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实木大床,还是崭新的,这床也太大了,至少两米!”
“不光大,还很结实,如果没有看错,应该是榉木打造而成!”
“我以前干过木匠,对于木材颇为了解,像这种榉木材质坚韧,耐冲击抗摩擦,可不是一般的结实,很多传世的明清家具,都用榉木制作。”
“这么一张大床不便宜吧?老李家好起来了啊!”
“都说李渔活不过这个冬天,没想到人家出息了!”
大院里,准确地说应该是前院,人头攒动。
很多人都在围观,满脸艳羡之色。
一是这床够大,再一个材质也好,还是崭新的,一看就不便宜。
即便很多人结婚娶媳妇,都不舍得买这么好的实木大床。
现在李渔购置这么一张实木大床,已经说明很多问题。
那些说老李家彻底败落,还有那些说李渔是短命鬼的人,都可以往后稍稍,一边凉快去了。
“不就是一张大床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对门的闫埠贵嗤笑一声,满脸不屑之色。
可这语气听起来酸溜溜的,双眼瞪得老大,一个劲瞄向那张实木大床,恨不得能够搬到他们老闫家来。
“这是李渔买的大床?我呸!”
“真够显摆的,问题是一个人买这么大的床有什么用?来回打滚吗?!”
“都散了,别看了,真要想看,等我结婚的时候,我买一张更大的床,让你们看个够!”
傻柱回到大院,憋着一肚子火的他扯着破锣嗓子,把围观人群轰走。
今天食堂的事让他很是不爽,极度郁闷。
“傻柱,你这话我爱听,那李渔就是显摆!”
“傻柱,你这脸怎么回事?通红一片!”
“好像还起泡了,怕是要脱皮!”
闫埠贵笑着上前接话,凑近一看,不由被傻柱通红的脸颊吓了一大跳。
“三大爷,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说李渔,我知道三大爷你跟李渔也不对付,以后要是能抓到那家伙的把柄,务必通知我一声。”
“我跟李渔势不两立!”
傻柱面露郁闷之色,岔开话题,恨恨说道。
今天中午在食堂,他可是吃了大亏,但在李副厂长的偏帮之下,他连个告状的地方都没有,别提有多窝火了。
“放心,以后咱爷俩就是同盟关系!”
闫埠贵喜笑颜开,跟傻柱一阵热聊,各种诋毁李渔,大有知音的感觉。
“秦姐,你来得正好!”
“看看李渔买的这张破床,也不知道显摆个什么劲!”
看到秦淮茹,傻柱眼眸一亮,笑着招呼道。
因为贾东旭的缘故,贾家跟李渔也不对付,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所以秦淮茹也是他们天然的盟友。
闫埠贵也笑了起来,他现在有个想法,那就是尽可能多拉拢几个盟友,好一起整治李渔。
不过让傻柱和闫埠贵错愕的是,秦淮茹的反应很是平淡,甚至带着一丝鄙视。
“傻柱,我看你眼睛不好,最好去医院看看!”
“这明明是一张崭新的大床,怎么破了?”
“有本事你也显摆一个!”
秦淮茹转身就走,根本不想掺和。
虽说她这会正在跟李渔冷战,已经好几天没去给李渔洗脚,但内心里,她还是偏向李渔多一些。
原因无他,李渔年轻英俊又有肉吃,相比起来,傻柱几乎一无是处。
还有这张崭新的大床,也让她忍不住浮想联翩。
看到这张崭新大床,秦淮茹突然有些后悔跟李渔冷战了。
“秦姐这是吃枪药了?火药味十足!”
被呛声的傻柱很是郁闷,抬头看到娄晓娥之后,不甘心的他忍不住再次撺掇道:“娄晓娥,你来看看李渔买的这张破床,说什么耐冲击抗摩擦,我看都是瞎扯淡!”
傻柱可是打听清楚了,知道许大茂之所以被保安科关押在废弃库房里,罪魁祸首正是李渔。
这会娄晓娥肯定恨死李渔了。
“耐冲击抗摩擦?”
娄晓娥神情一呆,俏脸羞红,使劲跺脚,痛斥道:“傻柱,你这个臭流氓!”
话落,娄晓娥如同火烧屁股般,飞快闪人了。
“三大爷,这一个个都吃错药了吧?我说什么了啊?!”
傻柱满脸便秘的神情,郁闷坏了。
他就是想拉拢两个盟友,然后过过嘴瘾,好出一口恶气。
结果倒好,先是秦淮茹,然后娄晓娥,都不给他好脸色,搞得他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
闫埠贵干笑一声,他也有些傻眼,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
一时间,两个人相视无言,都失去了聊天的兴趣,就此分开。
+1000点负面情绪值!
来自闫埠贵的嫉妒。
+1000点负面情绪值!
来自傻柱的愤恨。
+500点负面情绪值!
来自秦淮茹的幽怨。
……
“好家伙!”
“又开始刷屏了!”
“上赶着送呢?!”
李渔走在回大院的路上,不断接收到来自系统的信息提示。
起初他有些疑惑,旋即一想,隐隐有所猜测,不由面露古怪之色。
该不会是新买大床引发的风波吧?
李渔摇了摇头,嘿然一笑,懒得多想,重要的是他已从中得到实际的好处。
只是把大床往那里一摆,就收割一波负面情绪值,变相把早上买床的支出又给赚回来了。
“这床确实不错,相当结实!”
穿过垂花门,李渔就看到那张崭新榉木大床摆放在家门口,上前仔细查看一番,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雕花不雕花的,都无所谓,关键是这床板够厚,也够硬实。
这下子不管怎么折腾,床应该都不会塌了。
李渔找来几个邻居,一起合力把大床搬进屋里并摆放好。
这个大院里有上百号人,虽说他跟大院众禽很不对付,关系越来越僵硬,但跟其他普通住户并没有闹僵。
也不说关系有多好,找几个人顺手帮个忙,还是可以的。
晚饭还是爆炒腰花,既好吃又大补。
喝一大杯枸杞,再喝一小杯药酒,李渔做好充分准备,躺在刚买的崭新实木大床上面,养精蓄锐。
深夜时分,就听到外面传来细微的动静,有人蹑手蹑脚,小心摸过来,并轻轻敲了一下窗户。
李渔先是微微一笑,随后便皱起眉头。
因为听这动静,来人并非娄晓娥,更像是秦淮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