃最少一年牢饭的?
你这无知蠢妇!大字不识一个不说,竟然连我国律法都不清楚,竟然就敢犯下如此重罪!
再说,梅儿可是我的亲外甥女,我能看着折磨她至此的罪犯,逍遥法外?
你可知,梅儿将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就算是那你的命来偿还,都不够!
就算是秀儿答应,我这个做舅舅的都不答应!”
朱权此话一出,张桂花顿时吓得心里直哆嗦,若不是身体不能动,她此刻只怕是早就抖得像筛子了。
朱秀儿闻言,终于是笑了出来。
只是那笑声怎么听,怎么古怪。
“张桂花啊!张桂花,你说说你,自己作死就算了吧!
怎么就偏要动我的梅儿呢?你怎会不知我朱家最宠爱的就是女儿啊!
虽说梅儿不姓朱,但是她身上流的可有朱家的血脉啊!
你动了我的梅儿,就如同是在我朱家的坟头上动土!
那就是没把我朱家人放在眼里!
从今以后,你张桂花与我朱家势不两立!”
怪笑了几声后,朱秀儿又继续说道:
“你现在就只能庆幸你是被修仙者定住了,我们普通人解不了这术法,这才暂时拿你没办法!
你且等着!待我三哥派出去的人将镇上来的那位高人请来!
我看你还能怎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