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女士,三爷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就离开了这里,我可是诚心想要跟他谈生意。”
姜礼政很生气的站在餐桌边,大手用力把桌上的一份份文件收拾起来。
“看来我也应该走了,免得在这里碍人眼。”
沈佳茹是个要面子的人,被姜礼政说了一通,脸上有些尴尬。
雪莉过去解释道:“姜先生,你不要怪三爷,三爷的本意是想跟你谈合作的,我和我干妈都能看出来,不过是后面出了一点事情。”
就是因为赵九歌的出现,这才导致聂世洲扔下重要的公事走了。
而且赵九歌的理由很幼稚,就是因为她想聂世洲了,不分场合的把聂世洲给叫走了。
沈佳茹叹了口气,把姜礼政送到了包厢门口,“姜先生,这次招待不周,至于世洲的问题,我会跟他说,等过几天,我会让他回请你。”
姜礼政哼了一声,“沈女士,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刚才出现的那位赵九歌小姐,她不配呆在聂三爷的身边,从古至今多少红颜祸水,再好的江山也会被败光。”
“姜先生!请注意的言辞!”
沈佳茹脸色阴沉了下来。
姜礼政不再多言,迈步就下了楼。
刚才他的话,虽然让沈佳茹很不舒服,可沈佳茹觉得说的又是事实,赵九歌的确不该继续留在臭小子的身边。
“干妈,怎么办啊!世洲哥哥太宠爱赵九歌了,这样下去不行的。”
雪莉在一旁继续鼓动道。
“我知道。”沈佳茹烦躁的抚了抚额头,头疼又开始发作了起来,气血攻心,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雪莉赶紧扶着沈佳茹的胳膊,“阿姨,我送你回家。”
……
“九歌,你为什么阻拦我和姜礼政之间的合作。”
在车上的时候,聂世洲奇怪的对赵九歌问道。
赵九歌眨了眨眼睛解释,“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不想让你跟他在一起谈生意。”
聂世洲脸色阴沉了几分,“真的是如此吗?”
如果真是这个理由,他可真的要生气了。
赵九歌抬了下眼角,然后拉着聂世洲的手道:“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充分,我都看他不顺眼了,你还要跟他合作?”
这是谈生意,不是交朋友还需要去看脸。
聂世洲冷冷的拿起了手机,发出了一条消息。
“查一下姜礼政。”
虽然他不太高兴赵九歌的做法,但觉得她应该另有隐情,他可不信歌儿是这种无理取闹的人。
没过多久,手机发来了消息。
“三爷,目前没有发现姜礼政身上有特别的事情,公司在海外发展很不错,不过他们公司背后似乎有灰色的背景存在。”
聂世洲冷冷的敲了几个字,“继续查!”
果然有问题。
就冲着灰色背景这句话,他就不可能跟姜礼政合作。
他深深看去旁边坐着的赵九歌,逐渐脸上杨起了一丝笑意。
歌儿又替他成功躲过了一劫。
小丫头知道的事情很多。
不过,他紧跟着眉头微微皱紧了几分,“你有没有想过,你刚才闯入包厢的后果,我老妈肯定会对你有意见。”
赵九歌沉默了下,“这个我知道。”
沈佳茹本来就对她有成见,现在成见更深了。
她暂时想不到该如何化解,但她可以确定,她不会因为沈佳茹的缘故就跟大冤种分开。
有了问题就去解决问题,而不是逃避。
“我先领着你去吃饭。”
聂世洲甩掉心中的烦闷,让前面的司机开去了一家餐厅。
不过,车子还在路上,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世洲哥哥,你赶紧来看看干妈,干妈刚才被气到了,头疼的厉害。”
雪莉给聂世洲打来了电话,话里话外同时透露一个信息,沈佳茹是被赵九歌给气到了。
聂世洲神色一凛,迅速让司机调转车头,朝着沈佳茹的别墅而去。
很快到了别墅的门口,雪莉已经焦急的等在那里,看到聂世洲的车子,赶紧招手,“三爷,快跟我过去看看干妈!”
聂世洲从车里下来,紧跟着赵九歌。
“三爷,干妈不想见到赵小姐,你让她在门外等着。”
雪莉眼神藏着几分厌恶,冷冷的开口道。
聂世洲冷冷道:“要你管?”
九歌是罕见的神医,她肯定能治好她老妈的头疼病。
赵九歌此刻却是犹豫了下,“世洲,你先上去看望一下阿姨,我先不进去了。”
沈佳茹正是病情发作的时候,现在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聂世洲点点头,迈着大步奔进了别墅,很快上楼去探望沈佳茹。
“赵小姐,我干妈很厌烦你,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雪莉亭亭玉立的站在赵九歌的身前,“也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跟世洲哥哥之间是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嫁给世洲哥哥的人会是我!”
“雪莉,你想多了。”赵九歌摇头讽笑,打算走开几步。
雪莉却是快步跟上去,咄咄逼人道:“赵九歌,别不识好歹,如果你现在离开了世洲哥哥,我干妈也许还会活下去,如果你再一意孤行下去,我干妈可能命不久矣。”
赵九歌警惕看去,“你想说什么?”
雪莉眼神闪烁恶毒,“我只是告诉你,如果你继续缠着世洲哥哥,我干妈会被你活活气死!到时候你就是聂家的罪人,不仅你不会嫁给世洲哥哥,还会成为他的杀母仇人!”
“你是在要挟我?”
赵九歌眼睛眯了起来。
雪莉一直都在沈佳茹的身边,如果挑拨是非的话,真有可能会让沈佳茹病上加病。
雪莉冷冷的发笑,也没打算解释,迈步就回去了别墅里。
赵九歌沉思了起来,逐渐神色越来越坚定。
她不会退缩,更不会因为雪莉的几句话就离开聂世洲。
聂世洲的妈妈有头疼病,那她就帮着她治好。
虽然她不想见到她,但她可以用其他的方式给她看病,不让她认出自己就行了。
沈佳茹此刻正在床上躺着,手掌用力抓着脑袋,里面就像有一把尖锐的刀子在一下下的割着。
周围有几个医生焦急的站在一旁,手上也输了液,但头疼始终没有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