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跟秋未白拼消耗,好像并没有多大的用处,盏茶时间过去,秋未白依旧神完气足,连汗都没出,反倒是枯荣之前就跟秋未白拼了一阳指,如今又是拼内力,他的光头上都锃亮了许多。
秋未白正看着情况差不多了,正打算撤手。却没想到,那五本见枯荣受挫便直接抢到秋未白身前,曲指疾点。
秋未白暗骂了一声晦气,然后便左掌一伸跟枯荣对了一掌,然后一把吸住他的手臂拼起了内功。
右掌直接接住五本的一阳指力,直接运使乾坤大挪移,让枯荣跟五本互相消耗。
秋未白冲着段正明开口道“陛下,在下来此并无冒犯之意,只是不知天龙寺如此霸道,但是那锦缎是我之物,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先不说吐蕃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巾绢上写的东西肯定不会假,你们围攻我,我不怕,不知道吐蕃那边的人会不会怕?”
枯荣眉头一皱,只是他内力不如秋未白,不敢随意开口,只是轻轻的跺了跺脚。本因收了指力“秋施主,还望罢手。师叔有话要说。”
秋未白却没那么好说话“说打就打,说撤就撤,天龙寺立寺这么多年,行事已经如此狂悖了吗?这就是威震西南的大理段氏?我算是见识了。”
段正明朝着秋未白一礼“秋少侠,还请撤掌,所有事情由我一力承担,枯荣大师年迈,再拼斗下去,怕是大为不妥了。”
如今枯荣头上雾气蒸腾,秋未白也不想跟他们做成死仇,于是全力运转内息,一掌击开枯荣,右掌内力凝聚,一掌震开四本的一阳指力,安然站在原地,除了脚下的石块上两个深深的脚印之外,甚至都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
秋未白想想也是颓然,他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编了个故事,结果这老头不买账。秋未白有些失落,他一路顺风顺水,没想到这老东西这么食古不化。
枯荣大口喘着气道“秋施主果然高明,今日是我天龙寺技不如人,以后自有我段家后辈前来请益。”
秋未白却理都没理他而是冲着保定帝一抱拳“陛下,不知可否赐还?”按说这是他穿越的根本,空调被可不能真的让人拿走了。
段正明有些尴尬,他左右为难,于是拱了拱手“枯荣大师?”
枯荣冷哼了一声“是我输了,不是天龙寺输了,我保不住先祖的遗物,那是我的问题。给他。”
秋未白忍了,待得拿到空调被之后才开口道“天龙寺如此跋扈,我倒是对大理有了新的认识,只是想来丝绢上的段家先祖吹捧的六脉神剑也无甚厉害,不然诸位何至于此?既是先祖,当知规矩,可是你既认锦缎为先祖所留,却又否定先祖定下的奖罚,呵呵,大理人杰地灵?果如是乎?哈哈哈”迈开大步出去了。
秋未白可不忍气,就他们现在这样子,没有段誉大约是干不过鸠摩智的。
秋未白也懒得跟他们扯淡,取了马,便回了大理城。
只是没有手令,他也没办法走正门,只是到了北门之后找了个角落,直接梯云纵踩着就上了城墙。不得不说,天下这么多轻功,干这种事大约就只有金雁功跟梯云纵能够办到了。
秋未白才刚到镇南王府门口,却发现里面乱做一团,大呼小叫的。秋未白还不清楚状况,于是走到之前那个大厅的时候看到了巴天石“巴司空,怎么了?怎么这么乱?”
巴天石大喜过望一把拽着秋未白直接进了一座偏厅,门都没敲直接就冲了进去“王爷,秋少侠回来了。”
段正淳正皱着眉头拍着头,看到秋未白大喜“秋少侠,誉儿跟婉儿被人劫走了。”
秋未白一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时辰前。”
“是什么人劫的,知道吗?”
“万劫谷的钟万仇。还有一个青袍怪客。”
秋未白点了点头“这就是国事家事,丝绢上有写。段王爷,他们留下了什么话没有?”
“说是三天之后让我们去万劫谷接人。”
秋未白点了点头“明天过去吧,今天太晚不知道他们那边有什么安排。对了段王爷,婉儿的事你跟她说清楚了吗?”
段正淳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的女儿我岂能不认?”
秋未白没开口,只是去了客房。他自然知道段延庆就是那个青袍人,他抓了段誉跟木婉清无外乎就是要闹原著的那一出。
待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那边段正淳便急匆匆的出了门,片刻之后便带着段正明进了大厅。
秋未白却没空搭理他们,直接出了门往万劫谷那边过去了。
段正明估计也是今早赶回来的,他们带着刀白凤还有就是四大家臣一起出发了。
秋未白到的时候他们骑着马刚刚到善人渡,秋未白便默默的跟着他们进了谷。
待得巴天石跟褚万里打烂了那个谷门进了万劫谷之后几个人过了小桥在一处广场上站定,那边钟万仇也从侧门出来了,巴天石把拜帖一掷,只见拜帖轻轻巧巧的落在钟万仇的手中。
只不过钟万仇也不是好惹的,他也只是轻巧一抄,然后开口道“既然大理段氏是按江湖规矩来拜我万劫谷,为什么要打烂我的谷门?”
褚万里可不惯着他“皇上是九五至尊,岂能钻你的狗洞?”
钟万仇如今是春风得意“什么九五九六的?到了我万劫谷,就要守我万劫谷的规矩。”
段正明知道如今段誉在他手上于是开口道“万里,我们是客,不得无礼。”褚万里才算是安静下来。
结果跟着从小门里出来一个黑衣黑裙的女子,秋未白有些疑惑她是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神却比较聚焦,就很奇怪,这个片子就突出一个大,主演们都是什么四A级景区,反倒是这些配角,一个比一个凸显。
刀白凤如今已经褪去了道姑的打扮,虽然不设什么环佩,但是也看的出来身上的野性。“钟万仇,我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