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郁寒一手搂着身上女人抚触细腻光滑的肌肤,腾出一只手接电话,声音沉闷低哑,“嗯,找不到就算了……”
蓝浔用力挣扎一下,法拉利跑车内,硬朗的车椅中,空间并不宽敞,她一动就被方向盘抵到后腰,疼得只能紧贴他。
男人微微喘息着,哑着嗓子警告:“别动,再动一口吞了你……”
那端,苏娇听见了,显然惊讶:“寒哥,你在吃什么?”
迟郁寒没发出声音,似生气,苏娇赶紧道,“寒哥,你再等一等,那个烟,我很快就找到了。”
这端,蓝浔表面乖顺,却趁他通话分神,伏在他胸前猛咬一口,于男人性感魅惑无比的低叫声,“嘶,哦……”
趁机一把推开车门,速度侧溜下车去,脸红心跳的整理衣服,及微乱秀发。
他手机里,听到他嘶哦一声,立即传来苏娇关心的叫声,“寒哥,怎么了,是鱼刺卡喉咙了吗?”
“非鱼,是被一只小猫儿咬了……”
打完电话,衣衫半敞的迟郁寒,又点燃一根香烟。云烟薄雾中,他狭长的眸子半眯半睁,睇了一眼蓝浔雪白修长的小腿上,被他撕烂的丝袜。
“你要跟他走?”
“我有我的选择。”
“连钟秘书都知道,蓝浔,是迟氏的,你去帮萧少白谈客户?像话吗?谁批准你去了?”他自己的公司没有客户公关吗?
车门口,蓝浔将腿间的烂袜子一并扯掉,砸进车中男人的胸口上。
眸光潋滟,纤手下移,及至光着一双笔直修长,惹人想入非非的白嫩美腿间,将蓝色及膝裙往下扯了扯。
“萧总是迟总的客户,合作成功,可喜可贺。晚上和客户一起庆祝,有何不妥?”
“蓝浔?”男人一手抓起她砸胸前的丝袜,一手夹烟,眯眼深吸,声线里透着三分慵懒和七分不悦。
“迟总,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蓝浔将丝巾系好,表情冷淡。
她踩着尖头小低跟鞋,撩起自然卷乌黑长发,窈窕身影,离开车库,离开他的视线内。
车里,迟郁寒垂下眼帘,闷头猛抽烟,吐出一团又一团浓重的烟雾。吞吐着寂寞,快要溺死在孤独来袭的时光深处。
蓝浔刚到地下室入口处,就碰见萧少白。
吊儿郎当的走来,抓着外套往肩上一搭,抬眼看到她,脸庞荡起开怀的笑容,“蓝浔,迟总同意把你借给我了?”
蓝浔似是而非,笑而不语。
“他刚刚说,来给你做做思想工作……他同意,你也同意,这样才好办事嘛。”萧少白走近,揽她肩头,“走,你下午不是要外出办事吗?我送你。”
蓝浔将车钥匙一抛,“很不巧,客户下午出差。我下午不去办事了,不用麻烦你送我去。”
“知道约不动你,若非看到那些秘密照片,你也不会如此着急,来车库等我。”
萧少白接过钥匙,笑得邪肆,凑到她身边,暧昧的吹了一口热气,“你想知道那些照片,是怎么弄来的吗?我也想知道,你和迟总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昨晚迟总让我去给他送文件……”蓝浔腹中已打好草稿,面不改色,撒谎道,“文件送达,我就撤了。”
还试图劝导,“萧总,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请把照片删掉,对你我都好。”
明媚鲜妍的脸庞,长长睫毛眨动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真让人心动。
萧少白满脸涎着笑,轻轻摇摆着头,“蓝小姐美若天仙,照片留作纪念,存起来供我慢慢欣赏。”
进车库之前,不忘提醒道:“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蓝浔本意不想去,奈何人家下午四点钟,就早早等候在集团大厦的广场。
还换了一台亮橙色的兰博基尼,时不时地按一下喇叭,像是催促,又像是宣扬。
而当她下班,刚走出旋转门。
沿阶而下,几乎是被萧少白短跑冲刺般迅速奔上来,急抓手臂,喜滋滋地拽到车边,“蓝小姐,终于等到你下班了。”
“来来来,快上车。”剪刀式车门炫酷拽敞开,她被对方迫不及待地塞进车里。
坐上车时,恰逢迟郁寒正从公司大堂门口迈出,凌厉的目光,刀剑一般射过来。
蓝浔不禁打了个冷战,伸手推开萧少白帮她系安全带的手,自己动手。
软顶敞篷,橙色炫酷的跑车十分拉风,轰然而去,停在珠城最大最豪华的一座娱乐城门前。
萧少白和蓝浔一同走入,命名为“此处是故乡”的VIP包厢里,里边无数人打趣起哄:“萧少,又换女伴了?”
“哇,哇!这个不错,太靓了,比你之前的妞所有加起来都漂亮不止一万倍。”
“萧少,不介绍一下?”
萧少白嘴里叼着烟,眯着眼睛,浪笑,“去去去,这个不同于别的。”
蓝浔站在包厢内,一抬头就对上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男子神色明悦,均匀的嘴唇噙着儒雅随和的笑容,起身让座,“姑娘请坐。”
“路总,怎么敢劳驾你。”萧少白赶紧上前打招呼,并介绍道,“蓝浔,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路遇,路氏集团的少东家。”
路遇十分礼貌地请蓝浔入座后,自己往旁边的沙发落座,声线温和:“大名鼎鼎的是迟郁寒,非我路遇。”
“别谦虚了……蓝浔,来,我带你认识一下。这一黑一白,分别是黑衣李呈扬警官,白衣徐子舟法医。”
萧少白一一介绍完毕,个个都是大帅哥,各有亮点,气质独特。蓝浔抿唇微笑,礼貌端正,“大家好。”
李呈扬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亮晶晶的,“好好好,姑娘好。”
徐子舟也勾起唇角,笑容可掬,“美女好,美女你好漂亮哇。有没有兄弟姐妹,介绍一个给我呗?”
李呈扬用胳膊肘捅了捅他,“过份了啊,连人家兄弟都不放过?”
徐子舟握一杯酒,一脸正色,“李警官,一肚子坏水,看谁都不像正经人。蓝浔这么美,能跟蓝浔的兄弟做兄弟,想必你心里也美滋滋的吧?”
萧少白从嘴里夹出香烟,弹去烟灰,笑骂:“操,都想的美。”
一阵笑声飘荡在空气中,唯有路遇安坐一隅,小口缀饮着杯中酒,眉间玉一般剔透,雪一般明净,仿佛住着白月牙。
笑声将停,李呈扬往嘴里丢了一颗开心果,“今晚哈皮,迟总会来吗?”
听到迟总这两个字,蓝浔的心头一悸,情绪一下子就紧张不安。她没想到,他们貌似还都与迟总很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