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离开酒店后,没一会儿,司玉就到这人来到了那里。
让人出示了官方的搜查令后,酒店经理才同意司玉他们的搜查。
来到监控室,司玉看电脑屏幕的画面。
一行人在监控下往楼顶停机坪走,为首的人是沈慕寒,他身后的女孩虽然被红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仅仅从身形就能判断,她就是宁宁。
看见她是安全的司玉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走出监控室,司玉偏头对着身后的宴柏低声说:“刚才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现。”
“是。”作为跟了司玉六年的心腹,他自然知道总裁的用意。
随后司玉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季瑾川,说这边没有任何发现。
接着赶往下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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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宁吞下的药片,药效很强,足够她睡上一天一夜。
所以她并不知道在飞机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在起飞十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佛罗伦萨的佩雷托拉机场。
飞机舱门被打开,两个穿着燕尾服的管家立刻迎了上去。
一个是来接颜澈的,另一个则是来接沈慕寒的。
“祝你好运。”颜澈拍了拍沈慕寒丢下一句奇怪的话,然后往宾利走,躬身上车。
沈慕寒以为他在祝自己不会受到家法。
笑了笑。
自己怎么可能会受到家法呢?
带回来一个器官承载器,能救回他心爱之人,他怎么可能会惩罚自己。
“祝你好运才是,禁闭还偷偷溜出来。”沈慕寒大声对着宾利说道。
已经起步的宾利,后座的车窗落下。
颜澈的中指从车窗探出来,对着沈慕寒来了一个无声的礼貌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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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车队一前一后离开机场。
坐在副驾上的管家从后视镜里面,看着后排的两个暗红头发的一男一女。
少主果然钟爱红发啊,从十六岁染红后吗,发色一直未改,如今第一次带女孩回家,女孩的头发也是红色的。
不过,细看了看,这个女眉眼和脸框跟家里的那位夫人好像啊。
“看什么?”沈慕寒注意管家的目光。
“少主,这个女孩眉眼间跟夫人有些相似。”
沈慕寒偏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沈熙宁,轻飘飘的说:“这是她女儿,能不像吗?”
“什么?”管家震惊道:“她是夫人的女儿,那不就是您......”
“打住。”沈慕寒打断了管家的话。
“不行哇,少主你们不能在一起啊!”管家想极力劝他:“你们在一起可是违背道德,是乱......”管家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把那个词语给说出来。
沈慕寒半张着嘴巴,无语得看着克劳斯,这样的脑子有坑的戏精是怎么坐上管家这个职位的,无语沈庭放心地把沈家让他打理,更加无语的是自己是被克劳斯照顾长大的。
“你说的都对。”
心里大写的服了。
“那少主,您考不考虑换一个?”
“不换,我要倒时差,再说话就我把你舌头给拔了。”
说完沈慕寒靠着椅背,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全是拒绝沟通。
克劳斯只能暂时把嘴巴的拉链合上,心想着以后还是会有时间开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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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宁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满是欧洲风情的房间,看起来她又晕了很久。
喉咙干痒咳嗽,用力咽了咽口水。
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起身走到窗户。
看着窗外的如同油画般的风景,如果是在旅游的情况下,见到这样的景色自己肯定会很开心,现在自己只是一个人质。
又咳了一声,往洗手间走去。
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抬手想把假发摘掉。
嗯?
怎么拿不下来?
用力扯会痛!
这是自己的头发!
沈慕寒这个疯子居然把自己的头发染红了。
气冲冲走出洗手间,想去找沈慕寒。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沈慕寒推门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人有拎着药箱的医生,也有端着食物的佣人。
“我妈妈呢?”既然他说视频里面的人还活着,沈熙宁就认定了里面的人就是自己的妈妈司念,而且她预感妈妈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这回轮到沈慕寒报复了,他故意没有说话,抬手示意身后的让前!该喂饭的喂饭,该打针的打针。
沈熙宁还想着挣扎,可就在沈慕寒抛出一个“你确定?”的眼神下,她又变得老实下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要把我的头发染红?”看着垂在胸前的红发,她抬头望着沈慕寒问。
沈慕寒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点了点头。
然后在她愤怒的眼神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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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滴打完后,房间里面只剩下沈熙一个人。
看着茶几上面的电话。
她没有犹豫,哪怕是一丁点的希望也是试一试。
播出号码后,回复她的只有一道标准的意大利语,只能听懂几个单词,等英文播出时她才知道,这个电话没有开通国际漫游。
懊恼地挂断电话,难怪沈慕寒会这么放心,把一个能打通的电话放在这里。
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希望转移到门口。
转动门锁。
身子一怔,居然没有锁。但是有了刚才的失望,沈熙宁不敢抱太大的期待,打开房门探头看出去。
走廊上空无一人。
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仔细观察着前后的动静。
来到楼梯口,往上有一道加密的门锁,只有一条路走了。
靠着扶手,踩着楼梯往下走。
刚走到楼梯拐角,只见一个气宇轩昂气质不凡的中年男人从大门走进来。
沈熙宁下意识缩回身子。
接着就听见了一个对话声。
“我让你回来,没让你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
“你有没见过,怎么就知道是乱七八糟的人。”沈慕寒吊儿郎当的说。
沈庭看了一眼楼梯口,他刚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红发的小脑袋。
抬手示意自己的手下上去,把楼梯的人揪下来丢出去,这地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站在一旁的克劳斯拽着自己的衣摆,心里犹豫着。
见楼梯后的沈熙宁像一只小鸡似地被单手拎起来。
“家主,她是夫人的女儿!”克劳斯越过沈慕寒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