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就是个窝囊废!”
何大清怒其不争,气冲冲离去。
都闹到这份上了,傻柱竟然还不跟秦淮茹离婚,属实把他给气到了。
“我呸!说得跟多稀罕你们老何家一样!”
贾张氏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同样很是生气。
不过在替秦淮茹找场子过后,回到自个屋里,贾张氏却是不无埋怨地数落道:“秦淮茹,刚才你抽什么风?那李渔是你能得罪的?非要嘴贱挑事,这下子好了,直接就被李渔给开除了!”
虽说刚才秦淮茹说自己是老贾家的人,让她听了很是高兴,但高兴不能当饭吃,只要一想到秦淮茹丢了工作,一家老小都没有个收入,她就犯愁。
这没有钱,买不来粮食,回头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那我也乐意!”
“棒梗都被那李渔害成那个样子了,我这个当妈看了心疼,肯定要出头!”
“你好歹也是棒梗的亲奶奶,难道说你就不心疼?!”
秦淮茹阴沉着脸,被甩了一耳光的她还在恼火。
虽说内心里其实有些后悔,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冲动了,但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没用,她自然不会服软。
“我当然也心疼,就是以后的日子……”
被顶撞的贾张氏撇了撇嘴,她平日里倒也挺疼自己这个孙子,毕竟老贾家以后传宗接代就靠棒梗了。
但这里面有个大前提,那就是她能填饱肚子。
要是自己都快要饿死了,她可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妈,你放心好了,虽说我丢了工作,但自从嫁到老何家之后,我没少问傻柱要钱,兜里还有个一百块,足够我们一大家子生活一阵子了。”
“这段时间,我出去多跑跑,看看能否找点散工,好养家糊口。”
秦淮茹眼中精芒闪烁,特意留了个心眼。
其实,她兜里不止一百块,不过并不想跟贾张氏交底,而是打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还有就是,她对贾张氏也有所隐瞒,事实上她兜里这些钱,大多都是傻柱当特务那会积攒下来的,真要相关部门追查起来,说不定还要被回收,这也是一大隐患。
也正是有这方面的顾虑,即便她看傻柱很不爽,也从未想过举报傻柱,而是帮着傻柱掩护。
因为举报傻柱,对她来说除了泄愤之外,没有任何好处,反倒有可能破财,而那可不是她想要的。
“还有一百块?这还差不多!”
“淮茹啊,从今往后,你可就是咱们老贾家的顶梁柱了。”
“你放心,以后你在外面打散工,我帮你看好孩子,保证让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闻言,贾张氏顿时眉开眼笑,来了一个川剧大变脸。
只要秦淮茹兜里还有钱就行,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看孩子?!”
秦淮茹撇了撇嘴,很是不以为然。
就贾张氏那看孩子的方式,跟放养差不多,根本就不负责任。
在她看来,棒梗之所以落到今天这般田地,跟贾张氏这个当奶奶的也有很大关系,从小就不负责任,看孩子一点都不上心,棒梗天天在外面跟那些街溜子耍,被带坏了也不知道管教。
不过秦淮茹却是刻意把自己摘了出去。
“撇什么嘴?算了,看在你已经被夫家赶出来的份上,已经很惨,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看到秦淮茹竟然给自己甩脸子,贾张氏双眼一瞪,就要发火,但在想到什么之后,她却是强压下内心的怒火。
只因现在就靠秦淮茹养着了,要是跟秦淮茹闹僵了,那以后不给钱不给饭吃,岂不是难受?
虽然还可以闹腾,但相比起来,还是暂时维持和平比较好。
不过贾张氏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几句,也就是儿子贾东旭暴毙了,不然的话,她才不会惯着秦淮茹,早就一巴掌甩上去了。
“妈,你可别乱说!”
“谁被夫家赶出来了?我跟傻柱还没离婚呢!”
“信不信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回去?”
秦淮茹冷哼一声,在这件事上面,她有着自己的算盘。
要是就这样跟傻柱离婚,那岂不是让何大清那老混蛋如意了?
即便为了膈应一下那老小子,她也不会痛痛快快跟傻柱离婚,更别说她还想掏空老何家的家产,那就更不可能离婚了。
真不是她吹嘘,只要她想回去,轻轻松松就能拿捏傻柱。
就是三秒,有些难受……
秦淮茹面色有些难看,她很自信能够回去,但只要一想到要跟傻柱滚床单就十分郁闷。
每次滚床单都三秒,一点意思都没有。
虽说有阵子傻柱一度很猛,但现在看来,傻柱之所以猛,不过是从特务那边弄到了什么药,这才变得龙精虎猛。
现在不当特务之后,一下子就现原形了。
“可以回去,但时不时就找一下张铁军,找补一下!”
秦淮茹暗自盘算,等过段时间,找个时机,她就跟傻柱和好。
但真正和好是不可能的,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即便是滚床单也是应付一下。
真要想爽一次,还得找年轻力壮的张铁军。
虽说她被厂里开除了,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并非全是坏事,至少以后再跟张铁军私会,不用有那么多顾忌,只需提前约好地方就行。
“妈,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出去一趟!”
一想到张铁军,秦淮茹就浑身燥热,迈步往外走去。
想到就去做,她打算这就去找张铁军,顺便把她被开除这事也说一下,然后约定一个联络暗号。
“这贱人该不会出去偷男人了吧?!”
看了一眼天色,贾张氏满脸狐疑之色,很是不屑地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不过在想到什么之后,她却是喜笑颜开,一下子又高兴起来,哼起小曲。
因为秦淮茹现在已经不是他们老贾家的儿媳妇,即便是出去偷男人,那也是给傻柱戴绿帽子,丢的是老何家的脸面。
想及此,贾张氏反倒是热切期盼着秦淮茹出去偷男人,再也不想干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