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社,只有薛灵芸一个人在,并不像张济说的那样,她脸上哪有急这个字啊!
“你联系的到甄宓吗?”邹最对薛灵芸问道。
“不联系,能联系到的时候就能联系到了。”薛灵芸调整着报刊的设计,对邹最的问题没有什么兴趣。
见薛灵芸这样子,邹最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了,索性开门见山。
“可是……我听说甄宓在退学前找过你。”
薛灵芸神情平淡,从容一笑,“你和那个张飞真有意思,自己找不到人了还来问我。”
张飞?
“他和你说什么了吗?”邹最觉得突破口在这里,连忙拉住薛灵芸。
“自己去问。”薛灵荟侧过身,身后是一大堆书,而张飞就在那堆书后面。
张飞尴尬地摸摸头,他没料到邹最能这么快就知道甄宓来找过薛灵芸。
“邹最啊!好巧啊!你也来新闻社玩啊哈哈哈哈,我不玩了我先走了。”
“你这个理由也太瞎了吧!”邹最都不愿意装傻。
“你就走了?不问了?”薛灵芸停下手中的动作。
张飞挤上前去,声音都带着激动,“你要说?”
“ 不说。”薛灵芸的话直截了当。
张飞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还这样耍他。
“除非……你告诉我甄宓和你说了什么。”薛灵芸盯着张飞,紧接着又看向邹最,“而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甄宓的。”
邹最没有跟上薛灵芸的思路,这怎么就跟她扯上关系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张飞第一个回答。
薛灵芸觉得有些意思,“你这么着急是因为甄宓说不喜欢你你觉得丢人想找回面子啊?还是因为喜欢她?”
张飞烦躁地挠起了头发,他不知道!
薛灵芸明白了,紧接着等着邹最的回答。
“等等,得你先说吧,要不然我们两个人说完了,你反悔怎么办?”邹最提出自己的要求。
薛灵芸没有扭捏,“她只是告诉我她真的把你们当成朋友,尤其是邹最,别的就没了。”
“这么简单?”邹最怀疑道。
“对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啊!你刚刚陷入回忆这个进度条起码过了10分钟诶!你现在就一句话?”张飞不满薛灵芸竟然有所隐瞒。
“因为我是简化版,这很正常,我可以对天发誓。”薛灵芸伸出三指。
邹最被薛灵芸的无耻给打败了,要是这个发誓有用的话,这世界得死一大堆人。
“我和甄宓是在东汉书院附属中学读国三时认识的,那时候她转来没有认识的人,不过她说她对我一见如故所以特别喜欢黏着我。”邹最也把经过说了个清楚。
她想起甄宓那时候扎着单马尾,小声地问自己,“同学,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两年的时间过得好快。
“你俩也就认识了不到两年?你还经常休学,满打满算也就相处了两三个月?我还以为你俩是发小呢。”薛灵芸说道。
“嗯?”
邹最也陷入了沉思,这两三个月也多是她这次回银时空才有这么长时间的。
“对诶!我也一直这么觉得,因为甄宓对你很熟悉。”张飞边说边点头。
“可能是本来就适合做朋友啊!所以我俩关系那么好。”邹最倒没觉得有多奇怪。
“就像我和大哥他们一样,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关系都很好!”张飞嘿嘿一笑。
笑得真傻……
邹最和薛灵芸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底的无语。
“对了,貂蝉出事了你们知道吗?”薛灵芸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
“什么?”张飞喊道。
“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斑,我看见很多人在学校论坛上讨论。”薛灵芸晃了晃手机。
邹最扫到了上面触目惊心的留言,心下一滞,“谢谢社长!走,张飞我们快赶过去看看!”
薛灵芸笑着挥挥手,下一秒,冷漠地打开笔记本,上面是她对很多人的观察报告,在邹最那页停留了一会儿,在“是否为病美人有待考察”后面又写下了几个字——对人防备心不足,又翻了几页,到了甄宓那里。
这一页一片空白。