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擎苍此时也是泪眼婆娑。
“还有你那母妃,当初,皇后有孕,你那母妃趁我醉酒,竟爬上龙床,她不过就是宫女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就这一条勾引杨擎苍就可以赐死,奈何皇后仁慈,说什么为孩子祈福,不要动杀念,也是命,不久她便有孕,我也准备接纳她,可是她竟不知感恩,竟动了歪念,竟大胆让皇后失了孩子。念极你在肚中,才未赐死!”
“你胡说!我母妃如此善良,温柔。绝不是你嘴中的毒妇!”
“你不过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在这里因为心中的猜疑,擅动弑君之心!”
杨震捂着耳朵不愿再听。
“你还不知错吗?震儿?”杨擎苍颤抖着双唇,大概是年纪大了,真的很难接受,自己的儿子今日竟要弑君。
杨震擦了擦泪水,目光中带着恨意。
“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
“你……”杨擎苍听了此话,一阵急火攻心,竟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杨河一惊,“父皇!”随即过去扶住要倒下的杨擎苍。
杨震却趁此时,一个动身,消失在夜幕中。
不大会太医来看了杨擎苍,表示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需要静养些时日。
“河儿!你过来!”
“父皇!”
“近期朝中之事就由你处理!朕这身体,怕是近日难痊愈。”
“父皇你安心养病,儿臣会处理好朝中,无需担心。”
“那逆子!找到了吗?”
“没有,不过他现在情况比较复杂。”看着杨擎苍虚弱的样子,杨河没有说出禁术的事。
“复杂?”
“嗯!儿臣会想办法把他带回来的!”
杨擎苍目光中透着孤寂,竟有一丝老人迟暮的空洞。
“先不要杀他!我……还想再见他一面!”
“好!”
大概杨擎苍担心,杨河再次像杀大皇子一样,还未审,还未断,还未见,便撒手人寰,对于老人来说,也许,真的是一种年轻人不能理解的痛。
随后杨河去往天牢,处理被俘刺客。果然如旧,所有刺客均服毒身亡。
查了所有衣物随身物品,只有一人身上带有一个令牌,似乎是布扎国皇宫的令牌,杨河收起,或未来能有所用途。
处理完这些事宜,也接近天亮,杨河疲累不堪,便回到太子府柳嫣儿处休息。
刚进殿,柳嫣儿便迎了上来。
“殿下!你回来了!你可安好?”说着柳嫣儿便到处摸索着杨河周身,查看是否受伤。
杨河微微皱眉。
“你是未睡还是刚起?”
“我……”柳嫣儿一阵语塞。
杨河轻轻托起柳嫣儿的巴掌小脸,便看到布满血丝,微微有些红肿的双眼。
这怕不仅是没睡,还明显哭过。
“你哭过了?”
柳嫣儿低下头,有些呜咽,“今日刺客好生厉害,嫣儿担心殿下,又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竟不能帮到殿下分毫。”
说着竟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怕是今夜真的被吓到了。
看她这个样子,杨河竟突然觉得她好生可爱,这样子像极了找不到爸妈的孩子。
杨河板正她的小脸,四目相对,深情的看着她。
“不是跟你说过吗?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要为自己而活。”
柳嫣儿又红了眼眶。
紧紧抱住杨河,“殿下!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杨河听了一阵疼惜,外加一股暖意流入心间。
随即对准了柳嫣儿的朱唇,轻轻地吻了上去,慢慢感受她的体温,又是一顿温存!
杨擎苍重病未愈,还是由杨河监国,凤冰颜只好一人回国,杨河深感不放心 ,决定让柳惠儿与凤冰颜一同回国 ,协助她与五皇女周旋 。
此时天凤国一干人等,并未离开, 凤冰颜只需追随大队一起回国即可,杨河计上心来 , 眸中灵光一现 。
“暗月。”人影闪过,定在杨河身侧。
趁着暗夜,杨河喊出暗月,一同 前往凤天国使者住宿处。
“你可还识得那凤霜雪身边那个,身形略微娇小亲信?”
“暗月识得!”
“找到抓来此处!”
暗月应声而去。
不多时,暗月抓了那人仍在地上,一路上被暗月封了声线,并未造成混乱。
“谁?你们是谁?”此人名叫晴天,是凤霜雪最得力的亲信,凤霜雪的所有安排,几乎全部参与。
晴天稳了稳心神,毕竟刚才被暗月这样的高手扯到这里,还未理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面前这张绝美的脸,她认得的,大唐太子。
“太子?不知今日撸了奴家前来,是有何指教?”天凤国,女人主国,地位尊崇,很少对男人说话谦卑,即使是一个婢女也没有,滴入尘埃的渺小感。
杨河眼中精光一闪。
“你们把凤冰颜那个重要的人,放置在何处?”
“哼!这都是主子的事,我一个婢女怎会知晓?”
看她如此态度,杨河怒气中烧,一个速冲,掐住对方脖子。顿时晴天双脚离地,体会着窒息的绝望。
“说!”
“晴天~~~不知!”这女人的确一看就是烈女一个,不怕死的主,怎么酷刑伺候,估计也不会妥协。
杨河沉思片刻,烈女?那也就是说……
随即,杨河把她一把抓起,直接来到护卫营房的屋脊,此时微风习习,吹得二人衣决飘飘,趁着放手下来,杨河竟一把扯下晴天的衣物,本就是睡眠中被撸来,所以也并未穿的很多。
随着风儿飘散,衣物飘落。
果然肌肤不似大多数天凤国女人,那般粗糙,还是较为滑嫩白皙的,一看就是日日锻炼,肌肉线条非常有力。
“你!”晴天刚要护住身体,便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
“既然你烈的狠 ,那就让营房那几千号将士们,观赏享受你这美丽姿态好了。”
“你竟如此卑鄙。”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卑鄙?对于坏人,何必君子?”
说着大手一挥。
遮体肚兜便随风飘至远处,晴天只觉身子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