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被子上门的漂亮小寡妇,谁能拒绝?
秦枫都懒得召唤女仆店,直接把秦淮茹抱进卧室。
“秦姐,你这个被子挺暖和的,咱们一起干吧。”
“是一起盖!”
秦淮茹点了点他的额头,娇嗔的纠正。
这小子说话总是不清不楚,好像自己过来就是找干似的……
“你知道什么意思就行,来来来,赶紧的,我想体验一下秦姐的厚被子!”
秦枫殷勤的替秦淮茹脱衣服。
他随后调了调室温,撩起大被子,把俩人蒙住。
不蒙住不行啊。
不蒙住,隔壁就容易听见了。
虽然过道里没啥人。
但“嘭嘭嘭!”的也不好听。
被厚被子罩住的俩人,发出的声音都变得深沉成熟起来。
没有打脸时候的“啪啪”声清脆。
做人做事要成熟。
做成人事要做熟……
“不练怎么能熟呢?”
秦枫忍着被子里的缺氧,势必和二号女仆完成重要的契约。
丁秋楠给他当女仆后,系统给他发了一个奖励。
因为店面扩张太快,系统为了不让他玩崩了,就发给他一项被动技能。
【忠心的员工:应聘成功的女仆人员,越干忠心越大。】
这当然不是说女仆工作越多越忠心。
是秦枫这个小老板,越干越忠心。
秦枫为了自己的生意,必须得亲自持枪上阵。
今晚,秦淮茹就是头一个实验对象!
良久,秦淮茹忠心已经被秦枫调动起来了。
“不行了主人,茹儿……已经要瘫倒了……”
秦淮茹可能是缺氧了,她从厚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喘着气。
大晚上的不睡觉,玩憋气游戏有意思吗?
秦枫也从被子里钻出来,笑呵呵的说:“我秦姐这是认栽了?”
“栽个屁,哼,你就坏吧你就,去我家吃个饭,就把我婆婆吓得够呛。”
秦淮茹深吸几口新鲜空气,就开始给秦枫撒娇,责怪他今晚欺负贾张氏。
秦枫满不在乎的说:“这算个啥?等……哼哼,算了。
你这是瞧不起人了,你婆婆那么泼辣的人,能被我三言两语说动呢?
我就是没想到啊,她就这么认定,这房子的便宜,他能占了,笑死。”
秦枫忍不住嘲笑起来。
秦淮茹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爽朗的笑声,轻轻捶了捶他的胸膛。
“哎,她怎么说也是我的婆婆。”
秦淮茹叹气道。
“你在我这里起码挣了四十多块了吧?今晚去你家吃个饭,怎么还是清汤寡水的?”
秦枫好奇的问。
这秦淮茹也不像是不舍得给孩子买好吃的人,做的饭都是啥。
他回来还得赶紧吃点儿有营养的补一补,不然晚上哪有力气让秦淮茹表忠心?
“我家的钱,到月底基本就得见底儿,现在快月底了,我能把钱拿出来说买东西吗?最多就是撑不住了,给孩子们买点儿粮食维持一下。
但凡我要是把这么多钱拿出来,来历不明解释不清的。
就我婆婆那样的,肯定得拿着菜刀来找你拼命。”
秦淮茹苦笑着说。
“找我干什么?哼,不过我跟你说啊,你婆婆肯定不放心你来我这里睡的,你就做好准备吧,怎么解释,你提前想好。”
秦枫闭着眼睛假寐,随口提醒。
秦淮茹闻言,刚才的好心情都坏了许多。
但秦枫说的有道理,未雨绸缪,她以后得给贾张氏证明,她是一个人在这里睡的。
俩人没有继续谈论家长里短。
没一会儿,就相拥而眠。
次日,天色蒙蒙亮。
秦淮茹就利索的起身穿衣,她得早点儿给棒梗做早饭,然后再去工厂上班。
日复一日,都是这样辛劳。
不过今天,她觉得没有之前那么的绝望了。
起码身边的男人让她晚上能体验到女人的快乐。
枯萎的花朵快死的时候,秦枫就像那甘泉,把她救活。
秦淮茹步履轻巧的下炕,对还在睡懒觉的秦枫说:“小枫,你吃饭吗?我给你做点儿不?”
“不用了,你回去忙吧,我再睡会儿。”
秦枫迷迷糊糊的说。
秦淮茹没有继续追着问,她轻快的来到门口,走了出去。
随手把门碰上。
秦枫的房门不是常用的铁锁子,是那种很先进的弹簧锁,里外都能打开。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锁子,就能看出来秦枫的房子比别人要先进一点。
只是不够明显罢了。
秦淮茹这次出来没有抱被子,刚出来还有些冷。
她哆嗦一下身体,忽然想到,昨晚自己好像这就是哆嗦的。
俏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哎,昨晚哆嗦的可比现在程度大多了。
“哐啷!”
秦淮茹听到门口响起自行车的响声。
她就看到许大茂一大早推着自行车从门口进来。
许大茂一脸的慌张,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有些草木灰,衣服皱巴巴的像是被绳子勒过。
他推着自行车快速往后院走,一副生怕被人看到的样子。
秦淮茹昨晚在秦枫这里过夜,所以也不好意思让人看到。
但整个前院就他俩人,秦淮茹只好硬着头皮打招呼:“许大茂,你这是刚回来?”
“嗯……昨晚陪领导们喝酒,喝大了,就在厂子里睡了一觉,没睡好,我赶紧回去补觉了啊,回聊。”
许大茂慌里慌张的说。
他迈着八字步,飞快的溜了。
秦淮茹松口气,还好许大茂没有发现自己的疑点。
她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到了自己家里。
贾张氏年纪大了,所以睡觉时间很短。
但每天早上她都偷懒,毕竟秦淮茹得上班,所以做饭的事情都是秦淮茹来干。
今天早上,贾张氏反而利利索索的鼓捣火炉子,看到儿媳妇回来,她就眼巴巴的问。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秦淮茹双腮发红,像是涂了胭脂。
好像昨晚自己是奉婆婆的命令,去陪睡似的。
“哎呀,你傻呀,秦枫家里的煤球够不够啊?”
贾张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秦淮茹松口气。
你问煤球啊。
我还以为你问昨晚我跟他来了几次呢。
“煤球没多少,你看把我冻的。”
秦淮茹指了指红彤彤的脸,水润光滑,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
但离得远,看着一片红,就像是天冷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