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颜一想确实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奥,对了,苏辰也在这家医院,已经救回来了,不过比司景湛的伤势严重!”
时颜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让安澈盯紧他!”
“知道了,我会办好,你放心吧。”
病房内,司景湛看着两人过来,脸色一沉,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位便是那天跟在颜颜身后的其中之一,也是对自己有看法的那位。
苟泽一个来看望病人的直接像个没事人一般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哟,真是不好意思,忘了给你买朵玫瑰花探望一下了。”
司景湛看着已经随意吃起苹果的某人也不在乎他的语气:“颜颜,不介绍一下吗?”
时颜在看到苟泽进门后一系列的操作后直接就蒙了,还是司景湛提醒这才反应过来。
“小司哥哥,这是苟泽,我的朋友,就是之前你们见过的。”
“苟泽,这是我丈夫司景湛。”
一个丈夫一个朋友,自然能看出司景湛的心情好,苟泽只是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男人,真是心机。
他不相信司景湛不知道自己是谁。
两人非常友好的交换一下眼神,就都撇过眼了,左右不过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个要是有什么,为难的还是时颜。
“颜颜,这是你熬的鸡汤?”
“对啊,我回去以后就熬上了,小司哥哥,这几天你不要乱动,要好好养伤,我会每天都给你熬汤喝的。”
“不用,太累了。”其实戴老爷子走之前即便是生着气,也没有忘了让家里的保姆每天一日三餐变着花样来。
他不想让时颜这么辛苦。
“这说的还是个人话,颜颜,你就不要进厨房了,你的手可不是用来干家务的。”苟泽在一旁应和。
他只是看不惯时颜为了这个男人下厨罢了。
时颜迷惑的看向苟泽,怎么他对自己的称呼变来变去,有时候是老大,有时候是颜颜。
“我不累的。”
司景湛轻笑一声:“我怕你累,你只要好好陪着我就行,这些事情有人去做。”
时颜想到戴老爷子不吭声了。
司景湛刚想说什么,飞鹤就进来了,看见苟泽眼神一变,苏辰受伤他还是更愿意相信是这个男人做的。
“主子,苏辰已经醒过来了。”
飞鹤没有顾忌两人,毕竟伤苏辰的人便是他们。
时颜一惊,小司哥哥也知道是苏辰干的了?
随后便反应过来,这件事情知道也不难,毕竟小司哥哥身后有戴家支撑,好像在国外属于华国的势力除了戴家就是神秘的上官家了。
上官家向来是神秘低调,不如戴家在外人面前显露,但是也不能忽略上官家。
而据说上官家低调的原因,便是家中有一张藏宝图,代代人守护。
苟泽听到苏辰的名字看向司景湛的方向似笑非笑,好像是在说这是你的情敌,司景湛深邃的眼眸中冰冷一闪而逝。
苏辰总要付出些代价。
“他身边的那个人查清楚了吗?”
飞鹤有些犹豫的看向时颜和苟泽,不知道该不该说。
时颜以为他们要说什么商业机密,刚准备开口自己和苟泽出去,就被司景湛握住了手。
“直接说就行,他们不是外人!”
苟泽诽谤,谁和他不是外人,这人可真是自来熟,不过也翘了二郎腿听着这位大高个说话。
飞鹤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把自己查到的东西娓娓道来。
“杜金明是一位孤儿,因为在孤儿院中只有他一个异国人,所以备受欺负,可是由于自身的智商高,一直活了下来,在他18岁那年直接火烧了整个孤儿院,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活着,警方调查后也只是认为那场大火是个意外。”
苟泽来了兴趣:“既然都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你怎么知道是他策划的?”
“因为至今还有一个人活着,是失火当天被领养的一个孩子,可是中途他因为不舍得小伙伴所以跑了回来,亲眼目睹了杜金明策划的一切,但是为时已晚,他怕杜金明也报复自己,所以一直闭口不谈。”
时颜沉默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她从来没有觉得什么不好,甚至是别人欺负你一毫,你就还回去一寸,也是好的。
但是不要牵连无辜的人是她的准则。
那些没有做过任何错事的孤儿又何其可怜。
“那苏辰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苏辰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两人认识的,并且杜金明对苏辰的感情好像是有些不对。”
孤鹰一本正经的说道。
时颜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对?!”
苟泽简直笑喷了:“不会杜金明喜欢苏辰吧?”
孤鹰面无表情:“我也不确定,但是在杜金明的电脑中有一个私人文件夹,里面全是他偷拍的苏辰的照片。”
这下几人都说不来话了。
只有时颜默默地问了一句:“苏辰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这话是苟泽说的,因为那天他们看到杜金明和苏辰的时候,只有杜金明显而易见的关注苏辰,而苏辰面对杜金明受伤只是朋友的关怀。
司景湛的眼神幽深了几分,带着诧异。
“之前抓到的江隆说了什么没有?”
孤鹰摇头,那人是个嘴巴硬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说,他们也不敢把人直接弄得太过弄死了,这就不好办了。
时颜听到江隆,眉头一皱,不知道想起什么,双眸微凉的看向飞鹤:“江隆就是那天打伤小司哥哥的人?”
飞鹤震惊于时颜的气场,下意识的点点头。
反应过来后瞬间看见阁主,结果发现阁主的眼神根本就没有在自己的身上,而是专心看着身边的女人。
“颜颜,我没事!”司景湛虽然也心惊时颜一瞬间迸发出的气场,但终究是还是不忍心看着她蹙眉。
时颜出神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小司哥哥,我为你报仇好不好?”
语音刚落,房间的三个男人齐刷刷的全愣住了。
还是苟泽直接跳脚了:“颜颜,我们不是都把他们老巢给缴了吗?!”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