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站起身,没有别人注视和限制自由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我转头看着鸣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表示干的不错。随即我拿出了一个银制令牌,手中也飘出红光,将其包裹在空中漂浮。
“把这传送给“他”,并集结下弦。”
说完我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鸣女,和那个令牌,以及一个停留在周围环绕的眼球。
鸣女没有迟疑,虽然心中还是有点疑惑为什么,但还是遵循我的命令拨动琴弦。
“?—?”
琴弦声响起的一瞬间,那个令牌瞬间消失,紧接着五只下弦鬼瞬间整整齐齐出现排列出在了原地,他们眼里都带有着疑惑和不解。
疑惑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而表示不解?并且为什么面前有着一个拿着琵琶琴的鬼。
我的房间。
我舒适的躺在了我专属的摇椅上,别提多舒服了。但我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而是沉重无比。
此时我的手指抵住太阳穴,双目微闭,我的视线便是眼珠子看到的视线。
“原本还想亲手来,但这种事还是给习惯的“人”来吧。”
。
鸣女并没有理睬他们,依旧稳稳的坐在原地,突然,她就像接受到了什么指示一样,原本已经放下的右手重新抬了起来。
“?”
琴弦声再次响起,在下弦鬼疑惑的目光中,一道负手而立的身影出现在了鸣女的面前。
那道身影周身散发着人类的气息,但属于鬼的气息更为旺盛,由于戴着一个无脸面具,无法看清面容。
“都到齐了吗?”那道身影发出疑问,他的声音很沙哑低沉,像是七八十岁的老者一样,但却很浑厚,像是支配者一样。
“齐了,梵宫·司野大人。”
鸣女声音响起的那瞬间,所有下弦齐齐的趴在了地面,都露出了恐惧的眼神,他们像是面前之人身影就是特别熟悉,特别的畏惧。
梵宫,被黑死牟寻找到并且掌控的家族,成员只有两个,面前的就是其中之一。
这个家族如同十二弦月鬼这一序列一样,是管理下弦之月的,监视着一举一动。并且真实身份是人类。
“不...不知大人集结我们是为了什么?”
【作者:“下弦的名字除了梦魇我都记不清了,这不写那么多细节了。”】
“遵循那位大人之命。
清除下弦!”
话落的一瞬间,梵宫司野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下弦的面前。
此时他手中握着一把刀,形状和日轮刀很像,但却通体漆黑,刀的每一处都是暗黑的颜色,刀身连微弱的反光都做不到。
唰——!
声音响起,梵宫司野手起刀落,下弦之六的头瞬间被砍下,只是他就像没有反应过来一样,一直看着梵宫司野,直至身体开始消散的时候才发现。
一瞬间,除了梦魇之外另外的三只下弦鬼瞬间朝着四面八方跑了起来,他们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不逃就会死,逃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看着他们跑的样子,梵宫·司野却没有动身,而是缓缓开口道,“血鬼术·天引!”声音响起之时,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球体,仿佛像是个黑洞一样吞噬周遭一切。
刹时间,那个球体突然延伸出三根线,仅仅一瞬间就刺进那逃走的三只鬼身体,并将他们吸到那个球体周围。
梵宫司野捏碎球体,冷眸看着那三只下弦鬼恐惧的脸,没有丝毫犹豫,横刀一斩,三只下弦鬼的头瞬间落下。
但这还没完,在那头即将落地的瞬间,梵宫司野提腿瞬间踢飞,头在踢飞的过程中分裂消散,最终在空中下起了少量的血雨。
刷刷刷——!
梵宫司野舞动着手中的刀瞬间将那三只鬼的身体斩成无法愈合的且四分五散的形状。
此时他那无脸面具以及他身上的衣服都沾满了血,但他却毫不在意,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身上被沾满了血,转身走向没有跑的下弦之一·魇梦,轻轻的点了头,拿出了一个装有血液的针筒。
“这是那位大人赋予你的血液,用命来为那位大人效力吧!”
话落,便将手中的针头刺进魇梦的脖子,血液缓缓的注入。
“?”
鸣女的琴声响起,还在接受血液而痛苦的魇梦瞬间消失,真的到地板的血渍也瞬间消失,紧接着一扇门出现到了梵宫司野的面前。
梵宫司野收起刀,将令牌递给鸣女后推开了门,抬头看了一眼上空的眼珠子,走进门内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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