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两人,我闪身来到了继国缘一的面前,十指交叉锋利的指甲挡住了他的日轮刀,一只鬼扑到了炭治郎的面前,而另一只鬼则是来到了继国缘一的身后,但是被继国缘一脚踹飞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面对他的疑问我冷笑一声,双目微变,用力扭动了一下手臂,自断双手并快速的后撤了一步,其整体为三角形以大地作为支撑点,用重新长出来的手配合着腰以腿部的支撑力,左手为肘向后微缩,右手为拳向前倾斜。
瞬间向前踏出一步,向前倾斜的右手迅速向后缩回来,以惯性推动整个肩膀,使左手肘击迅速突出直逼他的心脏。
八极拳经典起手式·两仪桩·顶心肘。
面对我的突然攻击,继国缘一在那一瞬间转动的手腕将日轮刀的刀身挡住了心脏的部位,虽说被挡住了,但是也被顶飞了近10米远,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划出了长长的划痕。
继国缘一稳了稳身形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日轮刀,但刀身却止不住的震动,手心更是传出了麻痹感。
“奇怪的招式......”
我看着继国缘一挡住了我的招式则是连连惊奇呀,毕竟刚才我那一招连黑死牟都反应不过来,就当我想一步该怎么打的时候,却发现炭治郎来到了我的身后。
转头后只见他大喊一声,双手紧握着斧头向我砍来,我侧身躲过,顺势左手按住他双手的手腕,右手顶到他的手肘,右脚挡在他的脚跟前,稍微用力将他扔飞到了继国缘一的方向,继国缘一双手接住空中掉落下来的炭治郎。
[“好险,要不是刚才收了力,不然他的手就要断了...不过他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我转头看向身后,只见刚才扑向炭治郎的那只鬼的头颅被斧头钉在了一棵树上,而身体则是灶门一家用着石头乱砸一直在地面抽搐着。
“真废物...连血鬼术都不会吗?”
我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仔细看起来,这两人还真像,只不过一个人的脸上浮现着极其平静的表情,而另一个则是满脸的愤怒。
“终于男人了一回,但再装一下就溜了。”
╭( ̄▽ ̄)╮
我踏步冲向继国缘一,我手上重新长出了锋利无比的长指甲,瞬间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也在此时继国缘一的身后出现了刚才被他踹飞的那只鬼。
面对两鬼的前后夹击,继国缘一的双眸闪动了一下,瞬间伸手推走了身旁的炭治郎,而另一只手握着日轮刀。
“三之型 · 烈日红镜。”
瞬间他的日轮刀缠绕着红色的火焰,外有红,内有白,快速挥了一下,瞬间出现了两道红色的剑气斩击,一道来到了我的面前,一道来到了他身后的那只鬼的面前。
就当他攻到我身边的刹那间,我迅速的向后退了一步,寻找能将伤害规划为最小的地方,虽然以分毫之差躲避了他的正面刀刃,但手臂还是被划伤了,但总比被砍掉头了划算。
但那只鬼却不这么好运了,他的头直接被继国缘一砍下,头和身体在瞬间便化为了灰烬。
.........
无限城。
“将我传送到......无惨大人的位置......”
黑死牟站在鸣女的面前,六只眼睛看着面前的鸣女,每说的一个字都没有任何的感情。
坐在地下的鸣女也是很无奈,毕竟已经说过无惨大人不让任何人打扰,而黑死牟自然也知道,但这位上弦之一大人如同人形复读机一样一直说着。
鸣女没办法,拨动了一下琴弦,黑死牟在鸣女的注视下消失在了原地。
.........
“嗯...差不多该走了。”
就当我想联通鸣女将我传送回无线城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黑影,我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但却并不高兴,道。
“你来干什么?不是说过这段时间别来打扰吗?”
黑死牟看着我,并不回复我的话,而是将身上的羽织脱了下来,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动手将羽织把我裹得严严实实,头都差点裹了。
“你...算了,先回去吧。”
正当我要让鸣女将我俩传送回去的时候,黑死牟开始说话了,此刻他拔出了要见的日轮刀,六目怒视着前方的继国缘一,道。
“大人,我......”
此刻的我目的已经差不多达到了,如果黑死牟在和继国缘一打的话,那得拖多久啊?我可等不了,既然好话他不听,那就说点狠的。
“如果你去,那你就不再是上弦了!”
而听到我的话,黑死牟身体震了一下,刚要拔出来的刀缓缓的插回了刀鞘,但还是继续怒视着继国缘一。
就当即将传送回去的期间,我看向了继国缘一和炭之郎,继国缘一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炭治郎可不是,红色的眼睛里充满着无尽的愤怒。
“哼,今天就算了,我就不信你能保护他们一辈子。”
闻言,炭治郎开口了,毕竟他的家人是他唯一的底线,谁若触碰到的了那个底线,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人。
“不要动我的家人!不然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我也要将你斩杀!”
听到他的话,我则是冷笑一声,根本不鸟他,转头又看向了灶门一家人,看着他们一个个恐惧的模样,直到对上了一个粉红色的双眸的时候我愣住了。
[“尼玛!忘了把她变成鬼了!”]
就算我再怎么着急也没有办法了,琵琶声已经到了,双眼注视祢豆子的方向开始模糊了起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划破了手将血液流了出来,化作为一根沾着我的血的荆棘飞向了祢豆子。
我最后的一眼看见了祢豆子被我的荆棘划伤了手臂,虽然血有点少了,但一定是会变成鬼的。
[“好险...剧情算完整了,好在没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