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那些门人弟子都跟得住,那宁中则无论如何也不该跟他们错身而过。
于是秋未白实在是无奈,在客栈里留了一封书信,然后便出去找人去了。
结果溜溜的找了一天,压根毫无收获。
秋未白实在是难受的很,这事还没办自己先往里搭进去一个,真是气死人了。
待得秋未白回客栈的时候,却听小二说仪琳已经回来了。
秋未白瞬间就火气冲顶,直接回客栈就开始砸门。
仪琳有些紧张的开口道“谁啊?”
秋未白没好气的开口“开门!”
仪琳欣喜的声音赶紧接口“是秋大哥回来了”
说完却没有马上来开门,而是过了一会然后才打开门。
秋未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我走的时候是怎么吩咐你的?我这才离开两天你…”
秋未白走进去之后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撞到怀里给打断了“秋大哥…”
秋未白一脸懵,他上来的时候怒气勃发,自然没想那么多,结果这一开门就发现一个粉衫子直接将他抱住了。
秋未白有些疑惑,然后低头一看,浅绿色的头饰,不用猜了,岳灵珊。
于是他回头看着仪琳道“你是去找她了?”
仪琳温和的点着头“是的,昨天我看到了五岳剑派的求援信号,于是我回来吩咐了小二一声,然后就沿着信号追了过去,发现是岳姑娘,但是她当时情况也比较复杂,这才延误到今天才回来。”
秋未白依旧不解恨“下次再敢,我就当着定逸师太的面跟你拜堂。”
仪琳吓了一跳,她分不清秋未白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只是她也不敢去跟秋未白回嘴“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而怀里的岳灵珊仿佛是拧开了水龙头,哭的那叫一个凄切,秋未白让仪琳把门关上都不行,这秋未白才知道什么叫嚎啕大哭。
这丫头哭嚎了一炷香的时间,总算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秋未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便只好恶狠狠的看着仪琳。
仪琳赶紧开口道“秋大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秋未白才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仪琳这才看着睡觉都要拽着秋未白手的岳灵珊开口道“我昨天见到岳姑娘的时候她整个人显得非常紧张,在城外的一个破庙里。”
“而且我一直听她说什么宁师叔的事,我也没听太清楚,只是她说有要事,不能离开破庙,我看她紧张的样子就去给她去买了身衣服,弄了点吃的。”
“今天她进城的时候都紧张兮兮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带她回了客栈准备让她洗漱一下。”
“结果刚洗完澡没多久,秋大哥就回来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不过看岳姑娘的模样,像是不准备跟我说的。”仪琳不傻,她自然是知道岳灵珊对秋未白的情感不同寻常的。
秋未白看着可怜兮兮的仪琳,一口气也泄了出去“等晚上吃完饭再说。”
于是便出去买菜,又要花钱给掌柜租一下厨房自己开餐了。
秋未白看了一下岳灵珊的状态,其实也还好,就是有些脾土郁结,想来是有什么事刺激到她了,一时半会散不开气,以至于头晕,还有些恶心。
待得这一把哭出来,泄了这口气,就没什么事了。
只不过秋未白知道这丫头是跟着她母亲出来的,这一次没看到师娘,想来是出了事。
于是他做了点饭菜,却热着没端出来,如今已经入了冬,饭菜容易凉。
待得岳灵珊起床,秋未白才算是端着饭菜去了房间。
秋未白有些无奈,仪琳如今依旧忌口,不吃荤腥,可是岳灵珊如今是需要补点的,所以秋未白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做点豆腐之类的了。
岳灵珊看到秋未白就又红了眼,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但是秋未白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了,于是便开口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岳灵珊这才慢慢悠悠的开口。
原来她们从金刀王家出来之后便一路南下,这一路上都在打架,虽然都是封不平跟成不忧,事情终究闹得还不算多厉害的时候,那到了福州之后的事就实在是麻烦了。
华山派到了福州之后,连封不平跟成不忧都不出来找麻烦了,整个环境都透着诡异,明显就是要出事的情况。
但是之前秋未白转达林震南的遗言,却又让林平之起了心思,他费尽心思的去向阳巷老宅,找了三次,一直就一无所获。
意外的是这个岳灵珊对林平之一直就是当个师弟,于是很多时间就没有缠着他,于是岳灵珊也没跟去,但林平之最后一次去向阳巷老宅就是八月下旬,从那里出去之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林平之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被人抬着的了。
而且这一次去,令狐冲就再也没回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直到第四天,林平之也死了。
岳灵珊有些害怕,但是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段时间华山派风声鹤唳,到处是找他们麻烦的,什么乌七八糟的人都出来了。
不过他们也不齐心,甚至有些还没找到岳不群就已经自己打了起来。
直到九月初的一天,宁中则发现了岳不群的秘密。
宁中则带着我去向阳巷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小截玉剑,那是她跟岳不群的定情信物。她自然认得。
但是那两把小剑是岳灵珊拿着一把,另外一把在令狐冲的身上。
于是他断定令狐冲肯定出了事。
结果果然,她们两个在细细询问了周边的村民之后在周边找了找,发现了令狐冲的尸体。
秋未白吓了一大跳“尸体?你大师兄死了?真死了?”
岳灵珊流着眼泪点着头“是的,我亲手埋的”
于是她们两查看了一下令狐冲的死因。发现是被一掌击穿心脉而死。这种手段看起来像是紫霞功,宁中则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