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乔与顾朗月双双对视一眼,眼睛同时是清一色的迷茫,异口同声道:“不知道。”
谢清尘顿时无语:“那说给你们寄的邀请函?”
两人又异口同声:“偷爷爷的。”
“行吧。”谢清尘对此也没有办法,站起身来道:“我去五楼那个房间看看,你们先待在这里。”
谢清尘话音一落,人转眼就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顾朗月担忧道:“师兄就这么单枪匹马出去,没问题吧?”
顾南乔自信道:“放心,师兄是什么人,一人顶两。”
果然没过一会儿,谢清尘就回来了。
只不过他这一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谢清尘摇摇头:“这群人谨慎,除了上面那个有阵法的房间之外,其他都挺寻常的。”
顾南乔:“没事,这么大一个拍卖行杵在这里,准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过了一个时辰,坠灵还没有让他们离开的意思,不少宾客开始躁动起来,叽叽喳喳闹着想走。
其中还包括不少三楼大势力的人,他们来这里本就是想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结果东西没有,还把时间耽搁在了这里。
先前是让玲珑阁几分面子,但等久了也会不耐烦,更何况这些人连让他们在这里等什么都没有告知。
这些人要走坠灵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们离开了。
顾南乔三人混在离开的人群之中,经过门口的时候,还有两个侍女微笑着恭送他们。
顾南乔也回给她们一个微笑,甜甜地说:“姐姐们再见。”
刚出到门口,后面就有人追了上来,顾南乔往后一看,被金光逼人的上官衍亮瞎了双眼。
顾南乔无语道:“你能不能换一件衣服?知不知道穿这一身很费眼睛?”
“不啊。”上官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身装扮道:“你懂什么,这就是潮流。这是富贵的象征。”
顾南乔损道:“那你这审美还挺特别的。”
“那是自然。”上官衍自豪道,随即脸色一变冲着她气呼呼道:“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你方才为什么跟那个什么坠灵说看见我了?”
“我有跟她说见到你了吗?”顾南乔略微思索了一番后道:“我只是说看见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而已。是他们理解错了吧,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难道八皇子你真的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上官衍傲娇道:“我哪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本皇子那是为民除害。”
顾南乔:“那不就得了。走吧孩子,回去洗洗睡吧。”
顾南乔作势要走,上官衍突然伸了只手出来,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拦住。
那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上官衍一下子动弹不得,他急哄哄叫喊道:“谁啊,胆敢对本皇子无礼。”
他侧头看了一眼来人,却被谢清尘一个眼神给吓退,谢清尘随即松开他的手对他说:“干什么呢动手动脚的,有话好好说。”
“您又是谁呀。”上官衍一下子缩了下去,细弱游蚁问道。
“忘了跟你说了,这是我师兄。”顾南乔向他介绍道,随即皱着眉头责备谢清尘:“师兄你干嘛呢,瞧把这孩子给吓的。”
谢清尘似笑非笑道:“这就是那个唤你王妃的人?”
“不不不。”顾南乔还未说话,上官衍开始抢答了起来:“这位师兄你误会了,一些都是谣言,顾姑娘这么优秀,我哪配得上她啊哈哈哈哈哈。”
上官衍连着干笑了好几声,又偷偷看了一眼谢清尘,生怕说错一句话就把他给得罪了。
谢清尘眉头一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言语。
气氛一时之间尴尬了起来,顾南乔直接挺身而出将上官衍用脚趾扣出的三室一厅给踹掉:“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上官衍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顾姑娘,我来找你是想问一下您什么时候有空来帮我治疗?”
被他这么一说顾南乔才想起这事不过问题不大,她身上的道具多的是。
她把手搭在上官衍的腕上探查了下他身体的情况,意外发现这人竟跟自己之前一样,是被人下毒才导致不能修炼的。
只不过上官衍是胎中就中毒了,情况可能比她还要严重一点。
顾南乔从白玉镯空间里掏出一颗洗髓丹递给他,又在白玉镯空间里揪下十几株治百毒的千年灵草。
看着自己的小菜园空下来了一大块大方,顾南乔心狠狠地疼了一下,这千年灵草可是在上界特产的,待会一定要狠狠栽上官衍一笔。
单纯的上官衍接过顾南乔递给他的东西问道:“这颗丹药是啥。还有这些草又是什么?”
顾南乔耐心地给他解答:“这颗丹药是洗髓丹,这几株草药是解毒的。”
“毒?”上官衍一脸惊恐:“我都这样了还有人会给我下毒?”
顾南乔点点头:“你的毒是从娘胎里就带着的。你把这几颗灵草给我先。”
上官衍照做乖乖地递过去,顾南乔直接祭出神火炙烤这几株草药,只一会儿功夫时间,草药就浓缩成了一滴翠绿的草药汁。
“喔。”上官衍一脸惊奇:“你搁着变魔术呢,这火居然还可以榨汁。”
顾朗月适时站出来大吹彩虹屁:“我姐啥不会?区区榨汁而已,这是炼丹师的基础步骤好吧。”
炼丹师:谢邀,能将灵草浓缩成一颗精华,只有寥寥无几几个高级炼丹师才能做到这里步,而且还不保证百分百成功。
顾南乔趁着上官衍张嘴说话的功夫,一把将草药汁投入上官衍嘴中,上官衍咂巴了下嘴巴回味:“居然还不是苦的。还有吗?我还想吃。”
顾南乔嫌弃道:“你去多中几次毒吧。这样就还可以多吃几次了。”
“那算了,多中几次毒我小命都没有了。”上官衍捏着洗髓丹又问道:“可是这洗髓丹有什么用啊,我这中毒了解了毒不就好了吗?”
顾南乔白了他一眼嫌弃道:“中了这么年的毒,您还指望您那经脉里面有多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