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好可怜的小玩具,不过他这个温柔的主人会贴心照顾小玩具的,小玩具行动不便,只有主人啦!
万妙然就像一条阴狠的毒蛇,盯上了自己想要的小白免,对于一条饥饿了很久的毒蛇来说,唯一的食物,他怎么会放手呢?
他只会慢慢的收紧獠牙,让小白兔在他的掌控下,慢慢死亡,而这个过程他只会是天生的上位者,天生的主导者。
万妙然看到小白兔挣扎的姿态,仿佛看见天大的笑话一般,捂着嘴笑起来,突然,他厉身冲上去,凶狠掐住林逸的脖子,窒息的感觉让林逸面色由青发紫。
“哥哥,我都说了,要乖乖听话,你为什么总是听不懂呢?”万妙然的手越收越紧,林逸以为他要掐死自己,他开始双眼泛白,出现了缺氧的症状。
听着林逸的闷哼,和忍不住的喘息,万妙然眼底有一股变态的满足欲和征服欲溢出,他轻开手,林逸立刻扶着脖子大声咳嗽喘息,双眼泛出泪花。
他要掐死我,md,死变态,说好的温柔男主白月光攻呢?
林逸瞪着万妙然的背影,万妙然似有所察觉,转过身来,那张脸上换上单纯纯净的笑容,刚刚的狠虐消失的无影无踪。
万妙然笑,他的脸就像挂着一张面具,常年维持着那种完美的笑容,“哥哥,听话,下个月我们去f国,领证结婚吧!”
我他喵的,才不要跟你这样一个死变态共度余生!
林逸想也没想,严词拒绝,却因为差点刚刚被掐死,语序错乱“我不要,我不结,我还年轻!”
万妙然的嘴角勾得越来越大,笑的越加甜“哥哥,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是在通知你”话落,他轻蔑的由上而下扫视了一遍林逸,眼底升起一抹匪夷。
一个断了腿的小玩具,除了好心的主人会收留他,还想去哪儿呢?如果还想着去勾搭人,下一次就是制成标本了!
万妙然是一个很务实的人,说出了什么样的话,那必然是一定要完成的,就如同他十八岁自考美国顶级大学的offer,不靠林家,进入世界顶级名校,四年挣出普通人一辈子也无法挣到的500亿。
至于他超强的执行力密不可分,而往往执行力强的人,最讨厌别人不按照他的心意去进行,这样的话,他只会消灭让他不爽的人!
万妙然含着轻蔑的笑容走出卧室,还不忘叮嘱“哥哥也别想着自杀,我在美国四年可不是白待的,我能死神上面抢人,一旦你被救回来了,等待你的结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这句话如同死神宣判,断了林逸最后一条路,这个破世界,怎么这么多变态?
{99在脑海里委屈的说:殿下,崩坏世界嘛,都正常,洒洒水啦!
林逸死亡微笑:剧情完成度多少了?
99:60%了}
林逸深呼吸一口告诉自己不要气,生出病来无人替,笑着笑着哐当一声,床头柜的茶杯被扔在地上,碎成几瓣!
md,傻逼世界!
……
分手第十三天,严乐住在林逸送给他的大平层里,每天做好番茄炒蛋,等待他的爱人回家。
手机也设置了特别关注,手机被放在餐桌上,严乐撑着脑袋,婴儿肥因为他的动作堆积在脸颊两侧,显得憨态可掬,他闷闷开口“渣男,这次你给我一个台阶下,我们不就和好了吗?或者给我发条消息吧!”
手机毫无动静,严乐恼羞成怒“你不要以为我没人追!再不给我发消息,我真的不会原谅你了!”
手机平静的看着这个戏精,严乐又委屈了“发条信息,我错了,林逸哥哥,我们和好吧”
手机叮咚一声,严乐手忙脚乱的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笑容凝固在脸上。
{妙然咩:乐乐,再过两个月来吃我跟林逸的喜酒啊,地点在A市中心教堂。
乐乐没人爱:我不会相信,他会跟你结婚的!
妙然咩:乐乐,还是这样,那这次是真的,他拍了一张照片,是结婚证,红彤彤的,登记那一栏写着林逸,万妙然的名字}
严乐没回消息,愤怒的将手机砸了,看着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菜,拖着桌布,玻璃碗相互碰撞,在地上留下一片狼藉。
破碎的声音,让严乐怒火中烧,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做这么绝,我跟你谈一年多,还比不过你的白月光回来几天!”
严乐并不蠢,很多次林逸的那些朋友看着他,总会指着他的眼睛窃窃私语,他那时候想,会不会是因为他的眼睛太难看了?
有一次林逸又去酒吧,他拿林逸的手机查小三,从微信联系人中发现一位备注叫白月光的万妙然,他那个时候就隐约发现不对,奈何万妙然只是甜甜的安慰他,因为做饭难吃,林逸才给备注的。
严乐在心里那时就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后来林逸带他去老宅,庄园里书房,他发现那位叫白月光——万妙然的眼,长得跟他有七分相似!
他不想放弃,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对林逸情根深种了,他以为,时间会抚平一切,他终有一日会代替白月光的位置,哪怕他知三当三!
现实给了严乐的深深一巴掌,天降永远比不过竹马!
严乐紧抿着唇,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拿出柜子里藏的手机,给一位境外的男人打去电话“喂”严乐的声音有些颤抖,眼泪也在眼框打转。
对方显的意外又惊喜“儿子怎么想着今天给爸爸打电话了,声音怎么了?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严乐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和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红色结婚证“你上次说给我送勃朗宁,送两只来吧,我最近缺钱,你给我多转点在银行账号上,分批转,不要让警察察觉”
“好好好,乖乖,我不会让条子察觉,给你带来麻烦的,你照顾好自己”电话里传来了汽车在热带雨林里疾驰的声音,对方显然在躲避什么。
严乐阴鹜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喂,爸,你再给我一些人手,我这边需要做一件大事”
陈万有些意外,儿子一向不愿意叫他父亲,看来这件大事确实对儿子有些重要,难得儿子如此需要我这位缺失他人生20多年的父亲,必须办好!
“好,乐乐,放心,父亲一定多给你安排些人,枪支弹药啥的也给你送点,A市我再给你派人打点一下,那些人到时候会给你联系,别弄伤自己,也别别被条子抓住!”
“嗯”严乐挂断电话,浑身就像被抽干力气,瘫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