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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可看的画(1 / 1)


“随你便吧,下次再遇见这种情况,记得提前告诉我,免得我又打扰了你的‘诗意’毕竟你的良辰美景可不是我这种俗人能领会的。”李鸿兴的话让我很是不满,好心救了他倒像是害了他似地。

“嘿嘿,守一兄弟,你也别这样说,我可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如此佳人,若是真正的女子那该多好?”李鸿兴就像是听不出我的揶揄一般,就是看神情已是想入非非了。

我看,他是迷的不轻,连自己是谁怕是都忘了。

不理会他,转身进了破庙,还是回到刚才的地方坐下。抬头看一眼神像,我还记得人皮血书之事的时候,师父给当地一座废旧土地庙开光点灵后,立马整个格局都变了。

毕竟正神所在之地,妖魔邪物如何能放肆?刚刚的女子,倒不像是野鬼,更像是山里的精怪变幻。以后要是再有游人来此,怕是就难有李鸿兴这种好运气遇到我,怕是真的就只有“诗意”一番后,命归黄泉了。

若是能为庙里的神像开光,不仅我们今晚休息方便,也为了以后的人着想。同时我也想试试,跟着师父学了开光后,灵不灵验。

只可惜这庙里的神像已经模糊不清,连正形都没了,自然也就不可能开光了,却也是没办法的事。

李鸿兴还算很有眼力,察觉到我发火了。他终于没有再来惹我,而是一个人想法子燃了火,我看他费劲巴拉的用打火石大火,硬是忍住没有上去帮他,直到看见他把火打起来,心头的气也消了大半。

“守一道长,怎么样,烤了火暖和些没有?把衣服拿来烤一烤罢,免得着凉。”李鸿兴又招呼我道。

我这才动了下身子,坐到他的边上去,也把外面罩着的衣服取下来放在火堆上烤。确实燃起火要温暖很多,这么一个雨夜,刚刚又遇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其实也疲惫到不行,现在能好好休息一会,也是好事。

“今晚还是早些休息,我一会贴道符到门上禳一下邪气。你别乱动,也别自己再跑出去了,免得又惹了什么,真的送了自己的性命,我可不负责。”再一次警告李鸿兴道。

“是、是是!道爷您的话都对,我一定不乱跑,老实待着!”李鸿兴变脸极快,现在马上就认了错,满脸堆笑。

看他这样,我的怒气也撒不出来了,倒是觉得他这个人挺逗的,很有点意思。

从放着法器的布包里掏出一张我自己画的驱邪符,走到庙门处较显眼的位置,贴上了符,对着符上,存意,掐着决写了一个紫微讳,算是立了禁。

当然,以我的力量画的符。也就能退避一些小的孤魂野鬼,避免它们侵扰。就连刚刚的神秘女子,我的符也未必就能驱赶,即使加上紫微讳也是如此,实在是我的修行,现在还距师父甚远。

但是有了这些布置,除了驱赶,也是一种警告。警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这里夜宿的人,也不是好惹的,让他们别没事跑来招惹。

最好的状态,就是相安无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反正我明天一早就走了,以后这里怎么样,就是以后人的造化了。

这里始终是山野之地,师父与我说过,修行人斩妖伏魔,是为了让百姓安宁,但是天下妖邪鬼怪众多,尤其是因人心所生之暗,如何除灭的尽?所以若是在有人生活的地方扰人,一定要将其处理干净。可若是在山野之地,本就是他们的居所,便不要过多的干涉。

也是天道慈悲,万灵皆有其地,人也只是其中之一。可是天道也自有规矩,逾越这规矩,就会影响他人,这种就需要我们学道之人去替天行道了。

所以天道无为,便是让众生各安其道。

《道德经》有云:“两村相邻,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讲的就是这样的道理,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规矩。

“守一兄弟,我给你提一个小意见,你看如何?”李鸿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背后,我吓了一跳。

“什么意见?你说?”我忍着揍他一顿的冲动,问道。

李鸿兴眯了眯眼睛,开口说:“守一兄弟,我学画多年,练字也有些时日,觉得你的字还需要再练练,这符看了,我虽不知道法力如何,可是形迹却少了点美观!”

听得我心头火起,我在这画的符,你还要评价一下我的字写的如何?何况别的不说,跟着师父之前,我是靠给人写对联吃饭的,跟着爷爷练了那么多年。骂我道行低我都认了,说我的字差,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李鸿兴,你说我的字丑,不如给我看看你的字?一直只见识到你的画,还真没见识过你的字呢。”我压着怒气,呛声道。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写出何等大作。

毕竟,不管怎么说,李鸿兴也是一个年轻人,又能有多精深的书法造诣?我反正是不信。

“好!”李鸿兴打印的很干脆,直接从他画画的背囊里取起纸笔来。

“啪嗒!”翻找间,李鸿兴有一款绑了红色丝线的画卷落到了地上,滚了两下,正好到我面前,画都露出一角来。

我下意识弯腰想帮他捡起这幅画。

“等等!”李鸿兴脸色都变了,大喊着阻止我。

我的手僵在半空,未曾见过李鸿兴这种表情,就像是地上的画是什么绝世的珍宝,哪怕我碰一下都是一种亵渎。

他飞速冲了过来,捡起地上的画,满脸不好意思的道:“惊了守一兄弟,实在是罪过,赶明我画一幅玄门祖师的画送给兄弟赔罪。”

刚刚确实被他惊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远远谈不上得罪,我倒是更深入的认识了一些他。

摇头道:“无妨,赔罪就不用了,你不是说要写书法让我学习一下?还不快写?”

我想着就这么揭过去,也免得尴尬。

“好的,好的!”

他慢吞吞的掏着纸笔,这一次动作比刚刚谨慎了许多,好像生怕又把自己的画搞落了。

好不容易,他拿出纸,笔,墨,找了一处比较干燥的土台子上,将纸铺开,提着笔却有些犹豫。

我还道,他到底是怕自己大话吹过了?还是在酝酿写个什么字?

没想到他犹豫着开口了:“守一兄弟,你刚刚看见我的画上画的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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