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老师。”鸣人跳了出来,“火影爷爷跟你交代完情况了吗?”
“嗯,但说了什么就不能告诉你们了。”卡卡西说,“但可以确定的是,你们三个人要在天幕结束后继续进行我的考核任务,并进行一段时期的封闭式训练。”他又看向站在一旁的佐井,“至于佐井你,要从暗部训练部门脱离,加入以大和为小组的小队。”
“好的。”佐井看到了门外向他招手的大和,朝着他走了出去。
房门关闭,屋子内寂静了一瞬。
“卡卡西,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佐助抬起头,“鼬……那个男人在棺木里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卡卡西沉默了许久,看着佐助执着的眼神,知道如果不回答这个问题,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不会善罢甘休了,“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忍术叫做秽土转生,召唤的都是已死之人的灵魂,驱使他们行动。”
“那……是谁杀死了他!”佐助追问。
“在天幕播放出他被杀死的画面之前,我也并不清楚。”卡卡西摇头,“天幕对谁来说都是神秘的,我想不清楚的事情……也有很多很多。”
【佐井的右手在画卷上快速游动,一只栩栩如生的墨水狮子冲出画卷,对着迪达拉接连撕咬。佐井再以短剑辅机,一时之间竟压住了迪达拉的攻势。
【但迪达拉哪怕是秽土体,战斗经验依旧还在,在与佐井的近距离交接下,从双手中吐出黏土炸弹,引发一阵轰鸣。
【“老师,对不起。”面对月光疾风接连不断的攻势,再看着不断伤亡的叶卡村居民,以及战斗中的队友,还有不知生死的鸣人,小樱终于无法忍耐下去,一拳轰在月光疾风的脸上,力道之强,直接将月光疾风的脸部击碎,强大的余力让他在地面上翻滚,最后撞到树上,尘土弥漫,竟在树上砸出一个人形凹陷!】
——迪达拉的战斗意识还是强啊,我可能在他手下支撑不到一回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黏土炸弹实在防不胜防。
——你应该庆幸他叛逃了,没有学会尘遁。
——没事,听说迪达拉玩爆炸,脑子被炸傻了,根本看不上尘遁。
——话说回来……小樱用的是怪力拳?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女生是纲手弟子?
——好家伙,三忍弟子齐聚一堂,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三忍对决。
——小樱的实力也很强嘛,直接把对方的脸都打没了。
——这下应该行动不了了吧。
——不能放松警惕,还要继续小心下去……
【叶卡村的护卫防线,一名秽土体的砂隐忍者冲出,双手结印吐出火焰,村长迪索纳斯连忙大喊出声:“西塞尔,小心!”
【女护卫西塞尔察觉到了异常,将眼前招架的忍者打退,再转身面向砂隐忍者秽土体,面对来势汹汹的火焰,她不甘示弱的劈砍,将对方的手腕斩断,头颅劈开。】
——砂隐村的忍者吧,难怪这么菜。
——最弱的忍村。
——竟然被一个普通人击败了。
——这家伙现在死了吗,没死就赶紧退役吧,以后别说自己是忍者。
——一个人不能代表整个忍村。
——谁都有拉胯的时候,木叶现在不也挺拉胯的吗。
【下一刻,两名被击倒的秽土体上空飘着稀碎的尘土碎片,弥补在他们的伤口上,随着碎片的弥补,哪怕还没有恢复全貌,月光疾风和砂隐村忍者缓慢站起,缺失的身体与脸部,看起来让人惊恐莫名。
【直到最后,碎片已经完全将两人的伤势弥补完全,恢复如初。
【战斗……还在继续。】
——这就是秽土转生吗?
——这忍术未免太恐怖了。
——好恶心。
——总算知道药师兜为什么这么有底气了,我要也会这招我比他还狂。
——这岂不是杀不死他们了,哪怕击碎也可以无限复活。
——这是哪个变态发明的忍术,赶紧出来赎罪!
——是木叶的二代火影!
——额,那没事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昏暗的水下,墨蓝色大蛇已经咬着鸣人游动到即将不可见光的水域,速度之快,距离之远,让墨蓝色巨蛇看起来如同一条小蛇游动。
【鸣人的脸颊鼓鼓囔囔,发丝在水流的冲击下向一个方向竖起,他肺里的空气即将消失,留下一句痛苦挣扎的心声:“可恶,气……憋不住了。”
【直到最后,画面昏暗,他也没能挣脱大蛇的束缚,仿佛只是一句遗言。
【配合整个天幕的场景,更像是一次木叶忍者的死亡讯息播放。】
——鸣人也死了吗?
——我怎么感觉更像是木叶忍者死亡锦集?
——那这天幕有什么意义?给我们放一群木叶忍者的死亡?
——唉,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早早死去,现在旋涡一族的末裔也死了嘛,悲哀的忍族啊。
——该死的战争。
——这关战争什么事?除了涡潮忍村是在战争中被灭国,其他血迹忍族明显亡于村子内部好吧。
——嗯,看你们这样说,好像还真是,除了奴隶一样的日向,其他都死的不明不白。
日向族地。
日向日足快速反应,命令所有日向一族忍者禁止在天幕上发言。
天幕上的话并不好听,但身为忍者对此早有预料。
毕竟天幕上出现的是木叶忍者,地点还是火之国,在各大忍村没有查清楚天幕究竟是什么,以及为了什么之前,他们对木叶竭尽全力的诋毁,将视线全部转移到木叶身上是极为正确的选择。
“唉……”日向日足叹着气,担心的只是宁次。
或许,他当年就应该更强硬一些的。
训练场内。
日向宁次开启白眼,青筋暴起,双手愤怒的攥成拳。
“宁次,你……”李洛克和天天想要安慰,但都被迈特凯拉住。
看着两名弟子不解的眼神,迈特凯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必须靠宁次自己走出来才行。
——雾隐的水影是精神病,屠灭自己忍村的忍族我还能理解,但木叶是啥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木叶的水很深呀哈哈。
——你们这群普通人都看见了吧,别以为木叶赢了几次忍战就很牛了,他们阴着呢。
——我才反应过来鸣人竟然姓旋涡,那怎么长着黄毛?他们不是红发吗?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展现出旋涡一族恐怖的封印术天赋,只是搓出一个螺旋丸,傻乎乎的向前冲。
——你说得对,鸣人一定也不像旋涡
——也许父母一方是黄色头发。
——谈论父母又有什么用,鸣人都已经死了。
同时一帮在战国末期与忍村早期就死去的宇智波一族和漩涡一族忍者直接黑人问号脸。
宇智波后人到底是怎么混成幸存的?谁杀的?
涡潮忍村又是怎么被灭国的?开什么玩笑?木叶的支援呢?
宇智波富岳满脸羞愧,无颜面对其他族人,也幸好他们只是意识初萌,天幕没有给他们自由行动的权力,但他也能明显感到束缚在不断消散,见面只是迟早的事。
他长叹一口气:“最终也是要面对的吧。”
千手扉间的神情也凝重不已。
他虽然讨厌宇智波,但对宇智波一族覆灭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并不意味着是一件好事。
一个忍族竟然要用幸存者来形容剩下的成员,木叶村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敌人,才会造成如此后果。
“还有旋涡一族……”千手扉间叹息一声,“猴子,看来你没有管理好木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