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楠的脚,纤小优美,白皙细嫩,尤其是五只脚趾,更是无比的精致,晶莹剔透的像是五根软玉珠。
秦北一只手,掌心和苏晓楠的脚掌心相对,扣住她的脚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她的脚踝。
苏晓楠是汗脚,秦北能明显感觉到她脚掌的些许汗渍。
汗脚不是病,和脚气不同,大部分人其实都是汗脚,只是出汗程度多少有区别。
而苏晓楠因为之前心脏病的问题,很少运动,体质比较差,也是引起汗脚的一个因素。
秦北是中医,自然懂得这些道理,所以一点也不会介意。
而且,秦北其实骨子里还有一点小癖好,那就是喜欢把玩女人的脚,对小巧可爱,白皙纤美的脚,尤其没有抵抗力。
苏晓楠的脚,长得实在优美,在这方面,就连姚初夏的脚和她相比,都有几分不如。
是以秦北此时看似在给苏晓楠治疗脚踝,实则大半心思,都放在把玩苏晓楠的脚丫上面。
也许是因为不能多运动的关系,苏晓楠从小走路也比较少,娇生惯养的,脚上看不到一点瑕疵,十分粉嫩。
被中午的光线穿过大树后斑驳的光影一照,甚至感觉都能透光一样。
“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秦北给苏晓楠轻轻推拿脚踝,用独特的推拿按摩手法,再加上一点点灵气的作用,快速帮苏晓楠治疗挫伤。
“刚开始有点疼,现在还挺舒服的。”
苏晓楠低声回道,秦北的手,宽大而有力,一只手甚至能把她的脚给包裹起来,有力却又温柔。
而在再给她按摩时,竟然还有一种凉凉的感觉,让她的脚踝凉丝丝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看着秦北仔细认真的神情,温柔的动作,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撩自己的小心肝一样,痒痒的难受。
之前她觉得自己离过婚,在秦北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配不上秦北。
但现在她却知道,原来秦北也有过一段婚姻,现在也是离异状态。
这样一来,她和秦北,也就不再有差距,就算真的走在一起,也还算般配吧?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想起了和秦北约定,后天拍写真的事情……一定要多准备几件性感的内衣才行。
“好了,你试试走几步。”
过了几分钟,秦北便给苏晓楠治好了脚。
“啊,这么快吗?”
苏晓楠回过神来,一阵惊讶。
秦北笑了笑,拿起鞋子,替苏晓楠穿上。
“我自己来。”
苏晓楠有些羞耻的收回脚,自己扣上鞋带,然后尝试着站起来走了几步,就发现,此时的脚,已经完全恢复,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
“好了,一点也不疼了,秦先生,你的医术可真厉害。”
虽然早就知道秦北的医术不凡,可见他这么轻易就替自己治好脚踝,苏晓楠还是由衷的赞叹。
“这没什么,都是小问题。”
秦北摇了摇头,正色道:“既然你脚好了,我就先走了。”
苏晓楠也正色道:“你去哪里,找王克成?”
秦北冷声道:“当然,既然是他在背后搞小手段,我肯定不能饶了他。”
苏晓楠黛眉微蹙:“可他毕竟是林长青的秘书,人在市委上班,你现在去找他,不合适吧?”
“不要紧,区区一个秘书,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他。”
秦北冷笑一声,便不再多说,和苏晓楠就此告别,转身大步离开。
苏晓楠伫立原地沉思片刻,总觉得有些不放心,当即给苏玉春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苏玉春也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沉吟道:“秦北还是年轻冲动了,林长青现在痛失儿子,情绪正不稳定,他现在去找王克成,无异于火上浇油。
这样吧,我去一趟市委,到时候林长青总得卖我老头一个面子。”
挂了电话,苏晓楠心里还是担忧秦北出事,快步离开杭湖,找到自己车,也是驾车赶往市委。
与此同时,殡仪馆门口,教育局局长吴飞见到了林长青,举着自己那根被秦北掰断的手指,痛斥道:“长青,这个秦北不是个东西啊,林公子死了,他竟然还和苏晓楠厮混在一起,一点脸都不要了!
我刚才怒斥他,他竟然掰断我的手指!你看看,我堂堂一个局长,竟然被他弄成残废了!”
林长青面容阴沉,咬牙道:“你是说,苏晓楠现在还和那个秦北在一起?她知道旭东死了,也不过来看一眼!?”
“是啊!所以我才会这么生气呢!本来苏晓楠是打算过来的,但秦北却拦着不让来。这个狗东西,简直不知道礼义廉耻!”
“他还拦着苏晓楠?!”
听到这里,林长青愈发怒不可遏!
苏晓楠好歹也算是他的儿媳妇,就算他们两个离婚了,但生老病死乃人之大事,林旭东死了,苏晓楠于情于理都该过来一趟!
这个秦北,实在可恶!
吴飞冷声道:“这个秦北,我们应该好好收拾一下!”
“我早有此意了!”
林长青深吸口气,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得先给旭东办丧事。而且,旭东的死,一定还有隐情,但今天李龟年那个老东西,带着省厅的龚奇伟出面阻拦,当面欺我!”
吴飞叹了口气,道:“李龟年那个老东西手里有你的把柄,你在他面前也只能忍气吞声……旭东的尸体在哪里,我看看。”
林长青不忍再看第二眼,给吴飞指明了方向。
不一会儿,吴飞就面色阴沉的走了回来:“怎么会打成这样,都面目全非了,这得多狠辣的手段!”
林长青闻声,悲痛的流下两行浊泪:“哪怕舍了我的官位不做,我也要找到害我儿子的凶手!”
……
与此同时,市委办公大楼,秦北敲开了王克成的办公室门。
“王秘书,你好啊。”
林长青今天处理不了政务,就留下王克成代他处理工作,王克成此时正头埋桌案,奋笔疾书。
“等等。”
闻声,他没有抬头,继续写字,但写着写着,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而且于他来说,特别刺耳!
他猛地抬起头。
就见秦北反手关上了办公室门,向他走来。
此时的秦北,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笑容,但却显得格外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